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溟我先問你,你相信我吧。”
司溟聽她這么無頭無腦的說了一句,害怕她遇到什么事情了,愣了一下,然后看著她堅定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什么都敢和你說。
昨天晚上我誤打誤撞碰到了蘇淽和許詩詩他們,還不小心看到了蘇淽想在我的酒里下藥。
我就猜她估計是想把我迷暈,然后放到顧明勛的床上來氣你吧,所以就沒有喝那杯酒,沒想到竟然被詩詩喝了,所以剛剛我們竟然看到了詩詩在顧明勛的房間里......”
她話還沒說完,司溟就走了過去,狠狠握住她的手。
在他不在的時候,那些人竟然敢這樣!
“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詩詩......”
“別人怎么樣與我何干,只要你沒事,什么我都不會在乎的?!?p> 說著,把她拉到剛剛他站的位置,和他一起享受著晨曦的第一縷光的洗禮。
許笙笙看著下面的車水馬龍,忽然覺得站在這么高也不會害怕,更不會覺得高處不勝寒。因為身邊的那個男人,正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好像是怕一松手就會弄丟一樣,狠狠握著,半刻也沒有松懈。
?而門外的鐘用此時也進(jìn)退維谷,他也不敢進(jìn)去打擾司少和許笙笙的二人世界。但是更怕自己要是現(xiàn)在真的離開了,司少如果想問自己他剛剛吩咐的事情該怎么辦。
原來今天一早,司溟就吩咐鐘用去查清蘇家最近的情況,還有最近的投資項目計劃。
他想自是有事要發(fā)生,因此鐘用半點也不敢懈怠。
對于工作,司溟的專心程度可以說是十分令人發(fā)指。
但是這份認(rèn)真還是在面對許笙笙的時候低下了頭,許笙笙對司溟來說就是個例外。無論什么事情,只要碰到許笙笙,那司溟的所有原則都可以妥協(xié),就像現(xiàn)在。
另一邊許詩詩和顧明勛所在的房間,眾人已經(jīng)散去,只留下了蘇淽在門外等候許詩詩。
誰知許詩詩出來之后,不分青紅皂白伸手就想打她。
說時遲那時快,蘇淽伸手擋下了許詩詩這一巴掌,“許詩詩你想干嘛!”
蘇淽氣憤地朝她喊,“你也有臉問我,你自己做的好事你不清楚嗎?”
說著,兩個人狠狠的瞪著對方,許久也沒有分開。顧明勛剛整理好衣服,然后走了出來把兩人分開。
“你們兩個還在這鬧?生怕不鬧得更大嗎?
你倆的事回去再說吧!先想想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對了,許笙笙不是讓你去找她嗎?你現(xiàn)在就裝裝委屈去找你姐姐吧,看看她要怎么說?!?p> 顧明勛老好人般的拉開了兩個人,并用眼神示意讓詩詩先走。
他并不是怕惹麻煩,只是他覺得蘇淽這個女人的心機太重了,許詩詩這種白蓮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他可不想和蘇家寨因此有了什么芥蒂。
更何況他的第六感告訴他,昨天晚上的事情斷然沒有那么簡單,他不信兩個人就這樣簡單的陰差陽錯的喝多了滾到了床上。
又或者這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究竟誰才是那只真正的黃雀?
想到這兒,他不禁想到剛剛許笙笙那張無辜的臉龐,感到不寒而栗。
如果這一切都是許笙笙在背后操控,那么......
剛剛許笙笙那憤怒又羞愧的樣子不應(yīng)該不是裝的吧,許笙笙那么愛自己應(yīng)該不會傻到拿自己和親妹妹犯險,那應(yīng)該就是蘇淽的計劃了。
想著,他再一次示意許詩詩先走。
另一邊,許笙笙和司溟磨蹭了半天,被他催著自己趕緊去處理事情。
許笙笙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到房自己的房間正好遇到了哭的梨花帶雨,來找自己的姐姐哭訴的許詩詩。
許詩詩的話里,無非是自己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竟然被莫名其妙的搬上了顧明勛的床。
她言辭鑿鑿地讓自己查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又再三的強調(diào)自己和顧明勛絕對沒有什么事情,自己絕對不會搶姐姐的男朋友。
她字里行間的委屈還有許詩詩所哭訴時,那落下的大顆大顆的淚珠,讓許笙笙不禁想把自己剛剛得的金馬獎影后的桂冠送給她。
許笙笙根本不想摻進(jìn)許詩詩和蘇淽這攤爛攤子里,于是表示自己愿意和司溟要人去幫許詩詩查清楚這件事情究竟真相是怎么樣的。
其實許笙笙之所以敢這樣幫許詩詩,是因為許笙笙清楚,蘇淽和許詩詩兩個人昨天晚上都在酒里做了手腳,所以她們兩個斷然是不敢讓這件事情被查的水落石出的。
她們兩人吃了啞巴虧,也只能打打馬虎眼,因此這件事情是注定會不了了之的,自己何不順?biāo)浦圩隽诉@番好人情呢?
果不其然,許詩詩是在聽到許笙笙說要徹查此事時,有一絲的慌亂。
隨即開口,“姐姐為妹妹做主才是真的”。
想了想,許笙笙便說行,“那一會兒我就陪你回家,跟爸媽好好說說這件事情,畢竟今天那么多人看到了,也根本隱藏不了。”
原來許詩詩現(xiàn)在想的,竟然是不如破罐子破摔直接讓自己嫁進(jìn)顧家。
原本,她的計劃是騙取許笙笙信任,然后既然許笙笙那么喜歡顧明勛,許家父母又那么喜歡許笙笙,不如自己就坐在背后籌劃著這一切等許笙笙嫁去顧家然后顧家得到了許家的一切,自己在收網(wǎng),獲取最大的利益。
許笙笙在和司溟請示后,司溟也表示愿意讓許笙笙送許詩詩回家一趟。
許笙笙期待這個時刻已經(jīng)很久了,因為在上一輩子許父許母聽信了許詩詩背后太多太多的假華,認(rèn)為自己就是貪戀司家的財產(chǎn)而做了白眼狼。
她們更氣許笙笙與不顧及親情,于是導(dǎo)致父母和自己反目成仇。這一世她斷然不想失去這份親情,從始至終她都在想著爸媽。
看到許父許母的第一眼,許笙笙的淚水就奪眶而出,這倒不是她的演技如何精湛,而是想到了上一世自己所見的父母的最后一眼。
那時許母已經(jīng)被氣得在醫(yī)院住院,許父也一夜之間白發(fā),兩個人蒼老的就像耄耋老者一樣,全然沒有半分現(xiàn)在這種叱詫風(fēng)云的商業(yè)大咖的形象。
“哼,你還知道!”回來聽許父這么一說,許笙笙更是覺得之前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頭,一時間咬著牙不肯讓自己的淚水流出來,卻又忍不住讓淚水奪出了眼眶。
許母見此便趕緊上去抱住了許笙笙,這時許母還沒有完全被許詩詩所蒙騙,心里仍然相信著許笙笙。
況且許笙笙本就是二老的骨肉,聽許笙笙嘔心瀝血的說了一番自己過的是如何如何的不好,司溟是如何如何的軟禁自己,自己又是如何如何的聯(lián)系不到親生爸媽,兩個人當(dāng)即感動得潸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