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諦接受了任務,城主喜笑顏開。
“非常感謝您接受了這個請求,請您跟我來一下?!碧颇穾е沃B和陶曉花往教堂門外走,后面跟著一眾貓人。
教堂的門外是一個露臺,從這里看到遠處的風景,唐姆指著遠處一個巨大的貓人雕像說:“那個是我們貓人族的祖先,原本它的手上拿著穿越者創(chuàng)造的‘水源之花’,可是現(xiàn)在它手上的‘水源之花’卻被盜走了,‘水源之花’能提供無盡的生命之水,所有生物都能夠享受‘水源之花’帶來的福澤,可是現(xiàn)在‘水源之花’沒了,大量的魚群開始死亡,沒有了食物,全城上下的貓人都饑寒交迫?!?p> “但是我們通過調(diào)查也找到了犯人的一些線索?!本L忽然說,并向何諦遞去一張信箋。
信箋表面大片的空白,右下角有一個梅花般的貓掌印,信箋上有這么一段文字,“凌晨1點15分我將帶走‘水源之花’!”,而信箋下的署名是‘貓爪’。
“嗯?這游戲還有怪盜這一說?”何諦把信箋正反兩面都翻看了一下說。
這張信箋明顯得就是一張預告信,時間和目的都非常清晰。
“‘貓爪’是城鎮(zhèn)中知名的竊賊,通常在夜晚作案,每次行動都會提前預告,但是每次都能在預定的時間點中得手,身份和行蹤都十分神秘!”警長說。
“但是水源之花是我們一族的寶物,請您幫我們找出這個竊賊吧!”城主懇求著說。
“看樣子只是一個簡單的抓賊任務,應該不會太難?!碧諘曰ㄏ肓讼胝f。
而何諦在聽完唐姆和警長的講述后,他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說:“桃花,我有一個想法!”
陶曉花一聽全身一怔,仿佛何諦說的話是某種咒語,把她全身都給定住了,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家伙每次說出來的想法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先說說看!”陶曉花試探著說。
“是這樣的,我懷疑這個丁鐺就是這個竊賊,不如我們今晚就到他的家里好好調(diào)查一下,說不定就可以找到‘水源之花’。”何諦認真地說。
“你是傻嗎?你看看這個貓人,一副臃腫的身材,哪里像是一個怪盜的人!”陶曉花驚呼。
“不不,你的出發(fā)點不對,你想想看那些動漫、電視劇里的怪盜不都是會易容的嗎?說不定眼前這個丁鐺實際上也是怪盜假扮出來的!”何諦糾正陶曉花的想法。
陶曉花聽何諦這么一說,頓時覺得還挺有道理,可是晚上能這么容易就潛入到貓人的家里嗎?陶曉花擺出了這樣的疑問。
何諦揚嘴一笑:“沒問題,我們現(xiàn)在就藏在他的家里,反正游戲中所有NPC的家門在白天都是不會關閉的,我們一直藏到晚上再出來就好了。”
“還能這樣子……”陶曉花愣愣地說。
就這樣,何諦他們在接受了城主的任務后,以調(diào)查為名問到了丁鐺的住處,然后他們風風火火地就闖入了丁鐺的家里,一直藏到深夜……
更衣室里的衣柜門被悄悄地推開,陶曉花小心翼翼地踏了出來,她驚慌地環(huán)顧四周,看到?jīng)]有別人后才躡手躡腳地往客廳里走。
客廳中央擺放著一些大理石方桌,獸皮軟墊木椅,壁爐中的火炭還未熄滅,冒著瑩瑩的火光,弄得整個客廳呈現(xiàn)一片血紅色,陶曉花的巨大剪影投在對面的石壁上,差點嚇得陶曉花大叫一聲。
丁鐺在二層的臥室里熟睡,陶曉花發(fā)現(xiàn)并沒有驚動到上面的貓人后,小聲地喊了起來:“喂……你在哪里呀?”
陶曉花用極其細微地聲音在喊,就是怕聲音一大就會驚動到正在睡覺的丁鐺,萬一警長又因為入室偷竊將他們抓起來就不好了。
可是她的喊叫聲卻像落到了無底的深谷,一直聽不到回音,何諦也不知道藏到哪里了,都到晚上了他也不露個頭出來。
就在陶曉花滿心惶惶的時候,一轉(zhuǎn)過身迎面撞上一個人影,陶曉花驚恐地大叫一聲,然后又立刻意識到不能發(fā)出太大的聲音,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你在干什么???”何諦皺著眉大聲說。
“是你在干什么???叫半天也不回應,然后又突然出現(xiàn),想嚇死人啊?”陶曉花猛地錘了一下何諦的肩頭,接著她又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太大聲音了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驚慌地環(huán)顧四周。
“你在慌什么,放心吧,只是說話還弄不醒這些NPC,我已經(jīng)試過了!”何諦邊說邊在客廳角落的幾個儲物箱里翻找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看到直播間的屏幕的話,會看到觀眾各種笑罵的彈幕。
“你這個卑鄙的穿越者!”
“快醒醒啊丁鐺,你家入賊了!”
“盒皇你真是個鬼才!”
“大家能別在我吃飯的時候逗我笑了么?”
何諦自然是看不到這些彈幕的,但是當主播當久了就養(yǎng)成了一些習慣,比如現(xiàn)在他的手中在干著事嘴里卻忽然冒出一句:“各位觀眾朋友們,這種行為屬于違法行為,現(xiàn)在只是為了游戲的節(jié)目效果,請大家不要模仿,還有小孩子要在家長的陪同下觀看哦!”
哦你個鬼啊,陶曉花在心里暗罵,家長才不放心讓小孩子看你的直播呢,拜托你言行一致一下好嗎,為什么你會那么熟練啊!
“怎么這大臣的家里只有一些干草和粗樹枝啊?”何諦嘴里嘟囔了一句,又往另一個儲物箱中翻找起來,“怎么還是干草?這貓人的家里就沒有好的裝備了嗎?”
“你終于暴露了!你就是覬覦著別人家的裝備!”陶曉花怒罵一聲。
“瞎說什么呢,我這是在調(diào)查這個貓人到底是不是怪盜,我正在他的易容皮套藏在哪里,那可是決定性的證據(jù)??!”何諦一本正經(jīng)地說
“你就吹吧!”陶曉花斜視著何諦,并沒有參與到何諦的行為中,“我現(xiàn)在就應該出門去舉報你!”
何諦到處翻了翻后,因為沒有找到滿意的東西,只好撓了撓頭,心想不應該啊,這貓人在全城饑寒交迫的時候還能長出一身肥膘,就算他不是怪盜,也應該私藏著好東西才對,難道這個游戲不是按照這個道理設計的嗎?
就在何諦感到疑惑的時候,二層一聲嘹亮的呼喊:“是誰在那里!”
聽到這聲音何諦和陶曉花全身一顫,陶曉花瞪著他說:“你不是說NPC不會發(fā)現(xiàn)的嗎?”
“確實應該是這樣才對啊,我剛剛都弄出了這么他都沒醒,所以說我們的行為應該不會觸發(fā)NPC的睡眠機制才對??!”何諦急忙說。
就在他們說話時,丁鐺已經(jīng)“噔噔噔”地跑下樓來,何諦和陶曉花趕緊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