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
王冶走過來,發(fā)現(xiàn)門敞著,敲門也沒有人回應,就徑直走了進去。
“總裁~”看著臥室門半掩著,他徑直朝著臥室走了進去。
入眼的是司空夜爵抱著一個女人,女人蹲在地上收拾行李,司空夜爵在她身后抱著她,下巴膩歪的地探到那女子肩頭。
司空夜爵聽到腳步聲往門口看去,正好和進門的王冶雙目對視。
“抱歉,我什么都沒看到。”王冶捂著眼睛,倉皇地逃出去。
他的第一想法就是他家總裁終于開竅了,知道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另尋新歡了,雖然這樣做不太道德,但是他真心為他高興,希望自己沒有壞了總裁的好事。
不過他轉念一想,為什么有新歡了還派他去找總裁夫人?整得他慌慌張張,累個半死,也沒找到人!
貝拉蒂娜被人抓包了,有些窘迫地推開司空夜爵,無措地攥著衣角。
“呵呵~”殊不知她窘迫的樣子成功取悅了司空夜爵。
“進來?!彼究找咕魧⑺У缴嘲l(fā)上,在她身邊坐下,將她摟在懷里。
貝拉蒂娜將頭埋在司空夜爵懷里,
“總裁,總裁夫人人沒找到,現(xiàn)在還找嗎?”
王冶悻悻地搓了搓手,看現(xiàn)在這種情況,應該……不用找了吧。
怕自家總裁沒有完全放下貝拉蒂娜那個女人,他試探地問道。
“嗯,不用找了?!?p> 司空夜爵低頭把玩著貝拉蒂娜的手,輕輕地將她的手拉到嘴邊,溫柔地落下一吻。
得到肯定答案,王冶心中一喜,看來真是放下了。
“總裁,我真是太開心了,你終于看開了。我就說嘛,總裁你這般英俊瀟灑的人,怎么能和風流倜儻脫節(jié)呢!”
王冶進來之后忽視了司空夜爵懷里的人,激動地對著他一頓夸贊。
低頭看到自己懷里的人氣呼呼的樣子,活像一個小河豚,司空夜爵下巴貼著她的法定,安慰般地蹭了蹭她的頭。
“不行,這是個好消息,我待會兒一定要跟沐昀分享一下?!?p> 他和沐昀總是說總裁就是太那什么了,對一個女人如此……
說好聽點就是癡情,說直白點就是……額……死心眼~
“小嫂子,謝謝你解救我們家總裁于水深火熱之……”
王冶扭過頭看清司空夜爵懷里的人之后,錯愕地瞪大眼睛,納尼?這不是……
王冶指著面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伸手指著貝拉蒂娜,眼睛里滿是悔意……老天爺那,怎么這么玩他!
“總總總……”
“王特助,還真是辛苦你了?!?p> 貝拉蒂娜咬牙切齒地看著王冶,她拍了拍手站起來,走到王冶身邊,轉了一圈。
“還真是辛苦我們的大內(nèi)主管了,連你老板的感情你都承包了,操碎了心吧!嗯?”
她氣狠狠地咬了咬牙,像是要把王冶活活地碾碎。
“不敢。”
感受到周身的涼意,王冶低著頭,恨不得拍爛了自己的嘴,叫你多嘴,完了吧,撞槍口上了吧。
都怪他一時嘴快,但是覆水難收??!
“屬下不敢?!?p> 見貝拉蒂娜沒有說話,王冶再次說道。
“不敢?我看你這么英勇無懼的人,怎么能跟畏手畏腳脫節(jié)呢?”
“……”
王冶實在不知道該去說什么了,沒想到總裁夫人會用他的話來堵他,而且在總裁面前,他也不敢造次啊。
他求助地看向司空夜爵,希望他能解救他于總裁夫人的“鹽汽水”之下,不然他真得要被噴死了。
“還有事?”
司空夜爵抬眼撇了一眼王冶,眼神里滿是嫌棄。
“啊……”
王某人可謂是受寵若驚啊,本以為自己總裁不會有半點行動,沒想到他竟然開口了。
“沒……沒事?!?p> 王冶伸出雙手胡亂地擺動著。
“那我先走了??偛?,再見??偛梅蛉耍僖??!?p> 不等司空夜爵允應,王冶馬不停蹄地跑出了房間,“砰”的一聲帶上了門。
“哼~”貝拉蒂娜冷哼了一聲。
貝拉蒂娜往左邊挪了挪,撅著小嘴,雙手價差抱在胸前,一副我不開心,你要哄我的樣子。
懷里突然間空落落的,司空夜爵有些愕然,果然女人的臉就像是六月的天,前一秒還是晴空萬里,下一面就電閃雷鳴了。
但是自己寵的人,無論怎樣,也要受著。
“唉~”
司空夜爵輕嘆了口氣,往左邊靠了靠,再次將她抱緊懷里,無奈地道,“小心肝,怎么了?”
本是陽剛之氣的聲音,喊著“小心肝”,還真得是很有違和感,貝拉蒂娜忍俊不禁,背對著司空夜爵,嘴角上揚。
“誰是你的小心肝?你的小心肝走了。”
貝拉蒂娜往前坐了坐,作勢要掙脫他的懷抱。
她都做好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準備了,竟然就讓他跑了。
要不是知道這個男人心里只有她一個人,她都要懷疑外面的傳聞是不是真的了。
司空夜爵之前被傳不近女色,和特助形影不離……
司空夜爵聞言愣了愣,隨即便想明白了她的意思,無奈地搖了搖頭。
“生氣了?”司空夜爵好脾氣地抱著貝拉蒂娜,輕聲哄著。
“我的小心肝吃醋了?”
磁性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卻又十分得逞地感覺。
“醋是什么,我……”
貝拉蒂娜氣呼呼地轉過身來,入目地是一張雕塑般冷峻的面孔,瞬間瞪大了眼睛。
“唔……”
司空夜爵雙手扣緊貝拉蒂娜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他就是不喜歡她圍著別的男人的有說有笑地樣子,他的特助也不行,所以才開口趕走了王冶。
他承認自己很自私,因為他做夢都想要把她的一切占為己有,哪怕是一句問候,一個笑容……
本想要當天啟程回家,但是貝拉蒂娜靠在司空夜爵懷里睡著了,她睡得很熟,司空夜爵怕吵醒她,于是就吩咐王冶將飛機票改簽了。
“不要,不要……”
“小心肝,我在這~”書桌旁工作的司空夜爵聽到聲音,起身想要過去看她。
睡夢中,貝拉蒂娜鬢角全是汗,眉頭緊皺,眼角留著淚,雙手胡亂地抓著,像是什么東西要離開一般。
“秦仇~”
司空夜爵剛剛想要將手伸過去,就聽到貝拉蒂娜喊著“秦仇”的名字,驀地收回手。
“呵~”
他黯然神傷,苦澀地笑了笑。
而后眼神瞬間變得陰鷙起來,雙手握拳,甩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