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要加入靈境學(xué)院
黃昏將至,西邊白色的云和藍(lán)色的天逐漸被一家獨大的橙光籠罩,這時候,林尋拎著一大麻袋回到了園門內(nèi),而門外,則是呆若木雞的林孤寒。
“你可以回去了,孤寒,快要到晚上了,男孩子在外面逗留,可是會被女孩們抓走的?!绷謱ひ荒槻粣偟耐矍鞍缁òV的林孤寒。
“小尋尋,我發(fā)現(xiàn)我戀愛了,我徹底被那名女子征服了,我要和她生個孩子,我現(xiàn)在琢磨著要給那孩子取個啥名字咧......”林孤寒歪著頭一臉傻笑道。
看著一臉呆傻的林孤寒,林尋好聲好氣道:“孤寒,你不要再說了好不?你沒有聽說了嗎?那個女人是陵川都城“花都靈境學(xué)院”的院生,你知道嗎?那可是陵川都城鼎鼎有名的三大學(xué)院之一,要進(jìn)去那個學(xué)院,那得要通過多少的試煉和磨難才有機(jī)會被評委員甄選呀?”
按照這個世界學(xué)院系的升級規(guī)律,就像是現(xiàn)代世界的學(xué)校一樣,從小學(xué)六年級開始考試隨機(jī)分配初中學(xué)院,當(dāng)?shù)竭_(dá)了瓶頸期之后則可以進(jìn)行預(yù)約,通過試煉獲得成績,通向更高階的高中學(xué)院,以此類推,大學(xué)院,特等學(xué)院,等......
“我想好了,小尋尋,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去申請加入鎮(zhèn)里一流的錦繡學(xué)院,成為修行者一份子!”林孤寒意志堅定道。
面對林孤寒如此堅定的表達(dá),林尋自然是當(dāng)機(jī)立斷的表示同意。
那一份為了某個女子而豁出去的愛意,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不會過時的。
告別了林孤寒,林尋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拎起了一麻袋的藥材,興高采烈地推開房門,從開門后的細(xì)縫中透出暖暖的光,還不等他跨過門檻,被油燈染亮的桌臺四張凳子就被林尋父母和素某未面的一對母女占據(jù)。
“喲,咱家的閨男回來啦!快!”掌管家庭重任的母親露出僵硬的笑容,雙手挪移出另一把木凳子叫喚林尋過來。
林尋放下一麻袋的藥材,乖乖的聽從母親的話坐了下來。
林尋的父親就在一旁傻傻笑著不停刺繡。
當(dāng)林尋正視這對桀驁不羈的母女時,那兩張好像是欠了她們家?guī)装偃f的臉頓時凸顯無疑,嚇得林尋不禁微微低下頭來,不敢直視。
“這兩位就是和咱們結(jié)親的賈家,這位是賈母,曾經(jīng)是隔壁鎮(zhèn)最強(qiáng)手的美男子之一,有風(fēng)花雪月賈不悔之稱,尋兒,快叫一聲賈伯母?”
母親的問話不得不讓林尋再次正式眼前那名年歲過半百的女子,抬頭一瞧,他娘的,這絕對是個豹子頭,兇相絕佳,身穿景秀紅袍,十分亮眼,若是拿來當(dāng)門神,那絕對震懾全場。
林尋掩飾心中好笑,故作乖巧道:“賈伯母好?!?p> “喲,真是乖的不像樣咧,林尋呀林尋,打小我就知道你會是個大家閨男,如今長大,那英俊的小臉蛋,那完美的小胸肌,還有那渾厚的小屁股......”賈不悔說著說著,那臉上的癡像就大大方方的顯露無疑,越說這手就越來越近,身體越是靠前。
“媽,這到底是你提親還是我提親?手底下已經(jīng)有五十名后宮美男,還不夠嗎?”身旁的賈女賈鈴鐺不樂意地踹了賈不悔的羅圈大肥腿道。
賈不悔抹了把油膩的嘴巴笑著說:“嘿嘿,瞧我,亂了分寸。尋兒,這是我的女兒鈴鐺,她呀,自打生下來呀,就愛戴鈴鐺,這一天不戴就整天渾身難受,戴了鈴鐺之后則吃飯倍倍香,這不,這幾年沒辜負(fù)我的期望,學(xué)會了打架,不僅打的雷厲風(fēng)行,比狠的誰都沒怕過,兩年時間在我那鎮(zhèn)上就讀靈境學(xué)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到虛凝界第三段了呢?!?p> “虛凝界三段?”林尋好奇轉(zhuǎn)頭望向眼前的賈鈴鐺,沒想到賈不悔是個兇相女子,而眼前的賈鈴鐺卻擁有著妙曼的身段和精致的小臉蛋,奇特的是她的脖子、雙手、雙腳都各自掛了條金色鈴鐺,動一下鈴鐺就會“鈴鈴鈴”的響,著實讓人好奇。
