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來就難辦了。一個出門連錢都敢不帶的富家子弟,那他們家里是得多有錢。可問題是,那么多的錢,自己卻騙不到手。想著,朱義皺起了眉頭。
無疑,雖然沒有真金白銀好騙,但他的隨身物品肯定一件比一件值錢,對于現(xiàn)在的落日匪團來說,這定是一個好消息。可問題是,那些隨身物品,肯定沒有真金白銀來的容易,不好騙啊。
而在朱義打量著寒軒的同時,寒軒也深深地思考著。他在想,如何才能騙得朱義的信任,混入落日匪團的高層去偷筑基丹。
一開始是朱義求賢若渴,想要招攬寒軒,但他并沒有同意。而現(xiàn)在他想要進入落日匪團,朱義卻偏偏不再開口,這讓寒軒也有些不好意思提出。
郎中也察覺到了這里的氣氛似有些不對,告罪一聲,趕忙告辭離去。房間里只剩下寒軒與朱義兩人,要說寒軒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眼前這個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干掉自己,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還有傷在身。雖然知道朱義出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寒軒還是忍不住往那頭想,想著朱義的招式,又想著自己該如何化解再到逃跑。
短暫的尷尬過后,倒是朱義先引起了話題:“你與那天那些什么萬里商隊的人很熟?”說著,他給自己斟了盞茶,慢慢的等著寒軒的回答。
寒軒有些詫異,他不明白朱義為什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對于寒軒來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與這位三爺套好關(guān)系,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自然能答。
“不,也不算太熟。”寒軒坐在朱義身旁,二人隔著八仙桌對視,“也就是來的時候偶遇,我便跟著他一起走了。你也是知道的,我的那頭小毛驢,根本不適合在戈壁上長時間趕路?!?p> 這也是寒軒身份的又一大疑點。要說是不喜歡起高頭駿馬吧,咱們也得找只駱駝來吧,騎著毛驢外出闖蕩,當這是在干什么,體驗生活嗎?
將這些疑問拋之腦后,朱義隨意的嘆了口氣,說道:“本來以為你們之間會有什么淵源的,可惜了?!?p> “怎么?”寒軒有些詫異,本以為朱義只是想辦法引起話題,正等著他切入,沒想到竟是等來一句可惜。
“沒什么。”朱義抿了口茶,“就是剛才,那個叫侯海山的又找上我來了,也不知道是誰介紹的。”
“之后呢?”寒軒心中一緊,連忙追問道。侯海山……侯領(lǐng)隊是寒軒在那商隊中唯一真正感激的人,如果可能,他希望侯海山能平安無事??梢蝗和练恕€是一群剛搶完他們的土匪,侯領(lǐng)隊怎么這么沖動!
“嘖,你看,還是有點關(guān)系的嘛?!敝炝x輕笑一聲,一口將茶碗中的茶引盡?!芭蓿攘诉@么久也喝不慣這味,也不知那些貴一點的是不是好些。要我說,下次你得在屋里備兩壇酒來,我可不想在喝這了,就是白水都比它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