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軒看著魏青逐漸向自己逼近,想要站起卻是有心無力,只是白白的牽引身上傷勢,徒增疼痛。
“小子,還有靈露嗎?再喝啊?!蔽呵啻蟠筮诌值暮鹬白顭┠氵@種靠小聰明蹦來蹦去的人了。下次長點眼,別在道爺我眼皮子底下亂蹦跶,道爺我嫌煩。”
這下,就連一旁的老執(zhí)事都皺起了眉頭。魏青的話太過粗鄙,完全不似一個道人,而且最出色的還是青云觀涉獵極少的武技,這魏青實在令人喜歡不起來。
“咳,咳咳……”寒軒有心想要回諷幾句,說出口的卻只是一陣咳嗽,換來的也只是魏青更加輕蔑的目光,至于其他人,寒軒已無暇顧及。
“廢物?!蔽呵嘁炎叩搅撕幧砬?,留下了一句話又轉(zhuǎn)過身去,“看看,就是這樣一個廢物,你們?nèi)簱矶隙紱]能解決?!?p> 說著,魏青頓了頓又將視線轉(zhuǎn)向那幾個和他齊名的同門才繼續(xù)道:“而你們,一個個似只老狗一樣搖尾乞憐,來算計這么一個廢物?那你們又算是什么東西?”
寒軒有些分不清楚魏青的立場了,雖然他一口一個廢物的叫著讓自己很難受,但比起唐峰等人的陰陽怪氣好像要更好點。
可也就是這個人,為了證明自己是個廢物而將自己打的倒地不起,微微動一下都要齜牙咧嘴的吸氣。
“魏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原來他們還抱著看熱鬧的心看著魏青擊敗寒軒,在他們看來,這兩人一個是莽夫,一個是廢物,最好都淘汰出局。魏青可能沒有注意,他們可都看在眼里,那執(zhí)事顯然已經(jīng)對魏青產(chǎn)生厭惡之感。
可現(xiàn)在扯上了自己,還是被魏青那個莽夫羞辱,幾個人一下子就不干了,直接向前一步,就要發(fā)起攻勢。
“嘿嘿,好,該清場了?!蔽呵啻蠼幸宦?,也不知施展了什么,身影如飛,又似虎入羊群撲向眾人。
一旁站出的那幾人手掐法印,一個又一個的術(shù)法緊隨著魏青而去。先前還在圍攻寒軒的眾人瞬間傻眼了,雖然他們也不是反抗不了那一兩招,可此時出手那不是公然挑釁嗎。
于是就造成了魏青所過之處,眾人紛紛跳下道臺,竟無一人膽敢稍作停留。
這場會比無疑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場鬧劇,最先成為笑話的并不是寒軒,而是參賽的所有人。
不一會,原先還密密麻麻的道臺一角已空無一人,這一下子便增加了魏青的躲閃難度。
開始攻擊的幾人經(jīng)過一連串的術(shù)法已經(jīng)面色蒼白,同時魏青也由于高頻的躲閃而額頭冒汗,打喘粗氣。
戰(zhàn)斗在這一刻停止,卻又在下一刻因魏青的移動而繼續(xù)。先前還在戰(zhàn)場中心的寒軒一下子被冷落在一旁,無人搭理。
場上還剩下十二人,魏青的目標并不是一直攻擊他的那幾人,或許一開始是向那個方向突擊,可到中途卻出人意料的轉(zhuǎn)向,撲向離他最近的兩人。
事情轉(zhuǎn)變的太快,以至于沒人能反應(yīng)過來,直到魏青撲到面前,那兩人竟還沒來得及捏完一個法印。
魏青并沒有對道臺或者名次有半點留戀,一把攬住二人,一扭身與他們共同摔下道臺。至此,混戰(zhàn)終于結(jié)束,包括失去戰(zhàn)力的寒軒在內(nèi),道臺上只剩9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