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總,”郝運竟突然接到了王忠雷的電話,“嗯,行,我現(xiàn)在就過去。”
郝運沉下眉若有所思,這是打電話想來是知道了自己在慶功宴上的事情,現(xiàn)在約自己第一種可能就是趁火打劫,第二種就是交好自己,畢竟雪中送炭要比錦上添花可貴得多。
而王忠雷作為華宜的交際達(dá)人,很明顯第一種不可能,交好華宜絕對對自己有利,華宜是最大的影視公司,宣發(fā)能力極強(qiáng),將要面對伯納和光纖的資源擠壓或者水軍的抹黑也不至于毫無還手之力。
“宓姐,你先回去吧,我去見見王忠雷,這次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獲?!?p> “嗯,”楊宓點了點頭,王忠雷約的是郝運自己不好跟過去,看著郝運,楊宓忍不住叮囑道:“這回你可控制點自己的脾氣,華宜可是最大的影視公司,掌管著近一半的資源,得罪他們你可真就寸步難行了?!?p> “放心吧,我也不傻。”郝運笑著回道,沒想到楊宓還挺關(guān)心自己的,郝運還以為她是個特自我的一個人呢,等楊宓下車后,郝運拉下車窗喊道:“對了,一直忘問你了,網(wǎng)友說你腳臭是真的嗎?”
“臭你妹,這個混蛋!”聽到郝運的話,氣的楊宓直跺腳。
“嘟嘟、嘟嘟!”
手機(jī)突然震動起來,楊宓拿起來一看,是來自瀏凱威的短信—戲什么時候拍完,晚上我請你吃飯!
“我晚上沒時間,謝謝你了,另外我想了想,咱們還是不合適,畢竟你大我12歲?!卑l(fā)完短信楊宓松了口氣,自己才24歲,還是以事業(yè)為重吧,畢竟賺了錢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等自己賺錢砸郝運一個億讓他天天伺候自己,想到這里楊宓就忍不住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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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好久不見了。”郝運見到王忠雷時,他正與一位服務(wù)員有說有笑的聊著,逗得服務(wù)員捂著嘴咯咯直笑。
“郝運來了,請坐,”王忠雷對服務(wù)員笑道:“好了美女,我的客人來了,招呼一下他吧!”
“先生,請問您來點什么?”
“來杯咖啡就行!”郝運特意打量了一眼這名服務(wù)員,長得挺清秀的,但對于華宜的副掌門,手底下的任何一位女明星都要強(qiáng)她幾倍吧,不知道王忠雷哪來的興趣。
“哈哈,生活在于調(diào)劑嘛,”王忠雷看出了郝運眼中的疑惑,笑道:“開心活一世,痛苦也活一世,何不選擇開心的活著呢?”
“王總好心態(tài),佩服!”郝運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王忠雷他不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不過這句話說得還是很哲學(xué)的。
“過獎了,我只是我的處事風(fēng)格,說說你,”王忠雷擺了擺手,看向郝運:“慶功宴上的事我也聽說了,你小子膽子夠大啊,把于侗和王常天拒絕了?有什么想法嗎?”
“沒什么想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王總叫我過來該不會是看笑話的吧?”
王忠雷失笑一聲:“當(dāng)然不是,有那時間我還不如找美女聊人生呢?!?p> “怎么樣?和我們合作吧,別人怕他們我們可不怕,我們只要投資的百分之三十......”
“沒問題!”沒等王忠雷說完,郝運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過幾年華宜就要打造泛娛樂化,電影輸出越來越少,電影人才過剩,二十一世紀(jì)什么最貴?人才!現(xiàn)在合作付出一點代駕也不至于以后為挖角而撕破面皮。
王忠雷舉起茶杯向郝運一笑,他就喜歡識趣的人。
.......
“于董,那個郝運就是這么說的,根本就沒把您和光纖放在眼里。”那名部門主管添油加醋將郝運的話說了一遍。
“行了,”于侗緊皺眉頭,這就是大魚吃小魚的社會,要想不被吃就得上供,既然不識相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于是對那名主管說道:“你關(guān)注下他的下一部電影,安排個電影撞他的檔期,或者雇點水軍,讓他漲漲記性?!?p> 而光纖的王常田則沒有任何表示,仿若什么也沒發(fā)生。
接下來的時間里郝運一直片場與酒店兩點間折返,終于經(jīng)過了三個多月,全部戲份殺青,郝運一把將手中的臺詞本扔向空中,厚厚的臺詞本被風(fēng)吹開,飄飄揚揚四處灑落,郝運大吼一聲:“殺青嘍!”
“吼吼吼!”
“萬歲!萬歲......”
經(jīng)過了大半年的辛苦拍攝,每個人都心神俱疲,郝運更累,不僅當(dāng)演員,還要當(dāng)導(dǎo)演,都沒心思撩妹了。
“今晚殺青宴,誰也不能缺席!”郝運轉(zhuǎn)身對副導(dǎo)演張瑞說道:“給楊宓打個電話,讓她有時間就過來吃個殺青宴?!?p> 楊宓的戲份已經(jīng)殺青,此時正在拍攝《宮》,當(dāng)然她殺青時郝運也沒有安排,正好趁這次補(bǔ)上。
“郝運,這部戲拍完應(yīng)該籌拍電影了吧?”這時丫丫姐走了過來,“工作室新簽了個演員,我看劇本里的挺適合他的?!?p> “叫什么?多大了?”
“劉浩然,才十三,不過人長得很帥,是個好苗子?!?p> “我說丫丫姐,”郝運無語道:“這么小的孩子你也簽?!?p> “成名的演員我也簽不來,只能自己培養(yǎng)了,”丫丫怒視郝運,“別墨跡了,你就說用不用吧?”
“丫丫姐說話了我敢不用嗎?不過,”郝運急忙先給丫丫打個預(yù)防針,“這次我可不執(zhí)導(dǎo)了,就交給副導(dǎo)演張瑞吧,他的技術(shù)你也了解?!?p> “哼,沒人管你!”丫丫也知道以郝運平時的懶散,要不是自己要求他導(dǎo)演這部電視劇想來也不至于累成這樣,很多次看到郝運胡須都來不及刮就趕工拍攝,因此經(jīng)常給他煲湯補(bǔ)營養(yǎng)。
郝運也松了口氣,總算可以休息一段時間,算起來自己也有近半年沒有見到熱芭了,只是偶爾打打電話,熱芭不出意外獲得了滬戲校花的稱號,備受男同學(xué)的喜愛,也不出郝運所料,熱芭的表現(xiàn)引來了全體女生的敵視,根本沒有朋友,每天只能無聊的學(xué)習(xí)演戲。
每次通電話時,感受著熱芭的孤獨,郝運心里都很難受,自己拍戲緊張根本沒時間陪她,這回一定要陪她好好玩玩。
左手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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