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到了手每一個人都很激動,尤其是付雪瑩她很想知道自己的這批石頭里面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貨色。
如果真的有一些質(zhì)量非常上乘的,那他們可就真的賺大了。
這批貨也說不上來是哪個場口的,因為那個百越人什么都沒有告訴他們。
說實話,這樣的情況其實不應(yīng)該吃進這一批石頭,這就等于是三無產(chǎn)品,一點保障都沒有的。
以前進口這些原石,都會標注好這些石頭是出自哪個場口,甚至是多少米的地層。
但是為了防止路上出情況,他們這個車隊還是浩浩蕩蕩的直接朝江城而去。
兩個人這也算是放下了心,有這么多人陪著,想必應(yīng)該也是不會出什么事情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車隊一路開回了江城。
把車上的這一批原石卸載下來之后,幾個人都很興奮。
現(xiàn)在江城的翡翠市場上,已經(jīng)是沒有什么新鮮的原石。
剩下的都是被無數(shù)人看過的,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東西了。
為了能夠盡快的把這一批貨轉(zhuǎn)手,付雪瑩決定這些石頭還是全部由自己開的比較合適,這樣能夠保證利潤最大化。
也正好現(xiàn)在珠寶行百廢待興,正好需要一批新的石頭來吸引注意力。
又是切割又是打磨,這幾百公斤的原石足足折騰了半天。
里面的東西雖然不算是那么特別的讓人驚喜,但是也還算是讓付雪瑩滿意。
這二百萬的資金是沒有白花,收益大概也有二百萬左右。
但是這還不是最為關(guān)鍵的,關(guān)鍵的是她和這個人達成了一次交易。
付雪瑩和梁天兩個人,當即就決定立刻返回那個小縣城。
這個事情甚至連劉風他們都沒有告訴,切完石頭之后當天夜里就動身了。
兩個人開著車子非常隱蔽,一路疾馳,趁著夜色在天亮之前又趕回到了那個賓館。
由于是晚上所以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個人的出現(xiàn)。
“那個人還在嗎?”
付雪瑩拿著望遠鏡,站在窗戶門口不停的望著外面,每次有人出來進去的,她都會仔細辨認身份。
剛才在夜里的時候,她已經(jīng)去了那個百越人的房間,但是那里已經(jīng)是人去樓空。
可是停車場里面的那些車并沒有挪動位置,說明他人還是沒走只不過換了房間而已。
梁天開動自己的眼睛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進行排查,這項工作對他來說并不是那么輕松,耗費的時間和精力都很大。
對一個人的身體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嚴重的負擔。
“不知道啊…”
排查了半天,結(jié)果也是什么都沒有查到。
梁天正打算閉上自己的眼睛休息一下,結(jié)果眼角余光正好掃到一輛正要出去的汽車上。
由于他有透視一下子就看清楚了汽車里面到底有什么人,頓時瞪大了眼睛。
那輛汽車里面坐著四五個人,中間則是有一個人被牢牢的綁住,嘴巴也塞住了。
旁邊的幾個人手里面拿著刀和槍,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似乎是把這個百越人給綁架了。
梁天一看頓時知道大事不好,這個家伙要是死了的話以后他們很難得到從百越,弄過來的原石了。
“壞了!”梁天趕緊喊了一聲,付雪瑩也已經(jīng)是發(fā)現(xiàn)了那輛行蹤有些詭異的車。
兩個人趕緊跑出了房間上了自己的車子,緊緊的跟著那輛黑色的轎車。
轎車在縣城里面來回的兜著圈子,梁天不敢跟得太緊,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那個人就在那里面嗎?”
“在的,這個事情比較危險…你最好還是不要來參與了?!?p> 梁天小心的叮囑著,這還真的不是他在開玩笑。
“你在說什么…我告訴你無論你去哪我都會緊緊跟著的,絕對不會再離開你半步。”
付雪瑩的態(tài)度也是異常的堅決說什么也不肯自己留下。
梁天只好開著車帶著她跟著那些人,一直到了郊區(qū)的一個廢棄工廠里面。
而在這兒已經(jīng)有很多汽車停在院子里,還有不少人正坐在外面說話聊天。
看著這輛車子來了,這些人立刻就站起了身子一副非常嚴肅的樣子。
梁天總是把車子停的稍微遠了一點,然后自己和付雪瑩兩個人兜了一個圈子繞過去。
那個可憐的百越人被人拽下了車,現(xiàn)在的他一臉的驚恐。
雖然他們百越人平時也是以兇狠著稱,但是真的自己遇到事情的時候,那就得另說了,難保不會有人感覺到害怕。
“你考慮的怎么樣?我給你的提議?”
一個聲音從汽車里面緩緩的說了出來,梁天一聽就知道是郁滿堂。
這個家伙竟然是為了貿(mào)易不惜做到這個份上,這是罔顧他人性命啊。
“你就是這么做生意的嗎?”
這個百越人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本來意向的合作伙伴,竟然會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
看著價格不是很合適,就用這種方式想要強迫自己同意。
不得不說,這做人的本事真的是太差勁了。
“哈哈哈哈,你也不想想你在什么地方。在這里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郁滿堂也不和他多扯,他的目標也很明確就是要這些貨,而且也不止是這些話。
“這些話你可以拿走,只要你把我放了,我一分錢不要?!?p> 百越人已經(jīng)是打算用這些東西來買自己的命,畢竟什么東西都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扯淡!你以為我要的是這些?我要的是你以后所有的原石,都必須賣給我!”
郁滿堂的格局沒有那么小,他為了這個事情如此的費盡心力,也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這不可能…我也只是一個跑腿的…真能做出決策的人…根本就不是我?!?p> 這個百越人也是笑了起來,有些事情并不是如大家所想象的那么簡單。
“我知道,但是我也清楚一點,你是那位先生的兒子。如果我與他的兒子作為要挾的話…你說那位先生會不會同意呢?”
郁滿堂威脅的意味非常的隆重,周圍的那些手下,也在這個時候把手槍拿了出來咔嚓一聲上了膛,對準了這個百越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