家里發(fā)生這樣的變故,五大堂主和五大長老問詢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吹竭@個場景,一時間都站到了家主烈陽弧的身邊。
“請問父親大人有什么不妥嘛?”烈陽秦根本不理睬烈陽弧的話,而是再次強硬的問道。
“我是你父親,也是家主。你這樣給我說話?”烈陽弧身為家主被這樣問道,頓時發(fā)狠道。
“家主,五位叔叔伯伯,五位長老,請一定要為二哥報仇啊。這個野狗殺了二哥,觸發(fā)家規(guī),要用最嚴厲的家法處罰他?!绷谊栵w哭訴道。
現(xiàn)在有了這么多人為烈陽飛撐腰,一個小小的烈陽秦根本不是對手。再加上烈陽敏已經(jīng)死了,只要烈陽秦在被處死,當今皇帝龍麒自然不會放過烈陽家,到時候把自己的父親推出去,這烈陽家主的位置就非他莫屬了。他現(xiàn)在比誰都想讓烈陽秦死。這盤棋要被烈陽飛操控著了。
“你殺了敏兒,按家法死罪。五位長老請家法?!绷谊柣】粗鴼怛v騰的烈陽秦,知道烈陽秦現(xiàn)在羽翼快要豐滿了,無奈只能痛下殺手。
“家法,哈哈哈——”烈陽秦大笑起來。
“野狗,你笑什么?”烈陽飛趾高氣昂的挑釁道。
“你的狗頭,我稍后就取?!绷谊柷乜戳艘谎哿谊栵w。
烈陽飛看到烈陽秦眼里射出兩道冷芒,渾身雞皮疙瘩。
“家法是人定的。我給你賭,今天你動不了我。敢賭嘛?”烈陽秦看著自己的父親冷冰冰的問道。
“你想賭什么?”在烈陽弧看來,自己有五堂主和五長老守護,烈陽秦這邊只有公輔良、趙恒陽、汪旺、孫梁和胡斌五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賭家主之位和他的狗頭。”烈陽秦指了指烈陽飛說道。
“原來你是在惦記家主之位啊,我跟你賭。如果你輸了呢?”烈陽弧自信的說道。
“我輸了,我和我的人一同受最重的家法。如何?”烈陽秦步步緊逼。
“我給你賭。”
“那就來吧?!?p> “來人,把烈陽秦拿下。”烈陽弧大喊道。
二十個執(zhí)法弟子手持武器,準備要把烈陽秦拿下。
“不知好歹的家伙,敢動秦王,找死?!绷谊柷厣砗蟮暮笞呱锨皝?,擋在烈陽秦面前。
“狗奴才,滾到一邊?!绷谊栵w看到胡斌敢上來,立刻大罵道。
胡斌紋絲不動。二十執(zhí)法弟子看著胡斌有些遲疑。
“沒有聽懂的命令嘛?有阻擋的人就地正法。”烈陽弧的權(quán)威被挑戰(zhàn)了,此刻他已經(jīng)不清醒了。
二十執(zhí)法弟子沒有在猶豫了,沖了上來。胡斌沒有退讓開始大開殺戒。這二十執(zhí)法弟子哪里是胡斌的讓對手,分分鐘后,就剩下3人了。胡斌沒有收到烈陽秦的命令前是不會收手的。
“胡斌休得猖狂,接老夫一刀?!蔽彘L老聲音剛落,刀已經(jīng)指向胡斌。胡斌只得舍掉剩下三人,來敵五長老。兩人有打斗起來。
“翻天了,我來?!比L老一看五長老加入并沒有解決戰(zhàn)斗,頓時火爆起來。
也是三人打斗起來,但是另烈陽弧驚訝的是,胡斌一人對戰(zhàn)兩位長老,竟然絲毫沒有落敗的跡象。
“一個奴才就這樣囂張嘛?”四當家看著戰(zhàn)斗依舊沒有結(jié)束,立刻提劍來殺。
“三個打一個,明顯的欺負人?。课襾碜瞿愕膶κ职??”孫梁大快刀在手,擋住了四長老的進攻。
四長老從劍上傳來一陣麻木知道,此人是高手,不敢輕敵。和孫梁打斗起來。
“一起上,盡快拿下他們?!绷谊柣】粗鴳?zhàn)斗繼續(xù),大喊道。
“人多就了不起。上?!绷谊柷匚⑿χf道。
烈陽弧這邊五大堂主和五位長老全部加入戰(zhàn)斗,烈陽秦這邊公輔良、趙恒陽、汪旺也加入了戰(zhàn)斗。
雙方激戰(zhàn),刀刀見血,劍花飛舞,很快烈陽弧的五大堂主和五位長老敗下陣來,其中二位長老和一位堂主重傷,兩位輕傷。而烈陽秦這邊只有胡斌打的脫力了,其他人沒有人受傷。顯然烈陽弧敗了。五大堂主和五位長老被公輔良等人摁在劍下,只要烈陽秦一聲令下,這十人就人頭落地了。
“如何?我贏了。”烈陽秦笑著說道。
“原來你蓄謀已久啊。身邊都是絕世高手,怪不得之前吳院長讓我選你當家主呢?!绷谊柣】偹憧闯隽诵〇|西。
“你不覺得現(xiàn)在知道這些,有些晚了點嘛?”
“你想怎樣?”
“愿賭服輸?!?p> “你想要家主之位?”
“不要也可以,但是有條件?!?p> “什么條件?”
“他的狗命我要了。”烈陽秦面對烈陽弧,手指烈陽飛冷冰冰的說道。
“你已經(jīng)殺了敏兒,還要置飛兒于死地嘛?他可是你的弟弟啊?!绷谊柣⊥蝗蛔兂闪艘粋€父親的質(zhì)問。
“弟弟?他處處為難我的時候,有把我當成哥哥嘛?你有把握當成兒子嘛?如果不是我和吾皇的關(guān)系,你會讓我做長子嘛?”
烈陽秦一連串的質(zhì)問,讓烈陽弧無法可說。
“父親救我,父親救我?!绷谊栵w看到家族五大堂主和五大長老都被制服后,已經(jīng)下的魂飛魄散了。趕緊跪地求烈陽弧幫忙他。
其實烈陽飛不知道現(xiàn)在的烈陽弧也自身難保了。烈陽秦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倆人難逃此難。
“那你要怎樣才能放過你的弟弟?”烈陽弧仿佛看不清現(xiàn)在的烈陽秦了。
“你說呢?”烈陽秦反過來質(zhì)問道烈陽弧。
“哎,也罷。烈陽家族的家主之位,讓你了。你放過你的弟弟可好?”烈陽弧有些低三下四的說道。
“父親不能讓給他。”烈陽飛一聽,突然忘記了危險。
“你敢再多說一句話,我敢保證你一定是一具尸體。”烈陽秦眼神冰冷到了極點。
“秦兒,家主之位讓你了。求你放過飛兒吧。”烈陽弧知道烈陽秦此刻殺烈陽飛是真的,而且輕而易舉的事情。
烈陽飛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陰森的烈陽秦,可怕兇險,猶如來自地獄的羅剎,那雙眼睛射出來的光,足以把自己殺死N次了。盡管如此,一向飛揚跋扈的烈陽飛內(nèi)心是抗拒的,因為在他的影響中烈陽秦就是個軟蛋,任由他和二哥拿捏,不敢反抗,所以他不相信眼前的烈陽秦是真的。他此刻充滿懷疑、困惑、恐懼以及驚恐。他像一個受驚的小鳥,死死的盯住烈陽秦,生怕烈陽秦有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