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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納德的夜色

每每堅信著真正的自己,我都會感動得涕泗滂沱

伯納德的夜色 源生君 2602 2020-12-10 19:07:14

  再談一談自己的情況吧。

  這段時間學(xué)??偸菚羧钗褰o父母打電話,然后他們呢,就會突然“襲擊”我。

  我想如果是某地搜查突襲來的警犬,還得把套著脖子的狗子給松開再去指揮搜查的吧,那樣也算是有個過程。

  客觀的陳述。

  這邊便是直接的突襲。

  “開門!”咚咚咚的砸門聲。

  “老師那邊讓我們?nèi)ヒ惶??!蔽业摹凹胰恕闭f。

  “前幾天不是去過了嗎?”我神情慌張,學(xué)校是我恐懼的地方,也是噩夢的開始。還是

  客觀來講,是一個導(dǎo)火線。

  大概在前幾天吧,我就去了一次學(xué)校,父母也是這樣突襲,然后我們就在那里排隊排了三四個小時。

  “啊,好冷啊?!蔽以谂帕藥讉€小時的隊后就去那個年級辦公室,

  里面兩個空調(diào),我的心情在這里突然愉悅舒適。

  我很煩我的母親,但是也只是在這幾年,也只是煩一部分。

  這溫暖祥和和外邊仿佛是兩個世界一般……

  “唉?你在這里干嘛呢?”一個戴著眼睛的老師突然說。

  “外邊有點冷,我在排隊,站了好久了,老師。”我不想跟她說話,因為我太了解她們了。

  “排隊?那外邊都排完了??!”她喊著,低下頭的我以為辦公室里有人在吵架。

  我媽趕緊出去看。(老師讓她幾點來她幾點來,然后白白等了幾個小時,還讓我在這里感受讓我恐懼的氛圍,她十幾年來都是這樣,我改變不了,也一直這樣“傷害”著我。關(guān)鍵她也不知道。)

 ?。ㄎ沂裁匆舱f不了。我痛苦至極。)

  但我記得的,剛進(jìn)來的時候還有兩排的人。

  “嗯,好的,等一下我去?!蔽业椭^仿佛在用全身醞釀著什么,說道。

  “唉?說你怎么不聽呢還?你這孩子!”這聲音夾雜著假惺惺的禮貌,又夾雜著高聲的音調(diào),又有著一點點破音的感覺,雖音量不大,但威力十分,十分……

  “起開!這里不是你該坐的地方,趕緊走!”我看了一下表,剛剛過了二十秒。

  “嗯,好的。”我繼續(xù)低著頭??聪蛩闹?,整個諾大的辦公室,大概有二十多把的空椅子,有幾十臺電腦,我挑選的椅子還是靠邊的沒有任何辦公東西的地方。

  外邊實在是太冷了,畢竟排了兩三個小時。

  我怕我心臟受不了。

  “趕緊出去吧!這里可不是你該坐的!外邊都沒人了啊!”老師好像在訓(xùn)斥學(xué)生一般。

  可現(xiàn)在……我可不是學(xué)生,呵。

  “嗯嗯。好的,老師?!边@位“慈祥”的老師便拿著資料躲著腳根走了出去。

  我從小喜愛著中國,愛我們祖國的一切,看看外國還是覺得簡直沒有任何的事物能瑰麗過我們。即使在不斷學(xué)習(xí)中發(fā)現(xiàn)好像有一些事情是有一點不妥,但再繼續(xù)分析其中便恍然大悟同時也逐漸看到其中的奧妙,看到其中的用心良苦。

  但總有一些人,總有部分這樣的人,主動挑起沒有必要的矛盾與“戰(zhàn)爭”。

  我想去接,但是,我要懂事,我也是一個“黨員”。

  我有頭,有手,能擺禮儀的姿勢,有眼睛,有目光,能看到燦爛的太陽。

  不想總是看到整張白紙上那一丁點的黑暗了。

  但真的,黑暗再小,也是可以包圍好多個我的。

  我一定要堅持,堅持。

  回家后我身體冷的使心臟好像又病了,頭也是很痛發(fā)熱,趕緊用熱水泡了泡。

  “哈……”世間寒冷,無心的母親站在老師那邊,無心的熱水站在我這一邊啊。

  再說回來,之前我是說了大概有十幾遍的如果學(xué)校有什么通知,盡量提前幾天給我說,不要搞突然襲擊,讓我束手無策打亂自己的生活規(guī)律,打亂自己生物鐘與內(nèi)分泌。

