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呱呱墜地的嬰兒到稚童少年,在上學(xué)讀書,步入社會,劉虎強的一生在凌天的腦海中閃過,以第一是視角的感覺去讀取,五十幾年看似漫長,但在凌天的眼中只不過是片刻之間而已。
不過,這種野蠻的讀取記憶是十分消耗魂力的,以及容易影響心智,陷入到劉虎強的人生之中,導(dǎo)致記憶混亂,分不清誰是誰。
雖然如此,但凌天也沒辦法,只能堅持,就當(dāng)看電影一樣去接受尋找想要的信息。
重生回來,他的魂力有限,但他的意志絕對是無比強大,畢竟他早已經(jīng)是站在修煉界的頂端,心境精練到至高境界,即使魂力不足,他也能靠著意志保持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靈魂不被其他的記憶影響。
三分鐘過后,他臉色蒼白,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再加上劉虎強意識本能的反抗,讓他的確消耗了很多魂力,但也讀完了劉虎強的記憶信息。
當(dāng)把意識從劉虎強的記憶中抽出來,凌天皺起眉頭,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
觀遍了劉虎強的記憶,他的確沒有找到凌蕓究竟是被何人帶走,只知道對方劉虎強惹不起,連鐵拳門的執(zhí)事都要給對方面子,鐵拳門的人或許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此時三人已經(jīng)死去,根本無法搜魂。
當(dāng)然,即使三人還活著,他也同樣沒有機會,因為他的魂力消耗已經(jīng)太大了。
“究竟是誰,目的也是為了什么?”
凌天不解,他重生回來,得罪的人也不會太多,而最近的恐怕也就是海天會所和南沛村事件。
回來第一天他就在海天會所動手,把海天會所的攔路保安打手收拾一頓,之后又因為凌蕓同學(xué)的生日會遇到麻煩,他再次對海天會所的人出手。
接連兩次丟面子,海天會所要報復(fù)他也是有可能的。
其次就是南沛村事情,他把水虎廢掉,而對方背后是H市門派的精英,以這些門派的尿性,不報復(fù)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但問題是他現(xiàn)在不知道是誰出手,也不知道凌蕓被帶到了哪里。
時間拖得越久,凌蕓就越危險。
“啊,鬼啊,救命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錢我給,你要什么我都給?!?p> 正當(dāng)此時,劉虎強發(fā)癲一樣從地上爬起來,然后躲到墻角,雙眼無光,充滿了恐懼,卷縮在那里,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凌天撇了劉虎強一眼,沒有當(dāng)一回事,看劉虎強的樣子,不用說也知道瘋了。
人的意識是有自我保護(hù)機制的,不會輕易地讓他人的意識涌入腦海,如果發(fā)現(xiàn),就會拼命地抵抗。
剛才劉虎強的意識就是如此,可以被他一口氣沖散,即便沒有要了劉虎強的性命,但也損壞了他的意識和大腦,一輩子都不可能修復(fù)。
“看夠沒有?”這時,凌天突然看向門口,冷冷說道。
此時門口站著一個女生,用門簾遮擋著自己的半邊身體,不想被別人看到,也不想被客廳中散落的人體血肉粘到。
“大哥,你好厲害,也好殘忍?!迸f道,正是蘭博基尼的車主。
凌天鄙夷道:“殘忍?難道你沒聽到剛才他們的話?”
說完,凌天又走到劉虎強的身邊,一手搭在劉虎強的額頭上,而后說了一些話,讓劉虎強把劉家的家產(chǎn)全部散出去,宣布劉家覆滅。
從劉虎強的記憶中得知劉家并沒有多少人,而劉邵東就是劉虎強唯一的寶貝兒子,也因為如此,對劉邵東極為縱容,以至于劉邵東欺男霸女,到處惹是生非,做了不少極其惡劣的事情。
他給劉虎強灌輸自己的意志,劉虎強根本沒有能力反抗,只能照著去做,至于以后劉虎強和劉邵東是乞討要飯還是被別人沉海都已經(jīng)和他無關(guān)了。
當(dāng)然,劉邵東這些年壞事做盡,會不會被其他人報復(fù)那也不得而知,就算被報復(fù),只能說明他們活該。
做完一切,凌天走出劉家大門,邊走邊說道:“你是想留在這里還是離開?”
他說這話當(dāng)然是對著女生說,雖然被女生看到這些,但他一點都不在乎,因為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
女生看了凌天一眼,早已恢復(fù)了清醒,立即跑回車上去,沒有進(jìn)一步刺激凌天。
剛才她也是聽到了,對方要找H市最骯臟的人羞辱凌天的妹妹,要不然凌天也不會這么生氣,暴起而殺人。
面對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她現(xiàn)在最好還是乖乖地聽話,不敢造次。
凌天回到車上,啟動蘭博基尼,然后加速回到平民區(qū)家中,翻出一些凌蕓的東西,在尋來一些符紙,刻畫一些符文。
將需要的東西擺好,凌天點燃一根蠟燭擺在陣法中央,然后刺破自己的手指,滴血在符紙之上,啟動陣法。
他不知道凌蕓被什么人帶走,只能用一些秘法去尋找。
凌蕓在什么說都是他妹妹,身上流著與他同樣的血,只要付出一些代價,總會有一些特殊感應(yīng)。
口中默念口訣,凌天使用秘術(shù),片刻之后,他吐出一口鮮血,卻是眼睛放光,終于感應(yīng)到了凌蕓的位置。
“西南方二十里,一個金屬性濃郁的地方!”
凌天打出手機打開地圖,然后在地圖上尋找,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一個建筑工地。
“金屬性濃郁,必是此處,凌蕓就在這里?!?p> “絕對沒錯!”
凌天確定了凌蕓的位置,沒有停留片刻,再次沖出家門,這時離離開劉家已經(jīng)整整半個小時了,凌蕓極有可能出在險境中。
油門踩到底,凌天急速沖向建筑工地,卻把另一個人給忘了。
……
H市D區(qū)工業(yè)園,一棟新建的建筑物中,凌蕓被捆綁在椅子上,滿臉氣憤。
在她前面,赫然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油頭粉面,看起來極為帥氣。
“凌蕓,我們又見面了,你可知道,自從我在凌家見過你之后就對你朝思暮想,一刻都不想得到你,現(xiàn)在終于盼到了,你說我是把你就地正法了好呢,還是你愿意跟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