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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穿之世子他畫風(fēng)不對

第五章:殺頭之罪

互穿之世子他畫風(fēng)不對 含朝 1840 2020-05-20 11:37:00

  江若弗垂眸道,

  “謝謝。”

  外面的風(fēng)吹得有些大,溫孤齊站起身來去關(guān)那窗。

  江若弗正好坐在窗邊,

  “我來吧世子?!?p>  溫孤齊沒理她,手一伸就要關(guān),不料他高估了他現(xiàn)在手的長度。

  不僅沒關(guān)上,反而手上用力過猛腳下一滑,陡然摔下去。

  眼見溫孤齊要摔倒,江若弗趕緊去接。

  溫孤齊猛地摔在江若弗身上,將江若弗也撲倒在地。

  江若弗的頭撞在了桌角上,咣當(dāng)一聲,江若弗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等在外面的頌卷聞聲,忙推門而入,

  “爺,發(fā)生什么———”

  最后一個(gè)字被他死死哏在喉中。

  他震驚地看著他眼前的景象。

  只見他不近女色的世子爺正被一個(gè)姑娘撲倒在地,姑娘手里還攥著他家世子爺?shù)囊陆?,而他家世子爺被那姑娘扯著衣裳,露出了小半光潔的胸膛?p>  頌卷腦子里的那根弦“崩”地一聲震響。

  難怪世子爺這么多年一直守身如玉,

  原來…原來世子爺好這口啊。

  江若弗看見門口,就見頌卷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一臉不可置信。

  溫孤齊低著頭,沉聲道,

  “還不滾出去!”

  頌卷聞言,忙不迭跑出去,順手還把門帶上了。

  頌卷跑出來還止不住大喘氣。

  還好,還好他跑得快。

  否則今天他就得交待在這兒。

  頌卷想著,不由得面色有些不忍,

  他想起出來前那姑娘沉聲罵他滾。

  怎么…怎么就這么像他家世子爺呢。

  果然是世子爺看中的姑娘,連脾氣都和世子爺一模一樣。

  頌卷不由自主露出了一絲贊許的眼神,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果然是爺?shù)呐恕?p>  溫孤齊陰沉著臉站起身來。

  不知是因?yàn)殛P(guān)窗沒關(guān)上反而摔跤來的尷尬,還是跌在自己身上扒開了自己衣裳叫頌卷誤會而無奈慍怒。

  江若弗忙將衣裳攏好,一時(shí)之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看著溫孤齊陰沉的面色,江若弗小心翼翼道,

  “世子…要不我回去向頌卷解釋一二?”

  聞言,卻見溫孤齊的面色更黑了,他冷聲道,

  “不用解釋?!?p>  他的一舉一動,還不至于要和侍從交待清楚。

  江若弗不安道,

  “世子…你確定嗎?”

  溫孤齊抬眸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但江若弗看著那雙沉得如墨的眼睛,她不由自主緊張地看向窗外。

  看來是不用了。

  也是,世子自有打算,何必管外人的眼光。

  江若弗尷尬道,

  “世子想必沒有吃飯,讓他們送進(jìn)來吧。”

  不一會兒,桌上就擺滿了珍饈。

  江若弗為了緩解尷尬,先動了筷子。

  而溫孤齊不知是不是同樣的想法,也跟著慢條斯理地吃起來。

  兩個(gè)人一時(shí)無話。

  就算是穿著最樸素的衣裳,用了旁人的身體。

  溫孤齊吃飯時(shí)也依舊不急不緩,慢條斯理,江若弗都有一種他在用宮宴的感覺。

  說不出的矜貴。

  江若弗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

  “還請世子幫我一個(gè)忙。”

  溫孤齊頭也不抬,

  “說?!?p>  江若弗道,

  “可否請世子少與嫡室起沖突?我畢竟出身卑微,在府中沒有說話的份兒,且我還有哥哥和姨娘,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得罪嫡室,想必是要連累他們的。”

  “我在府中,最要緊的就是忍氣吞聲,只有如此,才能活下去。”

  “我實(shí)在是沒有能力與嫡室抗衡的。”

  溫孤齊皺了皺眉,終究還是應(yīng)下,

  “我知道了?!?p>  溫孤齊放下筷子,站起身來,讓伙計(jì)用食盒裝起了還沒怎么動的菜。

  他拎著食盒,看都沒有看一眼江若弗,

  “付賬吧,我身上沒錢?!?p>  沒等江若弗再說什么,溫孤齊便走出了廂房。

  他回頭看了一眼。

  忍氣吞聲?這算是什么生存之道?

