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南你!”一眾人怒目而瞪,偏偏有氣發(fā)不出。
玄南看上去是師兄弟四人中脾氣最為溫和爽朗的,頗有些風(fēng)流才子的氣質(zhì),但這并不代表著他就好欺負(fù),相反,他十分記仇,睚眥必報,玄七的弟子,有哪個是好欺負(fù)的?
玄南一合手中的折扇,冷哼一聲:“不好意思,我今天脾氣不好,比較沖,大家見諒?!?p> 眾人吐血,這是道歉該有的語氣嗎?不是吧?
“玄末畢竟是峰主,不待在千木峰上,反而在外面到處亂晃,這成何體統(tǒng)?傳出去有損清衍山的名譽!”
“名譽?”玄南都要被氣笑了,“這是第幾次了?沒點新鮮的花樣了嗎?小師妹在外游歷已十年之久,外界可曾有過不利的言論?即便有也怕是某些人有心篡唆,故意為之!”
玄南這話一出,座下立刻有人心虛起來,目光游離。
“咳咳。”長老院中的大長老站了起來,和氣道:“既然你我雙方都不肯退讓,不如舉手表決吧?!?p> 論口才,他們是萬萬比不過玄南的,更何況,玄南之后還有個更厲害的家伙玄西,想想都覺得沒有勝算。
“你們欺人太甚!”玄北怒了,大聲吼道,在座的大部分都是長老院那邊的人,就連林天合都被挑唆去了,他們在人數(shù)上根本就不占優(yōu)勢。
長老院的人自然是都支持自家人的,可沒想到,除了林天合,還有三四個峰主竟也站在長老那一邊,玄北氣得差點沒把桌子掀了,叛徒!
“我看大多數(shù)人都是支持長老院的決定的?!贝箝L老有些得意,“眾望所歸,這也是大家的意思啊,你說對嗎,宗主?”
一直沉默著的玄東聞言抬了抬頭,聲音平淡無波:“長老院的手,伸得太長了?!狈逯髡{(diào)任向來由宗主決定,他人無權(quán)干涉。
“長老院如此不避嫌,越俎代庖,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玄南適時道,“今日是千木峰峰主,明日是不是就輪到清衍山宗主了?可是這些年宗主太過仁慈,將你們養(yǎng)得心氣高了?越發(fā)不知天高地厚了?”
這話可就太重了,況且,這種長輩教訓(xùn)小輩的語氣是什么鬼?把他們當(dāng)什么了?
大長老臉色一沉,強壓下怒氣,不理玄南,道:“玄末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這千木峰也不能沒有主事者,已經(jīng)過去十年了,難道要讓千木峰上下再等她十年嗎?!”
“即便如此,玄末的弟子習(xí)恒才是合理的繼任者?!毙髡f。
“習(xí)恒年紀(jì)尚小,實力也有所欠缺,難當(dāng)峰主之位?!绷痔旌祥_口了。
“林峰主你怕不是忘了吧?”玄南瞟了他一眼,一針見血,“習(xí)恒和度寧瑜差不多年紀(jì),況且,擔(dān)任峰主,可不是光有實力就行的?!?p> 眾人默:臥槽玄南你可以閉嘴么?
一時間又沒有人答話,場面有些尷尬。
“望宗主再考慮一下,如若宗主還是不同意,老夫也只能族老出面了?!贝箝L老語氣冷了下來,面含威脅。
“喲,族老都請出來了,看來你們這次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啊?!毙弦桓笨磻虻谋砬椋安贿^,你真能把族老請出來?”
族老都是清衍山的老人,輩分比在座的任何一人都要大,實力也是毋庸置疑,只不過常年都在閉關(guān)中,不會插手宗門事務(wù),若非生死存亡,不會輕易出關(guān)。
玄南求求你閉嘴吧!這話談不下去了摔!
玄東面容冷肅,眼神掃過在座的眾人,其中蘊含的威壓讓人不由生畏,一個個低著頭,不敢與其直視。
玄西密語傳音道:“這幫人來勢洶洶,怕是狗急跳墻,不好打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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