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正陪同領導,來到奉天城北郊區(qū)。
工地如今正在作業(yè),機器響聲震耳,塵土飛揚,一行人帶著安全帽考察。
魏忠書,是華夏國內出名的企業(yè)家以及投資者。
城北旅游城的項目就是他拍地擴建。
這關乎到一個城市的發(fā)展,奉天城內的領導自然不敢托大,陪同大人物前來工地考察,同時也安排不少警力保護魏忠書的安全。
畢竟樹大招風,像魏忠書這樣的大人物,是國內出了名的企業(yè)家。
名下資產數(shù)百億,讓一些人分外眼紅。
“聽說您的愛女在奉天上學——”黃塵笑著說道。
“是啊,我的老家就是在奉天,父母年紀大了,不肯離開這里,我又常年不在他們身邊,干脆將自己的閨女放到父母身邊,陪著他們二老!”魏忠書笑著說道。
“這次投資,帶動了奉天的旅游業(yè)的發(fā)展,魏佬您可是功不可沒呀!”黃塵開口說道。
“黃書記嚴重了,奉天是我的家鄉(xiāng),看著自己的家鄉(xiāng)變好,這是我欣慰的事情!”
李孟正站在一旁賠笑,這樣的工作枯燥乏味,根本搭不上什么話。
因為對方身份特殊,他言行舉止都得小心翼翼。
此時,他的手機響起,正是醫(yī)院打來的電話,李孟正皺起眉頭,開口說道:“黃書記,不好意思,醫(yī)院那邊來個電話,我去接一下!”
黃塵點點頭,繼續(xù)陪同魏忠書參考施工情況。
良久之后,李孟正歸來,臉色陰沉。
“孟正,怎么了?”黃塵關心問道。
“醫(yī)院那邊出了事情,我家老爺子情況不妙——”李孟正如實說道。
“你父親前些日子不是遇到一個神秘少年給醫(yī)治好了嗎?怎么會又出問題了,要不你先去醫(yī)院看看吧,老人身體要緊,我想魏先生不會介意的!”黃塵開口說道。
李孟正一聲嘆氣,解釋說道:“那個神秘少年確實是治好了我家老爺子的病,可我那夫人沒有按照少年的叮囑,臨時將銀針拔掉,本來老爺子已經能夠自己行走了,如今又出了事情!”
“銀針?”魏先生突然來了興致,開口問道:“不知道你父親是什么病,需要用銀針治療!”
“我父親是腦血栓,有一段時間了,一直都靠著藥物維持治療,前些日子老爺子病發(fā),我閨女開車送老爺子去醫(yī)院時,出現(xiàn)車禍,正巧遇到那個神秘少年,用針灸在老爺子后背封了幾針,老爺子就醒了——”李孟正模樣有些焦急,但卻不敢大意。
“哦?居然這樣神奇,用針灸都可以將血栓治好?”魏先生更是感興趣,眼神中透出一道光芒,隨后繼續(xù)說道:“那少年如此神奇,把他請來給老爺子再治療一番,不就可以了嗎?”
“我已經讓我夫人去請那個少年,希望能夠有效果!”李孟正開口說道,顯然還不知道在學校里發(fā)生的一切。
“那孟正,你先去忙,魏先生有我陪著就行,你先處理老爺子的事情,稍后我會去醫(yī)院探望老爺子的!”黃塵揮手,趕緊說道。
“先謝過黃書記,改日我肯定賠罪,希望魏先生不要介意!”李孟正行色匆匆,快步朝著停車的地方趕去。
筆直的公路上,一臉本田轎車快速行駛。
“喂!”路上,李孟正的夫人張紹英打來電話。
“老公,陳凡——陳凡沒請來!”張紹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委屈地說道。
“什么?”李孟正猛踩剎車,差點釀成車禍,情緒激動地問道:“到底為什么,他提了什么要求?”
“嗚嗚嗚——”電話另一方傳來哭泣聲。
等待良久,不見電話另一邊有答話,李孟正焦急如焚,開口說道:“把電話給葛佬!”
“喂,李局!”
