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澄亮的眸子突然起身,司洛逸立刻抓住了她,“你干什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花傾澄亮的眸子看著他,“你可要一定要救我呦……”
說著,花傾動作利落地從大樹后走出來,然后朝著前面的路口走了過去,然后收斂起了自己身上的靈氣,面無表情,目光呆滯,如同后面的兩個女人的模樣一般。
她故意走的很慢,等待著后面的人走過來。
很快地,后面的三人走了過來,“什么人?”那個黑衣人看到花傾急忙喊著。
花傾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繼續(xù)邁著步子走著。
“站住,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黑衣人再次警告著。
“……”,花傾依然不予理睬。
她現(xiàn)在是在假扮傀儡,傀儡可是隨便聽一個人的話的。
黑衣人見到如此,立刻拔劍沖著花傾沖了過去,鋒利冰冷的劍刃眼看就要刺到花傾。
花傾也已經(jīng)做好了受傷的準(zhǔn)備。
只是,突然地,黑衣人收起了劍,穩(wěn)穩(wěn)地落在花傾的面前,看著她呆滯的眼神,頓時,黑衣人放松了警惕,“原來是獵物……”
黑衣人轉(zhuǎn)頭看了看,“你的領(lǐng)路人在哪里?”
只是,他卻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蹤跡。
“算了,既然這樣,你就跟我走吧……”說著,黑衣人伸手在花傾的眉心間輕輕地摁了一下,然后打了一個響指,頓時,那兩個女子邁開了步子,而花傾也急忙邁開了步子跟了上去。
雖然她不知道前面兩個女子是怎么知道方向的,但是,跟著她們應(yīng)該是沒什么問題的。
就這樣,花傾跟著前面兩個女人一直走進(jìn)了主殿。
主殿?
花傾的心里疑惑著。
來天泉寺兩次,兩次她都觀察過主殿,并沒有在這里發(fā)現(xiàn)什么,而且,這里每天人來人往,她覺得這里或許并沒有問題,因為太顯眼了……
看來,她太大意了,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危險的……
黑衣人走到最大的那尊佛像前,緩緩地蹲下身子,花傾見到黑衣人在香案下先是輕摁了中間的板子,然后在先后敲了敲左和右的板子,頓時,香案挨著佛像的地方凹了下去,然后彈出一個按鈕。
只見黑衣人伸手輕輕地向左和向右各擰了兩圈,頓時,主坐上的佛像立刻動了起來,快速地轉(zhuǎn)動了一圈,佛像的背光處緩緩地從左邊打開。
原來機(jī)關(guān)在這里,怪不得她和司洛逸沒有找到天泉寺的奇怪之處。
有誰能想到,堂堂的慈悲為懷的佛像下會另有天地呢?
花傾澄亮的眸子變得幽深,也不知道在外面的司洛逸能不能看到這里的機(jī)關(guān)?
正在花傾思緒萬千的時候,打開機(jī)關(guān)的黑衣人急忙轉(zhuǎn)身看向他們,花傾立刻重新假裝起來,澄亮幽深的目光頓時變得呆滯。
只是,黑衣人還沒有任何的動作,另外兩個女子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走了過去。
花傾也不著痕跡地匆匆跟了上去,畢竟她們現(xiàn)在可都是“傀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