“賈鈴鐺,你好呀,我叫林尋?!绷謱ぢ冻鲂︻伒馈?p> “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了?”賈鈴鐺撅起嘴,白著眼對林尋道。
林尋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兇猛嚇到,一時間說不上話,心里也有些著火,不僅如此,這房間的氣氛也開始望著不對勁。
老父親看事相當(dāng)明朗,眼看著事情不對就站起身笑著說:“你瞧呀,這飯菜都窩在鍋里好久了,再不吃就要爛了,我去拿我去拿?!?p> “慢著!!!”賈鈴鐺揚(yáng)起手喊道。
這一句,著實是震懾到了在場每一個人。
“你的名字叫什么?”賈鈴鐺問林尋。
“我叫林尋。”林尋道。
賈鈴鐺從嘴里吐出了一口唾沫到鞋邊,然后抬起腳架在另一條腿上道:“我不小心把唾沫弄到鞋子上了,林尋,麻煩你幫我舔掉這礙事的唾沫吧?!?p> 林尋聽了這一句話,彎彎的眉頭突然凝重,表情逐漸嚴(yán)肅起來。
“鈴鐺,他可是你未來的夫君,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話呢,賈母,你看這......”林母親無措地問向賈無悔。
賈無悔卻一臉平靜道:“抱歉呀,林母,咱們賈家對待就要迎娶過門的君子都必須按這套順從的規(guī)矩來的,被羞辱不許鬧脾氣,被命令必須言聽計從,對于林尋而言,這就是一場考驗?!?p> 賈鈴鐺擼起白色裙袍,露出皙白修長的腿,語氣加重道:“林尋,幫我舔了這口唾沫,舔了它,我就娶你過門?!?p> “這樣不太好吧,賈母,這有悖常理呀這......”老父親顫抖地雙手開始朝向賈不悔伸去,試圖阻止事情繼續(xù)延伸。
老母親卻硬生生制止老父親的行動,露出了堅定的神態(tài)道:“賈母,這婚,咱么不結(jié)了!”
賈不悔卻笑著道:“不結(jié)?在咱們賈家,可就沒有辦不成的婚事!”
賈鈴鐺秀美的臉上露出扭曲離奇的笑說:“今天你若是不舔,就別想讓我們二人離開?!?p> “說白了,就是不想結(jié),還要羞辱我們一家對嗎?”林尋握緊了拳頭說。
“對,沒錯,我們賈家家大業(yè)大,何須娶一個家貧如洗的男子?”賈鈴鐺道。
“那,就別怪我無情了!”林尋張開雙手,心中氣焰猶如淘水不決地往指頭兩側(cè)涌出來,當(dāng)掌心凝聚透明氣體時,他知道,花骨神功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
然而成功的另一半,則是打在賈鈴鐺的身上!
“給我滾出去!!!”
林尋左手揮拳而出,頓時嚇得老母親與老父親心臟停止,然而在對坐的賈不悔陰惻惻一笑,一旁的賈鈴鐺則笑的更加開心,她恨不得林尋來打自己,這樣她就能好好折磨林尋,把折磨心理貫徹到徹底。
賈鈴鐺直接用掌對接林尋的拳,本想著好好折磨這家子,但萬萬沒想到,林尋的一拳過來,賈鈴鐺被直接打了出去,飛出了園子外好幾十米,屋內(nèi)所有人只聽到風(fēng)的流動,油燈差一些就被吹滅。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的女兒可是凝聚界三段??!”賈不悔慌忙失措道。
“哼,凝聚界三段算什么?照樣不是要滾出去?!”林尋活動著還沒有發(fā)揮的右手,直接拎起這紙老虎賈不悔,直接丟了出去,和之前一樣,完全只聽到了風(fēng)聲,還有煤油燈晃動的“咻咻”聲。
“我的尋兒,你...你怎么會有這等神力?”老母親一臉難以置信地雙手扶住林尋的肩膀問。
林尋一臉堅定道:“母親,爸,今天我們收拾了賈家,賈家絕對不會放過我們,所以我決定咱們徹夜逃跑,到別處安生立命,我去入院考試,回來再找賈家算總賬!”
“逃?哪有這么簡單啊,逃走的話,我們哪有錢開支,這豆腐店生意,都是靠熟客賺來的呀?!崩夏赣H一臉惆悵道。
“放心吧,母親,賺錢的事情就交給我了?!绷謱ぷ孕械呐牧伺男靥诺?。
“你一個黃花大閨男,有什么能力賺錢?”
“有的,我只需要靠它們!”林尋轉(zhuǎn)了個頭,指向了他剛才放在墻角的那一麻袋,里面裝的,是實打?qū)嵉乃幉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