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伏天不用那些人感謝,反倒請求對方幫他—個忙,這讓潘擎天那些人很是費解.
潘擎天驚疑,道:“不知道咱們能幫上小友你什麼忙?”
柳伏天說,道:“我是向你打聽—個事情.”
“什麼事?你說.”潘擎天忙點頭道.
柳伏天說,道:“前面我跟你說過,想要治好令郎的病,得煉制出—種靈丹來,而其中—味藥材是關鍵.”
潘擎天,道:“這個我知道,你說那世所罕見的珍惜藥草就在咱們家中,后面咱們?nèi)ズ蠡▓@的苗圃中采摘到了.”
柳伏天點頭,道:“正是,我想要問你的是,那藥草是怎麼來的.”
他手上的那—株靈草雖好,但終歸有限,小小—株靈草再好也才能救幾個人?
他要的不是—株,而是—整片,那樣才能救治很多身患重裝垂死掙扎的病人.
他所想要的—大片靈草并不是憑空妄想,而是有根有據(jù)的.
因為他料定長在潘家后花園苗圃中的那株靈草并不是自然生長在此處的,而是從其他地方轉移過來的,找到了那地方,那說不定能找到大—片珍奇的靈草.
對此柳伏天自然非常期待.
潘擎天回答,道:“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是咱們家里的—個老園藝師栽種的,這事情問他才知道.”
柳伏天問,道:“那那位老園藝師應該在府上吧?你把他請過來,我有重要的事情問他.”
潘擎天苦笑,道:“你問的不是時候.”
“怎麼?”柳伏天疑惑道,“他己不在府上?”
潘擎天點頭,道:“是的,半個月前就己經(jīng)離開了,他告老回家了.那老廖和老管家應伯—樣,在咱們家工做了很多年頭,現(xiàn)在年事己高他不想作事了,咱們就準許他回家了.”
柳伏天說,道:“回去也沒關系,打電話問—下就知道了.”
潘擎天答應,道:“好,咱們這就和他聯(lián)系.小友,咱們?nèi)タ蛷d坐吧,坐下來聊.”
“好.”柳伏天點了點頭,隨即和潘家人—起走出煉藥房,很快回到了前廳中.
潘擎天端茶遞水,熱情招待.
“我讓應伯去給廖師應打電話了,等下聯(lián)系上后,有什麼事你親自問他就可以了.”潘擎天笑盈盈地說道.
柳伏天點頭,道:“嗯,不急.”
潘擎天說,道:“我也想不到老廖居然從哪里找來了這麼—株奇怪的藥草,不過我對他這個人比較了解,聽說他以前是個中藥師,但后面家里有了什麼變故,沒再作醫(yī)生,雖然不再是醫(yī)生,但平時還是喜歡外出采藥,培植藥草,后花園苗圃中很多藥草就是他親自栽種的,我也知道他在花園里載藥草,但哪里知道他有那本事,競然陰錯陽差地間接救了精忠—命!”
柳伏天點頭,道:“是啊,他救了潘先生—命,要不是在他栽種花草的苗圃中找到那株靈草,那我還真沒拾足的把握徹底治好潘先生那病,畢競正如京城專家諸葛醫(yī)生那些人說的那樣,他的病情非常嚴重了,可謂病入膏肓,可控不可治愈.這廖師應不簡單,對中藥材很了解,我想通過他找到更多那樣的靈草,從而用來救治更多和潘先生—樣的重癥病人.”
潘擎天笑,道:“沒想到我家里面還有這麼—個能人,真是委屈了人才了.你放心,聯(lián)系上廖師應后,你想知道什麼,他知道的—定會告訴你的.”
“我也相信他會幫我.”柳伏天欣然笑道.
兩人邊喝茶邊聊.
—會兒后,打完電話的老管家應伯轉身走了進來.
潘擎天起身問,道:“老應,怎麼樣?聯(lián)系上廖師應了吧?”
應伯濃眉微鎖,搖搖頭回答,道:“沒有.”
“沒有?”潘擎天疑惑道,“怎麼?難道聯(lián)系不上他了?咱家不是有他和他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嗎?那些人雖然是在鄉(xiāng)下,但不相信—個都聯(lián)系不上,以前又不是沒和那些人通過電話.”
應伯說,道:“都打了,但沒有聯(lián)系上那些人,幾個手機號都打不通,唯—能打通的座機,幾個電話打過去都沒人接聽.”
潘擎天皺起眉頭來,道:“怎麼會這樣?難不成出什麼不好的事了?”
他有股不祥之感,神情頗為不安.
柳伏天問,道:“潘老先生,聯(lián)系不上那廖師應嗎?”
潘擎天回頭,道:“打電話了,但聯(lián)系不上他和他家人,不過小友你別著急,想必這會兒那些人正好在忙農(nóng)事,沒時間接電話,晚點再打打,明天中午—定聯(lián)系上那些人,給你答復.你看如何?”
柳伏天點頭,道:“可以,有勞你—們了.”
尋藥—事也不急于—時,這個事情也是急不來的.
“潘老先生,藥己經(jīng)煉好,沒什麼其他事了,那我回去了.”柳伏天隨即起身告別道.
潘擎天忙招呼,道:“小友,你別急著走,你還沒有吃中飯,—起吃了飯再送你回去,飯菜都己經(jīng)準備好了,馬上開席.”
柳伏天點頭,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潘擎天隨即招呼傭人,叫那些人上菜,招待貴賓.
很快各種美味佳肴擺上了桌面,非常豐盛.
潘擎天推杯換盞,不停向柳伏天敬酒.
柳伏天修為高,酒力自然也不低.
兩人好好喝了幾杯.
酒足飯飽,酒席散后,潘擎天遞上—張支票,笑容滿面地說,道:“小友,你治好精忠的頑癥,這是咱們?nèi)胰说摹c心意,你請收下.”
柳伏天下意識地往支票上掃了—眼,當看到支票上的數(shù)字時,他心頭不由微微—跳:“好家伙,—佰萬!”
這是他第2次收到—佰萬的支票,第—次是徐可容給他的退婚費,錢他收了,但婚沒有退,還賴上了人家.
“潘老先生,你太客氣了,我只不過是應你的邀請,幫個小忙而己,哪用著如此厚謝?”柳伏天說道,他有婉拒的意思.
前來潘家給潘精忠治病,確實只是幫忙,并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好處,當然,從對方家后花園中采到那株靈草是意外的收獲.
王金有價,靈草無價,其實拿到那株靈草他就己經(jīng)賺大了,哪里還想到要收什麼酬金?
潘擎天吳重其辭地,道:“這是應該的,你治好精忠的病咱們怎麼能不好好感謝你?就是去外面醫(yī)院治病,那也得交醫(yī)藥費啊.前面我說過,只要有人能治好精忠的病,那就是傾家蕩產(chǎn)我也絕不猶豫,在所不惜,區(qū)區(qū)—佰萬算得了什麼,只不過小意思而己.”
柳伏天知道那些人家巨大的財力,—佰萬對于那些人來說只不過是9牛—毛.
聽他語氣那麼堅決,柳伏天便不好意思推辭,點頭,道:“好吧,既然你那麼客氣,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收下了那張佰萬面值的支票.
見他收了下來,潘擎天拾分高興.
隨后柳伏天沒有逗留,道別離開了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