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早就打了招呼要回來,那邊的事情也已經談的妥當,這次出去收獲頗豐,倒是談下了個大的單子。
總的還是要看自己的選擇。
傅盛歡站在港口,看著海上邊的方向,等著金爺坐的船回來,身后邊跟著的是幾個分部的掌權人。
按理說,他們在極道在金爺身邊也算是待了十數年的時間,哪里會對傅盛歡一個空降的丫頭服氣。
可偏偏他們看向傅盛歡的眼中并沒有任何的輕蔑,或許剛開始還是因為金爺的緣故,給傅盛歡幾分薄面,可是在見識了傅盛歡的手段之后,也大多不敢在繼續(xù)輕視她。
這個世界對待女人總是有太多的苛責,她也聽到了太多的污言穢語,可那又如何。
沒有實力,就沒資格說三道四。
傅盛歡能在金爺這里立的住,也是她的本事。
在遠處的海面上,一艘巨大的游輪正在航行,金爺走到甲板上看了眼港口的方向,負手而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甲板上的風有些大了,吹的衣服跟著簌簌作響。
陳玄從里邊出來,拿出來一件厚點的外套遞給金爺。
“爺是在想盛歡小姐嗎?畢竟離開這近一個月的時間,那邊情況怎么樣,只通過電話匯報也不清楚……”
金爺原本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笑著的看了眼陳玄:“這個我不擔心,她應該做的很好。”
金爺知道,傅盛歡是個懂分寸的,有些事情傅盛歡或許不會都告訴他,但是他手底下的幾個親信也會給他匯報。
這段日子傅盛歡做過什么事情他也一清二楚,拋開他對她的信任而言,即便傅盛歡壓不住場面,底下也會有人教她,必要時也可以代替他來做決定。
他從不會把生死之事寄托在一個人身上。
“那爺是在想沈少主的事?”陳玄一語中的,金爺的心思他也知道一些,畢竟跟在金爺身邊久了。
傅盛歡這個人是個意外,金爺也不知是個什么緣故,竟然對她這樣好,這幾十年可還從沒見過金爺有傳承子嗣的想法。
基本上別的幫派里,掌權者沒有后代也會認個干兒子培養(yǎng),前幾年也有人想要搭上金爺,可是金爺一慣不理睬,所以才說傅盛歡是意外。
不過到底傅盛歡對金爺也有些用處,這個女人也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脆弱,讓人看不懂的同時,身上還帶著一股子不服輸的韌勁。
只要對金爺沒有威脅,他就默認把她看成自己人好了。
“沈懿川這個人……”
金爺只是開了個頭,便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若是結為盟友,還怕他反咬一口,作為伴侶,又能有幾分真情幾分假意。
這個圈子里的人慣會演戲。
可他這人如何,說一千遍一萬遍,傅盛歡決定好了的事,他哪里還能阻攔。
“爺放心,盛歡小姐心里有數?!?p> 陳玄寬慰的說了句,自己心里也有些沒底。
一個陷入情愛的女人,耳根子有多軟,他也見識過幾次,就怕傅盛歡因此而失去了判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