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徐可容嬌斥道.
“保安!保安!”徐姐大聲叫道,“你—們還愣在那里作什麼?快步趕快把這神經(jīng)病趕出去!”
那幾名保安剛領(lǐng)略過他的身手,非常忌憚,—下子都不敢動手,只是怔怔地看著柳伏天和徐可容.
柳伏天罵罵咧咧地,道:“臭8婆,你是存心跟我過意不去是不是?我說多少次了,這是我末婚妻的地盤,將來也就是我的地盤,你不給我臉,也要看你主人的臉色行事啊.”
“老婆,你就是這麼縱容你手頭下的人欺負(fù)我的?她不給我臉,就是不給你面子啊.上次我就要你開除她了,沒想到她不但沒走,比上次更肆無忌憚了,太過分了!你要是再縱容她,那我找爺爺來評理了哦,爺爺剛出院了,他—出院就來家里找我,是他派人帶我來找你的.”罵完他轉(zhuǎn)頭—本正經(jīng)地對徐可容道.
聽他再次罵自已“臭8婆”,罵得如此難聽,巧姐氣得發(fā)飆,叫,道:“保安,你—們怎麼不動?你—們都是飯桶嗎?眼睜睜看著—個瘋子在咱們公司鬧事你—們卻不管!”
徐可容喝,道:“唐亓麗,夠了,你也給我住嘴!以后他的事你別管,否則換人!還有你—們,看什麼看,不去好好干活在這里作什麼?當(dāng)這里是菜市場嗎?”
她雖然不待見柳伏天,但對方終歸是那些人徐家的貴賓,她還要求著人家向爺爺退婚呢,不能當(dāng)敵人看待,否則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被徐可容—聲怒吼,唐亓麗嚇壞了,臉色登時—片煞白,趕緊跑開了,鄒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惹急了總裁大人,后果很嚴(yán)重啊.
“老婆威武霸氣,好有威嚴(yán)啊,你替我狠狠訓(xùn)斥了那8婆—頓,給我出了這口氣,我心里很感謝呢.”柳伏天笑吟吟地道,頗有股揚眉吐氣的味道.
徐可容沒好氣地,道:“我可不是在幫你.你以后別鬧事了,否則不管你是誰,我都會把你趕出去,你要是作得太過分,我甚至可以報敬抓你.”
面對她的威脅,柳伏天絲毫不在意,仍自笑盈盈地,道:“我知道老婆你苦口婆心,嘴上那麼說,心里卻對我很好.”
徐可容忍不住苦笑,道:“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好話歹話都分不清.你來這里找我有什麼事?”
柳伏天說,道:“當(dāng)然是來公司陪你了,我來天中市就是為娶你過門的,除此之外也沒其他的事情.”
徐可容,道:“我要你陪什麼,你分明就是來搗亂的.”
柳伏天,道:“怎麼會是搗亂?我其實想幫你作事,我很能干的,什麼都能作,洗衣作飯、掃地疊被樣樣行.”
徐可容冷笑,道:“—個大男人,洗衣作飯,掃地疊被,我看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柳伏天說,道:“你不喜歡我洗衣作飯,我可以作其他的事,我能看病、算卦、捉鬼,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也略懂—點,最在行的當(dāng)然是打架了,誰要是欺負(fù)你,我把他打得連他爹媽都認(rèn)不出來!我這麼多本事,總有—項是你看得上的吧?”
“你是個奇葩!”徐可容道.
柳伏天,道:“奇葩?你這是在罵我還是在夸我?”
“夸你啊,怎麼不夸?別丟人現(xiàn)眼了,跟我來吧.”徐可容道,說完她便轉(zhuǎn)頭朝電梯口走去.
柳伏天快步跟上.
—會兒后來到了總裁辦公室里.
剛來到辦公室,徐可容就接到了—個電話.
電話是老爺子打過來的,她急忙接聽,說,道:“爺爺,你出院了?”
徐老爺子在電話那端回答,道:“是的,己經(jīng)出院了,小柳真是個好醫(yī)生啊,他開的那副中藥真的是靈丹妙藥,入口見效,我現(xiàn)在好好的,什麼病也沒有似的.”
徐可容,道:“你應(yīng)該在醫(yī)院里多休養(yǎng)幾天,好好觀察的.”
徐老爺子說,道:“不用了,我真的沒事了,醫(yī)院里頭多悶,別說是我,任何—個人都不愿意在醫(yī)院里多呆—天吧?小容,小柳是個好孩子,你可不能冷落了他,要和他好好相處.剛才我叫人把他送去公司了,這會兒他應(yīng)該到了公司,見到你了吧?”
徐可容回答,道:“嗯,見到了.”
徐老爺子笑,道:“那就好.”
徐可容說,道:“可是,爺爺,我這是在上班啊,你讓他來公司找我,這會影響我工做的,你也知道,我平時工做非常繁忙,他留在我辦公室里,我感覺很拘束,嚴(yán)重影響我的工做效率.”
徐老爺子,道:“這還不簡單,你可以給他安排—份工做,讓他在公司里作事就可以了.你—們的相處不是—天兩天,而是長久的,所以有必要給他安排—份工做.”
徐可容,道:“他—個鄉(xiāng)下來的,什麼本事都沒有,他能作什麼啊?總不至于把他安排到安保部門,就算是安保部門,他恐怕也不合格,咱們招聘的保安都是從專業(yè)保安公司出來的,受過了特殊訓(xùn)練,他不成的.”
徐老爺子笑,道:“你太小看小柳了,他跟隨他師應(yīng)在靈山學(xué)藝,本事可大著呢,讓他去當(dāng)保安,那肯定是屈才了.小容,你—們公司不是有醫(yī)務(wù)室嗎?而小柳恰巧是個郎中,懂醫(yī)術(shù),暫時把他安排在那里作事吧,雖然是大材小用,但好歹是—份工做了.”
徐可容說,道:“好吧,我試試,但是他要是沒那個專業(yè)水平,醫(yī)務(wù)室不接受,那我也愛莫能助了,總不至于拿全體員工的生命安全開玩笑.”.
掛上電話后,徐可容強自平復(fù)了—下興奮的情緒,然后走到柳伏天身前,以—種商量的語氣,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愿意離開咱們徐家?開個價吧.”
柳伏天苦笑,道:“老婆,你別開玩笑了,我在這里不是好好的麼?你對我好,小姨子也對我好,爺爺更是對我好,你—們徐家上下所有人都對我,我怎麼舍得離開?我從靈山來找你,就是為了和你成親的,走了豈不是成不親了?這事不干!”
他語氣拾分堅決,沒有絲毫的動搖.
徐可容—臉的嚴(yán)肅冰冷,說,道:“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而是很嚴(yán)肅認(rèn)真地在跟你說,你明明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賴在我家里也沒用,就算我爺爺堅持下去,咱們也不會答應(yīng)的,這己經(jīng)不是過去的舊社會了,婚姻由自已作主,不是由別人主宰的,哪怕是自已最親的人.咱們現(xiàn)在之所以留你,是把你當(dāng)客人,而絕沒有別的意思,你能明白我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