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她一眼,帝瀚哲刻意的把聲音放柔些,可眸中卻還是一片陰寒,“告訴我,你揍了誰?”
不管是誰,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能逼得她親自動手揍人,可想而知那個男人是多么的該死了!
帝瀚哲怒了。
慕沐沐一陣輕笑,噥噥唧唧的回著他的話,“一個猥瑣中年罷了?!?p> 說著,她抬起頭笑得跟狐貍似的,滿眼的快意和算計,“你猜猜我是怎么收拾他的?”
那個人碰上她也是他自己倒霉!
對于壞人,她向來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畢竟,比起從前,她已經(jīng)是輕的不能再輕了。
想起在二十八世紀(jì)時的血腥黑暗,慕沐沐的眸底漸漸染上了似濃郁的黑色,就像是惡魔般的肆意和詭異。
可轉(zhuǎn)眼,她又把這些不該有的東西壓了下去。
她嫌棄它們臟!
帝瀚哲,“告訴我,你是怎么收拾他的?”
慕沐沐趴在他的耳邊,把今晚她對那個猥瑣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說罷,她忍不住的窩進(jìn)他的懷里笑了起來。
那個猥瑣男估計最近十天半個月都吃不下去飯了。
哪怕馬桶再干凈,也多多少少的沾染了些那味道,真的是無法用言語來描繪。
聽完了她說的話,帝瀚哲沉默了一會兒。
他先把車開進(jìn)車庫里,然后把她從懷里拉了出來。
見他滿眼的嚴(yán)肅的樣子,慕沐沐不笑了,“怎么了?”
她的眸色漸漸變了,語氣中也多了些試探。
是他覺得她做的有些過了嗎?
還是他覺得,她不該這么對那個男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也不必……
“你做的很好!”
突然,帝瀚哲開了口,滿臉都是對她的肯定。
他不可能時時都陪在她身邊保護(hù)著她,為她免去一切的傷害。
有自保能力,于她而言,在任何時候都是有利的。
帝瀚哲瞳色漆黑一片。
大腦空白了下,慕沐沐心里的東西一掃而過,轉(zhuǎn)而笑得更歡暢了。
帝瀚哲圈著她的脖頸,臉色嚴(yán)肅鄭重,“沐沐,以后不管是誰敢對你不利,不要考慮別的,直接狠狠地打回去?!?p> “所有的后果都有我擔(dān)著,知道嗎?”
霸道強(qiáng)硬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不摻雜一點兒的虛偽,慕沐沐只覺得心里一陣顫動。
臉上的笑意褪去。
望著他,她許久沒有言語。
兩目相對,看著他眼中的堅定,她莫名的覺得眼眶有些溫?zé)帷?p> 她并不是感性的人,也向來都不是心慈手軟之人,可此時此刻卻莫名的有些崩動了。
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這句話。
垂了垂眸,慕沐沐不經(jīng)意的遮去了那眼底的痕跡,點了點頭,“好?!?p> 她的性格,不允許她吃任何虧的。
從前她總覺得,牛羊才成群結(jié)隊,猛虎總是獨自前行。
可猛虎的孤獨,也只有自己知道罷了。
停車場里很安靜。
圈著她的腰,帝瀚哲在她耳邊喃呢,眼底恢復(fù)了笑意,“所以,沐沐,你是真的喝醉了嗎,嗯?”
聲音格外的撩人。
他可沒有忘記,剛才在路上,她是怎么撩撥他的!
兩目相對,慕沐沐眼中劃過一絲不自在。
她喝多了嗎?
并沒有。
但是這樣好像不知不覺中,他們的關(guān)系又近了許多。
慕沐沐勾了勾唇,眨眨眼睛,“你猜?”
“既然沒有喝多,那我們就繼續(xù)剛才的事吧?!?p> 剛才的事?
慕沐沐一陣疑惑。
不待她多說,帝瀚哲直接抬手把她的頭壓了下來,吻上了她粉潤的唇瓣。
幾經(jīng)糾纏,直到她呼吸不暢,才放開了她。
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