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修真亂世(70)
易深,沉默了一會,然后點了點頭,說道:“孩子,我沒有騙你,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這其中盡是滿滿的曲折,”易深又沉默了一下,并沒有將具體的說出,而是眼神慈愛的看著易千寒,說道:“現(xiàn)在你還小,以后你遲早有一天會明白的?!彪m說他很希望孩子能夠認(rèn)他這個父親,但是如果孩子不愿意的話,他也不會強迫他,畢竟他從小就沒在他的身邊長大,他去過大牛村,他甚至不敢想象他的兒子當(dāng)年為了活下去有多么的辛苦,他只能在不讓孩子討厭得去守護著他,只要他還活著,就會盡力的去彌補這孩子十幾年所缺失的親情。
易千寒沒有說什么,嚴(yán)重墨到時不住的發(fā)出了嘖嘖的聲音,易深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直接白瞪了他一眼,一個手下敗將還敢在他的面前嗶嗶賴賴,真是氣煞人也。
嚴(yán)重墨看著易千寒殷勤的說道:“小寒,認(rèn)他做什么用,不如跟著我,當(dāng)我徒弟,待我出山一咱們一起馳騁沙場,定可以在這亂世正一杯羹湯?!眹?yán)重墨看著易千寒的眼神里滿是小星星,顧年看著二人,不禁駭然,易千寒可是一個自立自強的人,在他的心里有著一根標(biāo)桿,在這里,他們都不會得到他們的答案。
正如顧年說的那樣,易千寒冷冽的聲音,配上簡單的兩個字,足夠?qū)⑦@倆人的小心思全部打破,“抱歉。”說完這兩個字,易千寒就離開了這個地方,月西遇看著易千寒走了,跟幾位大佬告了個別,也就跟著易千寒出去了,“你很茫然很彷徨是嗎?”月西遇的一句話直接就道出了易千寒的小心思。
易千寒看著月西遇,點了點頭,說道:“你是在想我為什么會想要離開嗎?”易千寒沉吟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我渴望得到親人和親情,但是我卻無法讓自己去主動的接受,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去那樣做。”
月西遇聽到易千寒的問題明顯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易千寒會被這樣的問題所困擾,難過,在心中仔細(xì)的思索了片刻,應(yīng)該如何回答,然后才說道:“我的父親是死于我的二伯之手,就是月瀟的父親,他與魔族連通一氣,就是為了得到我父親的王位,說來可笑,月瀟一直向他父親對我父親的那般,只要是我有的她就必須得有,只要我沒有的她必須還是要有,她的人生似乎并沒有真真正的為自己活過一次,現(xiàn)在她死了,我再也看不到她像是一個大傻瓜,或者是一個跳梁小丑,突然之間就消失在了面前,而且再也回不來了,如果是遵從我自己的心意,而不是發(fā)生了發(fā)生了重重的意外,我是不會將月瀟殺掉的,她在我心里,是敵人,是能夠讓我在沉淪于世俗的時候,想想她,我就會恢復(fù)清醒,她也算是我半個精神支柱呢?”月西遇的話,到了后面多了一些俏皮,少了些不自在,讓易千寒可以看清楚這些事情與他的正確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