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當(dāng)年你修為比費頓高出許多,為什么沒有鏟除他呢?”晚上兩人一個房間,王書舟問道。
“我那時真的以為費頓也已經(jīng)跑去天元界了。后來上邊派了監(jiān)罰使來懲罰主人,我親眼看著主人被擊碎肉身,天元槍斷裂,憤怒之下沖向三個監(jiān)罰使,也被打成重傷。醒來后花了盡二百年才復(fù)原。主人離去讓我心念俱灰,整日里東游西逛,根本沒想到主人的元嬰進了天元槍中。哎!那時我還是獸體,不便入世,盡在無人區(qū)待著了?!蓖踉娔魫灥?。
“對了大哥!你說姐姐被監(jiān)罰使懲罰了,天元界是不是還會派人前來這里看管?”王書舟突然想到此,驚問。萬一再派人來,派來的人會怎么對待獄界里的人?
王詩墨搖搖頭道:“當(dāng)時我也有過這擔(dān)心,可是后來一直沒有派人來。要知道空間壁壘打開時動靜很大,修士都能感覺到的?!?p> “哦,難道圣君覺得獄界沒什么用,放棄了?”王書舟想畢竟這兒對于天元界來說,只是個像垃圾站或者廁所一樣的地方,對天元界無足輕重,說不定人家早忘了。
“可能吧!其實在主人之前,這里也沒人堅守,只是在通往獄界的壁壘處,駐扎了一只軍隊而已?!?p> “為什么?垃圾場還要派軍隊駐守嗎?”王書舟想不明白。
“其實那支軍隊并不是為了獄界。這壁壘在天元界那頭,正好處在‘靈獄山脈’入口附近。靈獄山脈是一個十分特殊的地方,算是一方小世界,天元界的重型犯人都會被廢去修為,送進去自生自滅。據(jù)說里面魔獸橫行,環(huán)境十分惡略?!蓖踉娔忉尩馈?p> “我們這獄界的名字,原來是這么來的。對了,這空間壁壘只能用天元槍破開嗎?“
王詩墨搖搖頭道:“這壁壘的能量頻率很神奇,獄界里沒有能破開這壁壘屏障的材料。不過我的四尺凝也可以的?!?p> 王書舟聽了,心里一動,道:“大哥,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事?”
“能不能等把費頓殺了,咱們再去獄界?”王書舟擔(dān)心他拿到四尺凝后就破開壁壘屏障,跟姐姐直接返回天元界。如果真那樣,可就麻煩了。
“自然,你放心吧,這叛徒我一定要殺了他才走?!蓖踉娔藓薜?。
與此同時,在盧克索神廟附近的靈主教駐地。四個看不出年紀(jì)的老外,也在一間特殊的房間里商議著事情。這四人身穿著同樣的白色衣服,在胸口處都有一個金色太陽的圖騰標(biāo)記。那金色的太陽里面有一個豎著的眼睛,眼睛畫的很逼真,仿佛瞳孔里在透光。
“靈主已經(jīng)下了圣諭,這次一定要困住那人,不然你我都要受到懲罰?!币粋€蓄著絡(luò)腮胡子的人出聲道。他對面坐著一個臉色蠟黃的老年白人,高高的鼻子眼神陰翳,緩緩道:“我們在此駐守二百多年了,這次成了是不是就能離開這里了?”其他二人聽聞,一起看向那絡(luò)腮胡子。
“不錯!我們四個在此的目的就是為了抓住那個人,如果這次辦成了,這里存在的意義也就不大了?!苯j(luò)腮胡子道。
“即使困住那人,這大陣誰來維護?我覺得靈主不會讓我們輕易離開的,艾維斯你別想得太好了?!币粋€禿頂老頭道。
“是啊,雖然這大陣啟動后只需要定期輸入能量即可,但它總不能一直開啟著吧。大陣造成的視覺沖擊,會讓世人關(guān)注的,我想靈主絕不會這樣做?!毕烖S臉的老頭道。
“這次華夏對圣主的追殺下了很大決心,派出了三十多人,如果我們撤了,這里一定會被攻陷。真不知道靈主為什么會放任這些凡人為所欲為,要是把全球統(tǒng)一起來由我們掌控會省多少麻煩?!钡谒娜耸莻€頭發(fā)白里透紅的老頭,此時發(fā)著古怪的語調(diào)道。
“好了禿鷲,靈主有靈主的想法,你廢話少點吧,別連累了我們?!苯j(luò)腮胡子艾維斯道。
