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遠航?jīng)]喊疼,倒是清水立即緊張的站了起來,她白了一眼凌星生氣的說道:“你才自殘!我去問問酒店有沒有急救包,我再去叫個救護車!”
她慌慌張張的起身,椅子都險些把她絆倒。
艾少有些擔心她跟了過去。凌星看著霍遠航直搖頭。
“你倒是挺會博同情的,你知道這女人就是心軟的動物,看到你受傷你看看一個個的緊張的!”
霍遠航斜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將手心的鮮血用餐巾紙擦了一下說道:
“艾少確實很美,但是美的不自然。她的美超越了正常的范圍我不感興趣,你不用醋意大發(fā),我現(xiàn)在最在意的人還是千柔,你的那個兄弟讓他距離千柔遠點聽到了沒?”
他說話的時候一臉霸氣,凌星完全看不出來他像是個受傷的人。還威脅宣瑯還真的是有些惡心。
“宣瑯跟千柔還有我跟千美,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姐妹,你也知道感情這種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如果你真的愛千柔就不應該勉強她,讓她自己做選擇。”凌星認真的說道。
其實霍遠航也是跟他們一起長大的,只是他大多的時間都跟著他父親在訓練場上,他根本就沒有時間陪著他們這些小伙伴玩耍。
并且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玩耍,每次一出現(xiàn)不是找茬就是搗亂,他好像根本不能跟別人好好的溝通。
“我不管,我喜歡她,她是我的?!彼荒槇?zhí)拗。
凌星知道跟他就沒有什么話說,好話說不了兩句他們肯定會翻臉??粗o緊攥著的手還在滴血,他直搖頭。
艾少跟在清水后面,看著她慌忙的跑來跑去,因為緊張整個人都是緊繃的一樣。
“你別慌,手心可能只是劃傷了,沒太大問題的,看你緊張的!”
艾少不理解清水到底怎么了,好像整個人都沒有節(jié)奏。
“你懂什么?他可是最厲害的軍官,以后說不定跟他父親一樣是的特別厲害的將軍呢,手如果劃到了手筋怎么辦?不行我覺得必須帶他去醫(yī)院!”清水緊張的朝著花園廳跑。
當看到霍遠航的時候她愣住了,清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霍遠航輕輕的用手指觸碰那些潔白的白玉蘭,晶瑩剔透的花瓣立馬被染成了紅色。
那是鮮血!他臉上帶著玩弄的微笑,對于他的傷滿是不在乎,好像那正在流血的手不是他的一樣。
“你……疼不疼?我送你去醫(yī)院好不好?”清水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只見他另外一只沒有受傷的手里拎著一個酒瓶子,他仰頭將剩下的烈酒一飲而盡。
“受傷了喝酒不好……”清水小聲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這叫受傷?好了你們耍我走了!”霍遠航擺了擺受傷的手,鮮血圓圓點點的滴在了地上,花葉上,到處都是。
凌星搖頭說道:“沒事,他小時候手臂斷了眉頭都不皺一下,這點傷算什么?”
清水愣住了滿心心疼,她立即跟了過去,小跑著手里拎著醫(yī)療箱。
“清水你回來!不用你去!”艾少想要把清水追回來,還沒走手臂就被凌星拽住了。
“干嘛?”艾少斜著看了他一眼,有些微怒。
“清水去照顧自己喜歡的人,這本來對于她來說就是幸福的事情,你去阻止她干嘛?”凌星微微笑了笑。
原本微微有些生氣的艾少滿臉不解的看著凌星問道:
“她說她愛他……那男的神經(jīng)兮兮有什么可愛的?簡直不可理喻!”艾少有些不理解,但是更多的擔心。
說完還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漬,還有那被他染成鮮紅色的白玉蘭。她心底就騰升出一絲涼意……
“本來愛上一個人就沒有什么道理可講的,你現(xiàn)在就是追出去也未必找得到,清水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她也成年對嗎?所以你別干涉她的事情了?!?p> 凌星知道,這霍遠航雖然冷冰冰的,但是他卻不是混蛋,清水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神經(jīng)!”艾少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轉(zhuǎn)身以后她的臉上滿是疑惑,她確實不理解清水,更不理解凌星,他像是一個謎一樣,做的事情跟說的事情都是那么的奇怪。
馬路上霍遠航歪歪扭扭的在前面走,清水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后,想要給他包扎一下但是他那么兇,她有些害怕。
他在一個鳳梨小區(qū)停了下來,歪歪扭扭的走進了小區(qū)里面,這里環(huán)境優(yōu)雅,干凈并且到處都種著鳳梨一樣的水果,遠遠看上去就像是真的一樣栩栩如生,其實都是一些塑料制品。
看著他走進了一個房間,歪歪扭扭的門也不關就躺在臥室的大床上呼呼睡覺了。
清水踮著腳尖,輕輕走了過去把門關上。這是一個精致的三室兩廳,大大的落地窗旁邊種了很多帶刺的的植物,仙人掌……仙人球……
房間整齊干凈,帶著淡淡的酒味兒,這就是他的家嗎?
清水拎著醫(yī)療箱看到他的手掌還在滴血。
生怕他疼在他的的手心里抹上麻醉劑,一點點的將他手心里的血漬擦干凈,給他涂上消炎藥輕輕裹上。
他睡覺的樣子看起來了像是一個孩子,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嘴巴嘟著像是個想吃糖的孩子。
低頭看到他淺藍色的床單上有些血漬,她想要幫他把床單洗了處理一下,剛拉了一下被子的腳兒腳下沒站穩(wěn),整個人都摔到了他的懷里。
他的胸肌很結(jié)實,清水臉紅心跳加速,剛想要起來一雙結(jié)實的大手將她拎了起來。
“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誰派你來的?”他眉頭擰著一臉嚴肅。
清水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你受傷了……”
霍遠航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這個姑娘好像是有些眼熟。吃飯的時候見過。
“哦,我沒事你走吧!”霍遠航再一次重重的躺在了床上。
清水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她有些害怕的問道:
“你的床單有血漬,我?guī)湍恪?p> 她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坐起來的霍遠航攔腰抱了起來。
霍遠航一臉酒氣的看著她,這個嬌羞柔軟的姑娘滿臉羞澀。
“你喜歡我?”霍遠航直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