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有種你給我出來!”
御手洗紅豆真的怒了,在一個這么小的孩子面前吃癟,平生還是第一次遇到。
就想出手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xùn),在這個店里,有點施展不開。
墨非猶豫了一下,勸道:“還是不要了吧?”
月光疾風(fēng)和卯月夕顏松了口氣,他們可不想事情擴(kuò)大。
御手洗前輩出手要沒個輕重,拿出真本事來,傷到墨非,他們也脫不了干系,就希望事情到此為止。
“還好……這個小孩不是不明情理的人?!?p> 但墨非下一句話,就打消了他們對墨非的評價。
“輸了很丟人的……”
“這個死小孩!”疾風(fēng)和夕顏怒氣橫生。
墨非這口氣,可不是怕自己輸,就差直接告訴御手洗紅豆,你不是我對手,為了防止丟人,咱就不打了吧!
御手洗可不是好相與的人,就要伸手將墨非提溜走,就聽到一個聲音。
“紅豆,你在干嘛?”
御手洗紅豆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看到了一男一女。
夕陽紅和猿飛阿斯瑪。
御手洗臉色變得很快,就像剛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臉上浮現(xiàn)一絲調(diào)笑。
“喲,秀恩愛呢~”
“才沒有!不要亂說!”夕陽紅紅著臉反駁道。
“呵呵!”阿斯馬揉著后腦勺尷尬的笑著,立刻轉(zhuǎn)移話題,“這里氣氛不對啊,發(fā)生了什么?”
御手洗紅豆的臉色立刻又晴轉(zhuǎn)陰,“沒什么,碰到了一個作死的小孩,正要調(diào)-教一下。”
她轉(zhuǎn)過臉來,看到墨非的樣子,立刻氣炸了。
墨非死死的盯著夕陽紅,眼睛都不帶動的。
“對紅這樣,怎么對我這個美女視若無睹,還一臉嫌棄?”
“難道我比紅差嗎!”
御手洗用手去按墨非的頭,但墨非的頭像不倒翁,她怎么抓都抓不到!
御手洗的妒忌,墨非自然看得出來。
墨非一點不覺得做得有什么不對。
同樣是胖子,胖的地方不一樣,魅力當(dāng)然不一樣,待遇自然不同。
夕陽紅,也是海量,但她是個低調(diào)的人,外觀上看不出來罷了。
墨非不認(rèn)為自己哪里有錯。
如果非要在這個事上找個替罪羊,那一定是三色丸子的錯!
糖分高,易胖!這是科學(xué)!
這里畫線,重點,會考。
大蛇丸懂這個,做了大蛇丸那么久的徒弟,連這點都沒學(xué)到,怪不得大蛇丸放棄了你。
看看人家兜,大蛇丸對他那個愛惜程度,連咒印都不給他種。
就是因為人家成績好,懂科學(xué)。
阿斯瑪突然心頭有些不快,墨非這眼神,他熟……
和他差不多。
男人們看到美女,幾乎都這樣。
“可……這只是個幾歲的孩子,怎么會有這種討厭的目光?”
阿斯瑪不會覺得自己這樣看紅有什么不妥,但別人也這樣看紅,他就不能忍。
哪怕這是一個小孩!
小孩怎么了?
他家有個侄子,比眼前這個還小,該懂的他都懂。
阿斯瑪不算個好人,抽煙??幔艉铀洠缭缍⑸狭思t,不良的事做了太多。
還老是與三代不和,自己跑去做什么守護(hù)忍十二士,闖下好大名聲,黑市中都3000萬高價收購他的尸體。
卡卡西一輩子干的所有S級忍者任務(wù)加起來,所得到的報酬,可能還沒有這么多。
要是卡卡西夠狠,干掉阿斯瑪,獲得的賞金,足以讓他提前二十年退休。
然后生命提前四十年終結(jié)……可能吧!
“生命先終結(jié)的,好像是這位吧?”
墨非突然有種不適,一個衰男就罷了,怎么又來一個早死的?
眼前的五個忍者,在原著中,還是有不少的戲份的。
但命都不好。
兩個死的早,一個留下個遺腹女,另一個啥也沒有。
沒死的三個,啊……全是女人!
一個失去了男人,一個失去了男朋友,一個……總沒有男朋友!
紅豆最慘!
“好晦氣!”
墨非收回看向阿斯瑪?shù)哪抗狻?p> “切!”墨非吃下最后一個丸子,也不管發(fā)怒的紅豆,走了出去
紅豆正要去追,這樣被無視還嫌棄,只有她的老師大蛇丸拋棄她的時候遇到過。
一個小鬼,竟然也敢!
紅豆怒從心頭起,不給這個死小鬼一個難忘的教訓(xùn),她念頭不通達(dá)。
紅將她攔了下來,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啥,又沒怎么的。
“女人與女人之間最大的差異,你知道是什么嗎?”
墨非走出店外,還不知死活問了一句。
紅豆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女人?
你一個毛沒長齊的小鬼,有什么資格談女人!
“是胸懷啊!”墨非轉(zhuǎn)角消失,留下暴跳如雷的紅豆,直說饒不了那個死小鬼。
紅豆好不容易才將她勸了下來。
阿斯瑪看著墨非消失的角落,目中有所思。
“他……就是那個小孩嗎?”
想到了一種可能,阿斯瑪心中更加不快。
阿斯瑪很叛逆,不然不會離村去忍界四外流浪,對自己的父親三代火影有很大成見。
好不容易在外面飄夠了,準(zhǔn)備找個美女談?wù)劺硐胝f說未來,可他的父親,看他的目光有些古怪,老是對著他搖頭,弄得他一頭霧水。
這樣的事兒多了,阿斯瑪總算找出了原因。
原來,三代一直把他跟一個人比較,認(rèn)為他遠(yuǎn)不如那個人。
三代常有種恨其子不歸猿飛的遺憾。
遺憾就遺憾唄,偏偏總拿阿斯瑪來比,阿斯瑪很郁悶!
“好想再去外面浪一浪……”
不舍得紅啊!
以前了無牽掛,說走說走,是他的忍道。
現(xiàn)在就沒那么自在,紅這樣的大美女,他在的時候,都攔不住狂蜂浪蝶隔著他亂放電,他要是一走,發(fā)生什么不難想象。
所以,他只能每天聽著父親的嘆氣,感受著父親眼中那種“你怎么不是他”的遺憾。
阿斯瑪直想吐血!
那個拿來跟他比的人,還是個小孩子!
阿斯瑪簡直不能忍!
但他還必須忍,要是被三代隨便說說,就找人去決斗,豈不顯得幼稚!
白瞎了香煙的寂寞,和小胡子的憂郁!
他只能裝作不在意,他要顯示自己的心胸,自己的成熟和穩(wěn)重。
怎么也不能一被挑撥,就找人拼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