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還未到午時,靖王一早就把縣令許強叫了過來,許強如約而至,但是靖王卻讓他在外面等候了好久,許強一直站在外面曬著太陽,有些暈暈乎乎。
許久之后,靖王才讓人讓他進入帳篷;
“微臣西門縣令許強參見靖王殿下!”縣令一下無力地跪下。
“不好意思,許縣令,本王剛處理公務盡把你忘了!來人給縣令搬把椅子!”
靖王說道,劉昊在一旁默默看著。
“小人不敢,王爺有何吩咐就行,小人就在此候著。”
“你的師爺去哪了?對了是叫什么吳志揚吧?”
“那個回王爺,吳師爺他老家有事回老家去了?!?p> “哦,家中何事,如此時期怎可離開?”
“具體的微臣也不太清楚!”縣令低下頭去。
“本王來到這里也有快一月,你猜本王查出來什么?”
“這個微臣不知,望王爺明示!”
“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大膽的許強,你可知罪?”
“不知微臣何罪之有?微臣不知!”
“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請小將軍拿出來?”靖王說道
劉昊拿出一個小盒子,盒子里蓋著蓋子,
劉昊把它遞到許強面前:“此盒子里有一個小動物,喜歡咬人!不知許縣令可想一看?”
“靖王可是要用刑威脅于我?”
許縣令還在那僥幸著。
“本王何需要用刑法對你,你自己打開看看?”靖王冷笑道。
許強微微打開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把蓋子都在地上,十分的害怕!
“縣令可認得?”
“微臣微信不認得!”
“哦,不認得,也是這是干熱之處生存于沙漠之地的蝎子竟然不認得?”
“哦,王爺說笑了,蝎子還是認得的。”
“那你剛說不認得,是何道理?”
“微臣以為,以為.....只是聽說蝎子有毒有些害怕!”縣令有些語無倫次。
“許縣令,漠怕,本王拿給你看,只是想說一件事情,此蝎子并無毒,但是它有另外一個作用,能測謊言?!?p> “測謊言?”
“是啊,據(jù)說此蝎子只要面對說謊人和肌膚,就能感知此人說完話后是否說謊,如果此人說謊他的肌膚會充滿血液,熱血沸騰,它能感知到就會受到誘惑,咬傷一口,雖然無毒但是會吸食人的血液;如若此人說完沒有說謊自然也就不會感受到肌膚的變化,自然安然無泱!怎樣許縣令你可敢一試?為了證明你的清白,本王勸你還是把手伸入吧!”
劉昊見靖王說完立馬:“我來幫許大人一把吧?”
說著還拿起許強的手準備放入盒子里,許強眼看手就要碰到盒子里的蝎子了,
立馬抽了回來,磕頭求饒:“微臣有罪,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命!”
“本王并未要你的命呀!何來饒命?”
靖王很淡然。
“王爺,小人知罪,此蝎子只要那么一小口被立馬斃命!求王爺饒命!”
“哦,原來如此,接下來知道該說什么話了嗎?”
“知道,知道!”
許縣令滿頭冷汗,雖然有所準備但是沒有想到靖王不按常理出牌。
“說吧,本王有時間聽你說,不過如果是假的,本王也只能讓它來招待你了!”
“此地干旱本也是常年都會有那么幾個月,作為縣令都是力所能及的幫助這里的村民,都能渡過的,不過因為小人愛財,隔壁的村落也有同樣的干旱,但是總歸沒有這么嚴重,
今年那個村的王三家想種植大量的藕,不知他從哪里聽來能種出藕節(jié)作為藥用引子,就給了小人一筆錢,說要把上河之水攔住引到他的藕溏之中,去年開始已經(jīng)干涸,再加上這個所以還未真正入夏,已是如此光景了,只是小人不知會有如此大的影響,不過就幾個月時間就過去了,求王爺饒命!”
“你說的只有這些了?你說的這些本王都已經(jīng)知道了,本王想知道的是你背后的那個人!”
“微臣所言句句屬實啊,真的如此,小人一時貪財害了這個村子!”
“看來,還請將軍讓縣令進去試一下吧?”
劉昊再次抓著他的手伸入到盒子里:“還有師爺,是微臣派人殺了,只因為他知道此事,后來見有人死了,又看到靖王你來他想高發(fā)我,所以我就把他給做了!
還有那個胡三本是府衙后面伙房的漢子,只因半年前他犯了錯誤被我趕走后,他竟然在此住下了,后來查出水源問題,我就游說于他,讓他幫我看著這些人,可是他辦事不力,所以我害怕事發(fā)就......”
“你就想到了都蝎子的一招,在看守的無窗的屋子里用蟲咬之毒殺了他!”
“是的!什么也逃不過王爺?shù)难劬?!?p> “你那些毒蟲從何而來?”
“這個微臣也不知,只是無意中見到一個人說能在密室之中把人解決了,后來我問了方法,就同意了他這樣去做!”
“是嗎?背后是誰?”
“什么背后?微臣都是句句屬實!”
劉昊再次拉著他的手,慢慢放入到盒子里,許強閉著眼睛,渾身發(fā)抖!
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睜開眼睛一看,蝎子卻并未咬他,隨后就被人關(guān)押起來。
劉昊拿起盒子里的蝎子:“你別說這個鞋子確實與你嚇人的,多虧了寶大夫!”
靖王聽著腦海里出現(xiàn)了那晚的畫面:
寶大夫查完尸體后,直接跟靖王說了:“王爺,此毒蟲不是其它,而是沙漠之蝎,必定是受人之養(yǎng)的黑色蝎子!”
“哦,現(xiàn)在江湖之中還真有人這樣去做?”靖王不解;
“王爺,將軍,如果你們需要活的我可以去弄一只無毒的藥用活蝎子!”
“那好,最好和那個有毒的一樣為好!”劉昊說著。
待寶大夫走后,王標進來稟報:“王爺,今日那個許縣令竟然派人把師爺給殺了丟到了河中,已經(jīng)被撈上來,只是無法救活了!”
“如此狠毒,你夜晚可成看到跟這個縣令,跟誰在說話?”
“實在太黑,再加上來人武功不落,來去很是小心,實在看不到!”
“你的武功也是如此之好了,如果連你都跟不上,看來也就是那幾個人當中的了!”靖王說道
劉昊在一旁說:“現(xiàn)在人證被他都滅口了,還如何定罪與他?”
“也該結(jié)束此案了,本王要他自己交待出來,對于背后之人,就看他如何選擇了?”
隨后靖王對著劉昊的耳朵竊竊私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