  江府主院中,

  朱氏在猛地將一個(gè)茶盞摔碎,

  “當(dāng)真是賤人!竟拿這種法子來逼我讓出大夫?!?p>  苑柳忙撿起碎茶杯,

  “夫人別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為了這種人,不值當(dāng)?shù)??!?p>  斂春走進(jìn)來,

  “夫人,奴婢剛剛派人到清暉苑打探了一下虛實(shí),七小姐像是開了竅似的,大夫?qū)懗鰜淼乃幏?,她讓大夫嘗過了一遍,才敢讓六公子喝呢。”

  朱氏怒道,

  “這個(gè)小賤蹄子!什么時(shí)候竟還學(xué)會這等心機(jī)手段了!”

  “當(dāng)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從前是我們高高在上,她小心逢迎,現(xiàn)在竟是我被這小賤人反咬一口了!”

  苑柳踟躕道,

  “今日……七小姐還去了大公子的院子里。”

  朱氏秀眉倒豎,道,

  “她去弘兒院子里做什么!”

  珠簾被撥動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江弘平穩(wěn)的聲音,

  “她來告訴我,我大難臨頭了?!?p>  江弘踏進(jìn)屋中,余光掃了掃地下的碎片,面色不變地道,

  “給母親請安?!?p>  朱氏站了起來,握住江弘的手,

  “弘兒,你方才說什么?什么大難臨頭!”

  江弘不動聲色推開朱氏的手,

  “如今既然知道了,就沒什么大礙了,幸好江若弗說得及時(shí),否則不僅是我,就是父親最近的升遷,乃至于整個(gè)江家也會受影響?!?p>  朱氏心焦火燎,

  “到底是什么事兒?竟然能牽連這么廣?”

  江弘坐了下來,苑柳忙呈上茶盞。

  江弘不急不慢地端起茶杯,用杯蓋刮去茶水面上的浮沫,緩緩道,

  “母親可知道,江若弗是怎么馴服那匹烈馬的?”

  朱氏聽見江若弗就覺得惱火,她憤憤道,

  “這賤出生門的雜種,最近不知學(xué)了什么邪術(shù),誰知道她用什么方法馴服的那畜牲?”

  江弘淡淡道,

  “還請母親慎言。”

  江弘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將茶盞放下。

  “那匹馬,叫丹砂?!?p>  江弘緩緩道,

  “丹砂不是普通的馬,而是丞相大人的愛馬。由夷國進(jìn)獻(xiàn),且是陛下御賜給丞相大人的,而丹砂這個(gè)名字,更是陛下親自取的?!?p>  朱氏聞言,瞳孔微微放大,表情震驚,

  “丹砂……是御馬?”

  這匹馬,竟是這樣大的來頭!

  江弘的眸色沉下來,

  “這個(gè)月,丞相家良馬失竊,派人四處尋找,我初聞這個(gè)消息的時(shí)候還沒意識到,我新得的這匹馬就是丞相家的良馬,不過如今,我卻是全然明白了。”

  江弘看向朱氏,

  “是有小人故意偷走了這匹馬,然后想方設(shè)法的將這匹馬送到了我的手上,為的就是讓這件事暴露出來之后,好栽贓誣陷我?!?p>  “江家的嫡長子偷了御賜之物,往小了說,這是失德之舉,往大了說,是欺君罔上,淆動國財(cái)?!?p>  “因?yàn)閬G失御賜之物殺頭、滅九族的比比皆是,更何況是偷盜御賜之物的?如果被揭發(fā)的話,整個(gè)江家都要被拉下水?!?p>  江弘面色沉沉。

  江若弗說的仕途無望,都還是極輕的說法了,要是這種事情被旁人發(fā)現(xiàn),江家必定死路一條。

  樹倒猢猻散,墻倒眾人推,現(xiàn)在想推倒江家的人,朝堂中可不是一個(gè)兩個(gè)。

  和父親一起競爭治粟內(nèi)史之位的朝臣們,絕對不會放過這種好機(jī)會,到時(shí),就算是小事,也會被那些人推波助瀾成大事。

  那些人借力打力就能少一個(gè)強(qiáng)有力的對手,這種好事,誰會不插一腳?

  朱氏聽了這番話,再也坐不住了,手都在顫抖,

  “蒼天啊,到底是哪個(gè)歹毒的宵小將這匹馬送與你的!”

  “要是江府真的因?yàn)檫@件事情倒塌了,咱們可怎么辦?。俊?p>  江弘擺了擺手,

  “母親稍安勿躁?!?p>  “這件事情既然咱們已經(jīng)知道了,問題就已經(jīng)不大了,我自然會想辦法去解決?!?p>  朱氏癱坐在紅木椅子上,哭喪著臉道,

  “江家竟然遭來這等劫難,這是造了什么孽呀?但凡今日我兒要是不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豈不就大廈傾頹了?”

  江弘沒有管朱氏的哭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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