  但我的父母總是奇奇怪怪的,從他們的行為分析,我覺得我就是個沒有任何意義的事物或者沒有任何地位,倒像個玩具?我總是夸張地表述著。

  但我說夸張,他們就覺得我真沒有受傷。

  這時候有人說了,你怎么對你父母不禮貌呢?唉,這孩子。

  上次我也是這樣聽良生說的。

  “雖然你很多都很對,但你對咱爸咱媽還是尊重一點啊,源生?!?p>  “別站在你的道德高度去指責(zé)我可以嗎?三胖,我什么也沒做啊,我也沒有動手,不就是客觀地說了一些話嗎?那有什么的呢。你之前他們突然襲擊反復(fù)嘮叨著你起床我看你要氣炸了,那我怎么堅持了幾年呢?!?p>  “嗯,也是?!庇质且彩?。

  “況且,我還總給他們買東西,買這買那,電動牙刷這那那這的,我說什么了?我一直只是想去干自己喜歡干的事情,我也有這方面的天賦,我也屬實曾經(jīng)達(dá)到過。我不知道我招誰惹誰了?呃,呼……說實話,挺累的哥哥?!?p>  “……”

  這其實跟豐碩那次打架是一樣的,我很討厭站在制高點的人,但我一無所知毫無經(jīng)歷的時候也是那樣的人。

  話說回來,我也早上這樣突襲過我的父母,他們屬實很煩,差點把我“吃掉”。

  人應(yīng)該將心比心的———至少我知道冷暴力屬實真的不如一個真實的敵人對手。

  其實這就好似我睡在街上,除了驚噩,就是路人的掌摑。突然驚醒,即使擺脫了束手無策,也是被弄得一頭霧水無法進(jìn)行反擊。

  之前休學(xué)的我提過,我會反鎖上自己的門,在那幾天我的睡眠開始好了不少,也沒有被“良心”綁架,更沒有做噩夢。

  啊,現(xiàn)在想來也是讓我伸著懶腰渾身舒適的。

  “前幾天去過了,這次又是……”

  “唉,如果我不在家,不在這里呢?那你們怎么辦?”好累。

  “這次是……,巴拉巴拉……”

  “唉?!蔽液美?,頭皮發(fā)麻,本來昨天停電一天今天就頭疼煩躁的。

  說真的,當(dāng)初租房子的幾個條件真的是一個沒有達(dá)成。

  我這租的房屋成了“景點”,不是我的內(nèi)心安靜的空間。

  “你看看老師發(fā)的消息,………”

  “別看了,我不看。”每次都是這樣,每次,包括從小請假,也是我找理由去請假,雖然請假理由是假的,但狀態(tài)不佳一直都是實實在在的。

  哦,我只是說,一點小事都讓我自己做主,我這個從小放養(yǎng)需要自己有主見的孩子真的是沒有一點安全感。

  “你們不會替我做主嗎?我只是想安安靜靜地做自己的事情啊?!?p>  “那你明年還高考嗎?今天不去學(xué)校,說不定高考就不能去了,到時候……”

  考試考試又是考試,每次拿這些東西綁架我,未來未來又是未來,我的未來不是自己做主嗎?

  其實吧,我就是單純的,客觀的惡心,沒有帶主觀的發(fā)泄。

  惡心得無比客觀。

  其實吧,我就是很不解,我自己在這些問題上考慮的要比他們多很多。

  我屬實是說不明白。

  我的內(nèi)心常常游走于死灰與輝煌之間,也想過一了百了。那樣至少也放松了我的小家伙們——細(xì)胞……

  “唉,真不如我死了算了?!?p>  “那你今天還去學(xué)校弄電腦模擬題么?”

  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人們的悲歡離合……

  人們的悲歡離合!

