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說道:“原來是守昌兄,請不必客氣,盡管來吧!”
“那在下就不客氣了!”
說完之后,徐守昌提筆書寫戰(zhàn)詩,幾息之間已經(jīng)詩成。
《垓下歌》
力拔山兮氣蓋世。
時不利兮騅不逝。
騅不逝兮可奈何!
虞兮虞兮奈若何!
一個詩將凝聚而出,高大威武,手臂上的肌肉十分發(fā)達,頗有王者之風(fēng)。
正是楚霸王!
“沒想到他也練成了奮筆疾書!”
陸鳴面露意外之色,與此同時,他的戰(zhàn)詩也寫好了。
《江雪》
千山鳥飛絕,
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
獨釣寒江雪。
詩成之后,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空氣中出現(xiàn)了雪花,讓人止不住地哆嗦。
“你居然不用戰(zhàn)詩,而用喚雪詩?意欲何為?”,徐守昌警惕道。
陸鳴緩緩道:“你且看楚霸王。”
“什么!”
徐守昌看向楚霸王,就見楚霸王在冰雪之下,很快就被凍住了身體,成了一個冰雕。
“怎么會這樣……喚雪詩還能這么用?”
徐守昌大開眼界,他萬萬沒有想到,一首描寫景象的詩,竟然可以被當(dāng)成戰(zhàn)詩來使用,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咔嚓”一聲,楚霸王的身體四分五裂,破碎了開來。
“我……我輸了……”
徐守昌面露不甘之色,沒想到僅僅是一個回合,他就輸?shù)眠@么徹底。
李修懷宣布道:“第二場文斗,陸鳴勝!”
“真是沒用的東西!你居然輸了!”
王尚峰氣得臉色通紅,他沒想到陸鳴竟然如此厲害,不僅才氣強大,思維也與眾不同。
將一首寫景的詩當(dāng)作戰(zhàn)詩使用,這個奇思妙想,在場讀書人就沒有一個想得到。
“陸茂才果然厲害,第一首戰(zhàn)詩用《出塞》,第二首戰(zhàn)詩用《江雪》,都是一招取勝。”
“他才剛晉升秀才,居然有這么強大的力量,真是可怕?!?p> “太源雙茂之一,十縣第一案首,果然真的不是吹的。”
太源府的讀書人笑容滿面,終于將憋在胸口的鳥氣給吐了出來,至少這兩場文斗,陸鳴打得十分漂亮!
陸鳴看著其他潯陽府的秀才,繼續(xù)說道:“接下來是哪個秀才出來切磋?小生奉陪到底?!?p> “什么?”
王尚峰強忍憤怒,大聲說道:“聽你的口氣,是想一直與我們潯陽府的秀才文斗?你想單憑一己之力,來連勝我們潯陽府?”
“有何不可?”,陸鳴反問。
“哈哈……可笑!”
王尚峰大笑道:“你不過是區(qū)區(qū)秀才,又不是我們進士,你以為你的才氣能夠支撐得住你進行十場文斗?”
“我盡力吧!”
“哈哈……哈哈……”
王尚峰譏笑道:“你想用十連勝的戰(zhàn)績來羞辱我們潯陽府,真是癡心妄想,就算你才氣再強,只要我們有意拖延,耗都能耗死你!”
“哦,原來潯陽府的秀才不愿意輸,就開始耗時間和才氣,的確是十分聰明的手段。”,陸鳴譏笑道。
“你……”
王尚峰徹底怒了,大喝一聲:“姚興貴!”
“在!”,一個秀才出列。
“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咱們太源府讀書人的厲害?!?p> “姚某定不負(fù)眾望?!?p> 姚興貴進入場地,對陸鳴拱手道:“在下姚興貴,請陸兄指教?!?p> “請吧!”
陸鳴說完之后,提筆在紙上書寫戰(zhàn)詩,兩息詩成。
《從軍行》
大將軍出戰(zhàn),
白日暗榆關(guān)。
三面黃金甲,
單于破膽還。
詩成之后,喚出大將軍衛(wèi)青,騎著戰(zhàn)馬嘶鳴殺來。
而此時此刻,姚興貴卻還沒來得及寫完戰(zhàn)詩,就見大將軍衛(wèi)青迎面殺來,頓時駭然失色。
“我認(rèn)輸!”
姚興貴往桌子上一丟筆,轉(zhuǎn)身離開了案桌,十分的干脆。
“又是奮筆疾書!他居然快到這種境界!”
王尚峰臉色鐵青,即便是兩人同時書寫戰(zhàn)詩,可是陸鳴的奮筆疾書已經(jīng)達到了行云流水的程度,姚興貴就算才氣再強,未成詩就已經(jīng)落敗,實在憋屈地很。
陸鳴對自己的奮筆疾書很是滿意,他不僅僅有秀才的文位,而他的才氣更是因為神府玉佩的緣故而比其他秀才更強,而他的神府也早已達到“固若金湯”的境界,無論是才氣還是神府的強大,他都比任何的秀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下一位?!?,陸鳴說道。
潯陽府的秀才面面相覷,一個個臉色難看,都不敢妄自出來文斗了。
李修懷笑道:“王老弟,我們太源府已經(jīng)連勝三場,陸茂才狀態(tài)不錯,趕緊派一個進行第四場的文斗吧!”
王尚峰說道:“陸茂才已經(jīng)連勝三場,才氣肯定已經(jīng)消耗了不少,不妨稍作休息如何?”
言下之意十分明顯,就是想讓太源府換個秀才和他們文斗,他們有些怕了,如果陸鳴真的十連勝,他們丟人都會丟到老家里去。
“哈哈……”,太源府讀書人哄笑起來。
陸鳴說道:“不妨事,也就消耗了三成的才氣而已,可以繼續(xù)文斗?!?p> “你……”
王尚峰氣得幾乎要吐血,三場文斗下來,只消耗了三成的才氣,這個到底是真有那么強的才氣,還是在說大話?
“繼續(xù)文斗!”
陸鳴斬釘截鐵道:“你們不是說要打敗我嗎?我現(xiàn)在就站在這里,怕輸或者輸不起的,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太源府!”
“陸鳴,你簡直欺人太甚!”
一個秀才站出來說道:“我許陽就不信你的才氣真有這么厲害,我不跟你斗詩詞成兵,我要跟你比才氣,你,可敢一戰(zhàn)?”
此言一出,太源府讀書人紛紛大罵無恥。
他們是忌憚陸鳴的奮筆疾書,因為奮筆疾書可以搶先一步詩詞成兵,無論是先發(fā)制人還是后發(fā)制人,陸鳴都占了一個很大的優(yōu)勢。
許陽不愿意和陸鳴比詩詞成兵,而是用斗才氣的方式,就是想避開他奮筆疾書的力量。
李修懷不滿道:“好一個許秀才,竟然用這種方法對付陸鳴,我今天長見識了?!?p> 許陽面色如常道:“既然你們陸茂才想用十勝的戰(zhàn)績打敗我們潯陽府,又怎么會怕與我比才氣?”
“好!既然如此,我跟你比。”,陸鳴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