“艾維斯,我到覺得禿鷲說的挺對的。你看那些和咱么合作的國家,得了靈主多少好處,可每次辦事都辦不好,還提一些過分的條件。要我說,干脆把這世界上的政府全部干掉,由我們靈主教建立一個全新政府管理全球。咱們這些人一人駐扎一個區(qū)域,肯定比現(xiàn)在好很多。同時我們也能得些好處不是?!倍d頭道。
艾維斯看看三人厲聲道:“別瞎想了。我提醒你們,這話可別對著外人說,不然有你們受的?!?p> “艾維斯大哥,你是靈主最器重的人,你知道靈主為什么不這樣做嗎?給我們說說,讓我們了解一下。不然我們心里可一直惦記著這事呢?!毕烖S臉道。
艾維斯沉吟一下,道:“此事機密,我只能告訴你們靈主一直隱忍,其實是在提防敵人。那敵人不是地球人,來自另一個空間,隨便來一個就強大無比。”
三人聽了驚的說不出話來。
艾維斯見三人表情知道都聽在心里了,才道:“好了,此事到此為止。只要我們盡心辦事,靈主不會虧待大家的。這次事情辦成后,即使不能離開這里,我們也很可能會得到靈主傳授功法。但要是辦不成那可就慘了。”
“明白大哥。放心吧,有這大陣在,他只要進來就出不去了。靈主不是說過,即使他老人家進來也只能束手就擒嗎?何況他們?!毕烖S臉道?!霸捠沁@么說,可要是他們就不進來呢?”禿頭道。
“這一點你放心,靈主對那人十分了解,只要圣主手里那把劍在,他一定會進來的。我們一定要把握好時機,一定要等他進來才能啟動大陣,不然就功虧一簣了。切記,切記?!卑S斯凝重地看著三人道。
“大哥放心,我們就在這陣眼里待著,隨時準(zhǔn)備啟動大陣。”
“好。禿鷲你一會兒去通知一下圣主,讓她明天在莊園里亮亮相,就別去神廟了。”艾維斯道。
而在這所莊園的地下有一個很深的通道,通道盡頭有一個房間。房間里十分簡陋,除了一張石床,幾乎沒了一點東西。那圣主此時正盤坐在石床上,四尺凝平放在她的腿上閃著寒光。
她已經(jīng)在此盤坐了很久很久,除了定期出來去神廟轉(zhuǎn)一圈,其它時間都在這里修行了。
這房間的門口坐著兩人,一人是那貝蒂,另一個是個駝背枯瘦滿頭銀色卷發(fā)的老嫗。
禿鷲過來傳話,貝蒂起身迎了一下,禿鷲把目的說了。斜眼看看那老嫗,見她緊閉雙目連眼皮都不動,心里有氣,可也不敢得罪。轉(zhuǎn)身離去。
可等禿鷲剛從通道上來,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情況。莊園里人影閃動,他找到一人問了下情況,原來是有人闖入。他聽了不敢怠慢,馬上朝陣眼所在的房間跑去。
原來這時陸遜和雨間真秀故意為之。兩人到后,陸遜讓雨間真秀在外接應(yīng),他獨自進了莊園探查。幾經(jīng)周折也沒有查到陣眼所在,這莊園里大大小小近百間屋子,他想查到明估計也沒有頭緒。于是他又退了回去,跟雨間真秀商議一下,才決定用這招打草驚蛇試試。
陸遜是冒了極大的風(fēng)險的。他還是獨自一人進了莊園,來到了正中那座最高的建筑上收斂氣息。等雨間真秀明目張膽闖入莊園佯攻時,他好查明情況。這里如果存在迷離火陣,那就肯定會有四個元嬰期,這要是發(fā)現(xiàn)陸遜,他非死不可。
這陣確實是存在的,只是并不是用來對付他陸遜的。靈主教的人也怕讓王詩墨知道了,他不肯進陣,因此不明情況之下這陣不會開啟。而且為了對付王詩墨,四個元嬰期被無形中栓在了陣眼所在的房間。這是陸遜二人不知道的。
但事有湊巧。雨間真秀佯攻時,禿鷲這個元嬰期正好去給圣主送信出來。
陸遜在房頂靜靜地貓著搜尋著可以目標(biāo),禿鷲正好從他所在的建筑出來。禿鷹也不等弄清虛實情況,展身就朝陣眼所在跑去。陸遜等他起身,就判斷了他的不同,很可能就是元嬰期高手。本以為這禿頭會去阻攔雨間真秀,卻不想他跑進了一另一所建筑。所謂事有反常必為妖,陸遜可是神偷,一眼識破迷局。心里樂開了花,他也不急一直等到了約定的時間,這才悄悄翻下來朝另一個方向跑出了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