  人們的悲歡離合……

  我想打他們,揍扁。

  錢以后加倍還。

  我得離開這里。

  現(xiàn)在是七點,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的折騰,父母走了,良生在外地,我跟良生聯(lián)系說讓他們走的。

  我自己全身麻木地癱在床上,全身冰冷,心臟好像擱著什么東西。

  他們走了,我干干凈凈的地板也給我踩臟了,禪泥帶水的。樓下有一個垃圾堆,我很熟悉那里的氣味,現(xiàn)在在我這個什么味道也沒有的不大也不小的臥室里,我聞到了我熟悉的,垃圾堆的味道。

  一片狼藉,無論外界,無論內(nèi)心。

  而他們就這樣走了,去學(xué)校這件事最后也屬實是沒有去。

  這與他們剛來兩分鐘的時候我表明的觀點是一樣的。而這兩分鐘擴(kuò)大了六十倍。

  中途我們吵了吵的,我砸了不少東西。

  但是中途我跟良生打電話聊著會聊到一些好像快樂的話題,我的父母就會笑起來,我無奈地笑,他們也以為我沒有生氣。

  這是一個年代的鴻溝,難以用時光跨越了,只能用距離。

  無奈貼在我的臉上,我無奈地笑著。

  “表演者”竟是我自己。

  渾身乏力,生氣后也是沒了繼續(xù)生氣的力氣,即使大腦還是在生著氣。

  我什么也說不了,也每次都是這樣。每次我都要花上幾天去縫補(bǔ)那些東西,然后等待下一次被撕爛。

  我的格局,我有著一個格局,一個想法。

  我把這些當(dāng)作是闖關(guān),而你如何解決與生存,這是一道道歷練。

  我不得不這樣想。

  不得不。因為…因為那些沒有這樣去想的人都消失了……

  遠(yuǎn)處的星星眨巴著眼,我有點害怕它們發(fā)現(xiàn)我,但卻一直躲避不了它們的閃亮美好。

  夜晚來臨,《伯納德的夜色》,我從心得悲傷激動,我希望這一切不是巧合,是你定義了我,還是我一開始就定義了你,這一切無從得知,只有先努力,沉浸并堅持下去,你才能等到一個真正的,一個只為你而留著的時間線。

  “看白云,那里有一道好長的光線呀!”一個小女孩對著她的朋友說。

  突然一個小男孩走了出來,指著那頭。

  “不好意思,很抱歉,如果要比較長度的話。我只看到了這條黑暗的道路一直延伸至地底深淵……”

  “嗯,是啊,是白云,還是深淵呢?”一個聲音從某個深處傳來,發(fā)出聲音的那邊有一個人的身體躺在床上,頭伸出來在床邊自然耷下。

  大風(fēng)呼呼地嘯著,周圍一切有關(guān)音的動靜傳播到我的耳朵,一切是無比地安靜,但是又夾雜著些許迷離的聲音,它將要刺耳,但又令人精神抖擻。

  “哈啊,周圍很寒冷?!?p>  畢竟是屋頂。

  我的頭發(fā)隨風(fēng)飄揚(yáng),猶如流動的旗桿,自覺耀武揚(yáng)威。

  過后那又是一種令人壓抑至極的窒息感。

  啊,我就要摔下去了嗎?哈啊……

  我的大腦十分缺氧,我感到呼吸緊促,眩暈、惡心,食欲微弱。

  也許,哈啊,也許這輩子,就這樣了吧……哈唉……

  我又睜開了眼,原來只是幾分鐘的時間。

  我的眼睛慢慢涌入了黃昏映入了星光,一定不是因為我此時的興奮與重生給這些閃亮著的星芒鋪上了一層灼眼妙衣,哈啊。

  我,我真正地倒在了平地,面前高樓大廈一切匆匆忙忙,此刻,原來早已是白云置頂,我的腦海突然平靜。

  哦……哦……哈哈

  嗯……

  嗯。

  “嗯……我在仰望懸崖,萬丈深淵?!?p>  “呵……我在俯視極峰,白云置頂?!?p>  

源生君

自己不鼓勵自己讓誰鼓勵自己?   自己不去定義自己讓誰去定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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