“葛佬,到底什么情況?”李孟正皺起眉頭,焦急開口。
“夫人想要用錢請那個少年,最終惹惱了陳凡,對方一甩袖子回到教室去了!”葛佬一聲嘆息,開口說道。
葛佬說的委婉,可李孟正自然清楚他夫人的秉性,估計就是拿錢嚇唬人家。
“這特么的成事不足——”李孟正猛拍方向盤,情緒激動地吼道:“我不是讓你聽葛佬的安排嗎?為什么還要擅自主張?你以為錢就能搞定一切嗎?”
葛佬這一邊,手機外放,張紹英在聽到丈夫激動的訓斥,她更是大哭不止。
“這事沒關系,葛佬你重新去一趟學校,跟那個少年解釋清楚,務必要將他請來!”李孟正緊忙說道。
眼下時間緊迫,醫(yī)院傳來老爺子病危的消息,耽誤一秒鐘就有可能會出問題。
“——”葛萊面露為難,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說!”李孟正陰沉著臉說道。
“夫人在離開的時候,揚言一個電話就能讓學校開除陳凡——”
“——”李孟正差點就爆粗口,強行憋著心中的怒火說道:“接著說!”
“后來夫人托關系,真的找到了奉天高中校長的聯(lián)系方式,讓校長開除陳凡——”葛佬聲音越來越小,到后面幾乎聽不清楚。
“這特么的——”李孟正想要殺人,憤怒充斥整個人,對著電話吼道:“有沒有腦子?”
“先是拿錢侮辱對方,接著又恩將仇報——”李孟正氣得渾身沒有力氣,反而平靜地開口說道:“現(xiàn)在給奉天高中校長打電話,讓他不要開除陳凡,就當這件事情沒發(fā)生,憑什么一個電話說開除誰就開除誰?無論是誰都沒有這樣的權利!”
“看來只有我親自去一趟奉天高中了!”李孟正對著電話有氣無力地說道。
“唉——”葛佬再次嘆氣,開口說道:“陳凡已經被開除了!”
臥槽尼瑪!
李孟正在掛掉電話的一瞬間,終于忍不住地爆出一句粗口。
任誰能接受這樣的沖擊?一波接著一波!
此時的奉天高中,受傷學生家長已經來到學校,門口豪車成排。
更有不少人,身帶保鏢,一身正裝,眼戴墨鏡,氣勢洶洶。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宋家這一次居然沒有人來,這讓人覺得反常,就連學校的領導都是不解,他們最害怕的就是宋家鬧事。
在這之前,陳蓉的二姨從教育部打來電話,直接批評教育奉天高中的校長,點名要將陳凡開除。
孫琪國搖頭苦笑,在下有一群學生家屬等著安撫,在上又有領導追查關注此事,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陳凡到底是什么人?”孫琪國喃喃說道:“居然能鬧起這么大的風波——”。
教導處內,陳凡被十余名警衛(wèi)圍在中間,生怕他再逃出去行兇。
神色緊張。
“該緊張的應該是我吧?”陳凡看這眼前這些警衛(wèi),不由得感覺好笑。
“你笑什么,老實一點!”潘岳呵斥說道。
對于陳凡,他心中記恨,就因為他一時疏忽,被陳凡逃出去再次行兇,才把事情鬧成這么大,這一次估計警衛(wèi)隊長的頭銜是保不住了,沒準也得被開除。
可是盡管如此,潘岳可不敢對陳凡動手。
那十多個大小伙子,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身體壯著呢,結果都被陳凡一人打殘。
手段殘忍,令人發(fā)指。
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潘岳絕對不會選擇跟陳凡動手。
打死也不——
隨著家長的趕來,教務處被圍的水泄不通,更有一些家長心中氣憤,帶著保鏢想要沖進來。
出手給陳凡一頓教訓才算解氣。
“都別攔著我,我要撕了他!”
“小小年紀就如此狠毒,留你不得——”
“今天你走出來,我就把你腿給卸了!”
窗戶外,威脅與叫罵的聲音不斷。
陳凡盯著窗外,神色平靜,眼中沒有透出絲毫悔意。
正如他猜想那般,什么樣的家長,就會有什么樣的學生,這些學生在學校行跡惡劣,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家里的影響。
這一次出事,難道這些做家長的就沒有責任嗎?
嘭!
不知是誰,朝著教務處內,扔進一個磚頭。
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
“你要做什么?”
幾名警衛(wèi)自覺地摸向腰間的軍棍,防備著陳凡。
宮角宇
趁著合同還沒到,簽約狀態(tài)沒有改,偷懶幾天,請叫我宮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