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筵公寓的環(huán)境很好,路邊還有小花爭相開放。簡然醒來之后便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不時有幾只大狗在嬉戲打鬧,簡然的心情終于好了起來。
簡然收拾完自己出現(xiàn)在客廳的時候,傅文筵剛從外面回來,穿著一身運動服,額頭還有細碎的汗珠,應(yīng)該是剛晨跑完回來,簡然看了看傅文筵,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走向了廚房。
傅文筵看著簡然沖自己假笑的樣子,搖了搖頭。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去超市買東西,冰箱里是空的,一會兒去公司吃吧,我讓小西買了早餐。”
簡然停住了想要拉開冰箱的手,怯怯的原路返回。站在客廳,看著停在那的傅文筵。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公司?”
感覺傅文筵的身材也很好啊,腿看起來真的還挺長的,而且保養(yǎng)的也很不錯啊,看起來也不怎么老。簡然在心里偷偷想著。
“我換個衣服就走,等我一下?!备滴捏壅f完就邁著步子走向了里面的臥室。
不一會兒傅文筵就換了一身正裝走了出來,手里還拎著領(lǐng)帶,似乎是怕簡然等著急了,急匆匆的就出來了。還沒來得及擦干的頭發(fā)上還滴著水珠。
“等著急了嗎?”傅文筵隨性的將領(lǐng)帶套在脖頸上,邊走邊系領(lǐng)帶。
簡然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隨意的傅文筵,跟平時運籌帷幄的樣子一點兒也不一樣,整個人都有了煙火氣,似乎不是那么遙不可及了。
“沒有?!焙喨徊患辈痪彽幕卮鸬溃图贝掖业母滴捏坌纬甚r明的對比。
傅文筵系領(lǐng)帶的手微微頓了一下,便恢復(fù)了常態(tài)。冷靜優(yōu)雅的往門口走去。
他有些懊惱自己的迫切的心情??赡苁亲约簺]有妹妹的原因吧,眼前這個極有可能是自己的妹妹,所以自己才如此的反常吧。傅文筵這樣和自己說著。
簡然和傅文筵到了公司的時候,所有員工都表面上看起來兢兢業(yè)業(yè),對路過的傅文筵和簡然行注目禮。
傅文筵身著一身深色西裝,一條深藍色領(lǐng)帶,一絲不茍的短發(fā)和冷酷嚴(yán)肅的表情。
簡然身著一條黑色半袖連衣裙,幾粒寶藍色的紐扣點綴在領(lǐng)口處,黑色的細跟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fā)出噠噠的聲音,她一如既往面無表情,眼神犀利。
兩人所過之處,只有屏氣凝神的聲音,沒有人敢說一句話。
秘書處的幾個秘書見兩人走向辦公室,規(guī)矩的起身行禮。
“小晨,把所有在開展的項目進度匯總情況發(fā)我和簡總郵箱,紙質(zhì)版提供給簡總一份。”
傅文筵路過秘書處的時候開口說道,小晨干脆的答是,之后便開始忙碌。
旁邊的張秘書,她在公司的年份最久,也是最深知企業(yè)套路的人,她將準(zhǔn)備好的早餐急急忙忙的拿出來,跟在倆人身后,送往辦公室。急著表現(xiàn)的樣子讓另外的幾個人相視撇嘴。
張秘書的勢力在公司怕是出了名的。仗著自己來公司時間久,不少向各個經(jīng)理或者骨干撈油水,好像討好她就可以巴結(jié)上總裁一樣。
但還是有不少人不得不巴結(jié)她,誰讓她是可以負責(zé)總裁日常的人呢。
簡然跟在傅文筵身后進了辦公室。
張秘書殷勤的將兩份早餐分別放在兩人的辦公桌上,傅文筵點頭示意她可以出去了后,便沒有再看她一眼,開始專心的看著眼前的電腦屏幕。
張秘書癟了癟嘴便出去了。
簡然在電腦前查收到郵件之后,并沒有開始看資料,而是打開了百度,將傅文筵的名字輸入了進去。
網(wǎng)上關(guān)于傅文筵之前的信息很少,大多數(shù)都是最近的新聞,而最近的情況沒有人可以比自己清楚了,所以也沒有什么可以參考的價值。
正當(dāng)簡然打算關(guān)閉網(wǎng)頁的時候,卻看見下面有一個標(biāo)題為“傅家次子大公開”的帖子。
簡然便順手點了進去。
帖子的熱度并不高,但是樓主卻說的煞有其事。
【傅文筵根本不是傅家正妻所生,而是私生子,長到5歲才被傅家認了回去?!?p> 【傅文筵和傅之棟不和已久,傅文筵窺探傅氏家產(chǎn)。】
【傅文筵生母是個戲子,傅氏發(fā)展娛樂版圖就是傅文筵的第一步。】
關(guān)于傅文筵的不良言論還有很多,但是由于樓主只是空口說白話,根本沒有證據(jù),就被網(wǎng)友懟了幾句之后很少有更新了。
后來還還拋出幾張傅文筵跟在傅之棟身后出席活動的照片,角度明顯是偷拍,但是鏡頭里的傅文筵確實對傅之棟的眼神并不友善。
另外的關(guān)注度比較高的就是傅文筵和當(dāng)紅影后蔡薇婭在酒會上碰杯的照片了。
不少薇粉都說只是正常應(yīng)酬,蔡薇婭根本沒有和傅文筵有其他接觸。
還有網(wǎng)友說是傅文筵想蹭蔡薇婭熱度,想要上總裁位。
簡然往下翻閱著,不由得皺起了眉。
怎么都是詆毀傅文筵的呢?根本就沒有一條消息是說傅文筵有能力或者是傅文筵有什么驚人才干之類的。
最新的新聞也大多都是說傅文筵使用手段奪位簡氏總裁,更有陰謀論說傅文筵是殺人兇手,搶奪簡氏為了和傅氏對抗。
簡然被眼花繚亂的各種猜測弄得更拿不定主意了,網(wǎng)上說什么的都有,卻都沒有任何證據(jù),也不是很可信。
但是也未必是空穴來風(fēng)。
簡然突然想起上次去傅家的時候,傅老對待兩個兒子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還有周阿姨的表情,現(xiàn)在想來,都十分耐人尋味啊。
簡然專注的繼續(xù)瀏覽著其他信息。
但是和傅文筵認識的這幾天以來,雖然他確實很少和她交流,沒有殷勤也沒有冷嘲熱諷,他們倆人真的就像是合作伙伴或者同事一樣,不近一步也不遠一步,除了自己住在他家之外,絲毫沒有越軌半步。
憑良心而論,自從簡氏出事以來,傅文筵確實沒有做出任何一件另簡氏股票下滑的舉動,而且恰恰相反,簡氏能度過這次危機,全憑了傅文筵主持大局。
“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問我。”傅文筵看見簡然眉頭深鎖,滿臉都寫著糾結(jié)和疑問,還以為她遇到了什么難題,便開口說道。
“哦,好。”簡然正專注的看著八卦,傅文筵突然出聲,嚇了她一跳,趕緊關(guān)了網(wǎng)頁,打開了郵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