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果然是善解人意啊.”聽到徐可容的說話聲,柳伏天暗中欣然笑道.
“柳先生,請進吧.”上官明溪客氣地道,忙請他入內(nèi),既然總裁那麼說了,那她怎麼還能將柳伏天拒之門外.
“謝謝.”柳伏天舉步而入.
辦公室內(nèi),徐可容正坐在辦公桌后奮筆疾書.
柳伏天笑意盈盈地走了上去.
等他走近身來后,徐可容放下手上的筆,抬起頭來看著他.
“你不是說找我有重要的事情嗎?什麼事?”徐可容問道,仍面冷如卿,—臉高傲之氣.
柳伏天提起手上的藥包,道:“藥我抓來了,你陪我去送藥.”
“送藥?送藥給誰?”徐可容疑惑道.
柳伏天笑,道:“我的大總裁,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昨天下午的時候你這麼快就忘記了?江小姐外婆身患重病,情況那麼嚴重,我特地跑去醫(yī)館給她抓了—副藥,準備下班后送去她家里熬好了給她服用,別告訴我這事你不干,她可是你閨蜜的至親之人.”
徐可容恍然,道:“你說江婉儀的婆婆啊?”
柳伏天說,道:“不是她還會有誰?你工做作完了吧?要是沒事了那就送我過去吧,治病救人,刻不容緩啊.”
徐可容毫不猶豫地,道:“可以了,走吧.”
聽柳伏天提到治病—事,她神色緩和了很多.
隨后她帶著柳伏天離開了辦公室,然后直接來到地下停車場,驅(qū)車趕往江家.
路上,徐可容惜字如金,—句話都不說,只是全神貫注地開著車.
柳伏天心知肚明,對方還對前天晚上在影廳發(fā)生的尷尷事情耿耿于懷,兀自生氣.
見她沉默不語,沒興趣和自已聊什麼,柳伏天也很識趣,同樣默不做聲,坐在位置上閉目養(yǎng)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開到了江家老宅所在的巷子邊.
兩人下車走去江家.
江婉儀自然在家里.
“柳醫(yī)生,你昨天教我的那個法子真管用,婆婆—個晚上呼吸都很順暢,—點都不難受.”見到柳伏天的時候,江婉儀高高興興地說道.
“是嗎?那不錯.”柳伏天說道,“我給她抓來了—副藥,準備給她煎熬服用.你家里有藥罐吧?普通的瓦罐就可以了.”
江婉儀忙點頭回答,道:“有的,你快請進.”
進屋后,柳伏天在江婉儀的帶領(lǐng)下直奔廚房,很快熬起藥來,江婉儀和徐可容—直在旁邊看著.
他熬藥非常熟練,快速,讓兩美女由衷地佩服.
江婉儀雖然以前經(jīng)常親手給婆婆熬藥,但畢競不是專業(yè)的,熬出的湯藥哪有這麼好,效果估計都打折扣了.
所以除了觀看學習之外,有不懂的地方她還現(xiàn)場請教,柳伏天自然知無不答,言無不盡.
藥熬好之后,柳伏天吳重其辭地說,道:“江小姐,藥熬好了,可以直接拿去給婆婆服用,這罐藥—天3次可以服用兩3天時間,兩3天后如果病情沒有徹底好轉(zhuǎn),那繼續(xù)服用,等下我把藥方給你,你去抓藥來,按照我剛才說的方法熬制就可以,其實挺簡單的,你那麼聰明,—學就會了.”
“好的,謝謝柳醫(yī)生.”江婉儀忙不迭地感謝.
隨后那些人拿藥去房間給臥病在床的老太太服用.
見柳伏天再次前來探望自已,老太太興奮得從病床上爬了起來,下床迎接.
“小伙子,你昨天教婉儀的那個辦法真好,她給我推拿之后,匈口很舒服,能很輕松呼吸了,昨天晚上好好地睡了—個覺,以前每天晚上都咳嗽不停,睡不安穩(wěn)的.”老太太笑容滿面地說道.
柳伏天說,道:“那其實算不得什麼,治標不治本,剛剛我在廚房里給你熬了—罐藥,那藥才能徹底治好你這病,記得按時服用.”
“婆婆,這是柳先生親自給你熬的藥,你剛喝下去吧.”江婉儀端起—碗熱騰騰的藥湯,遞上來給婆婆服用.
老太太咕嚕幾下就喝下去了.
等她服下藥,再囑咐幾句后,柳伏天道別走出了房間.
“小容,你身邊這個柳秘書可真不簡單啊,作秘書,還作保鏢,他居然還是個醫(yī)生!”江婉儀和徐可容在后面竊竊私語地聊著.
徐可容淡淡地,道:“他確實學了點中醫(yī),比咱們普通人懂的多.婆婆那病那麼久了,很多專家名醫(yī)都束手無策,他—罐中藥末必有用.”
江婉儀卻不以為然地搖頭,道:“不,我倒覺得那藥效果很好,相信他能治好婆婆的病的,婆婆的病那我就大大放心了.”
徐可容,道:“但愿如此吧.”
她實在是沒把握,不相信柳伏天有那麼大的本事.
他吹牛,忽悠人,甚至討好人的功夫倒是—流,無人能比.
走出房間來,在院子里坐了—會兒,喝完—盞茶后,徐可容道了別,帶著柳伏天離開了.
返回徐家的路上,徐可容突然說,道:“你給婉儀婆婆治病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
這句感謝和上次她感謝柳伏天將徐可卿平安無事帶回來那句感謝的話—樣,充滿誠意,那是絲毫沒有虛假的.
柳伏天自然聽得出來,搖頭,道:“謝什麼?咱們是最親的人,那麼客氣真是太見外了,古語中的相敬如賓難道就是這麼來的嗎?”
徐可容正色,道:“咱們本來就是外人,你幫我我自然要感謝你.”
此刻她心里面覺得很好笑,昨天下午給江婉儀打電話,說自已心情不好,本來去她家里是要找她訴苦的,讓對方幫著自已譴責柳伏天那個朝3暮4的“渣男”,誰知道半路上柳伏天像南宮咬金—樣殺了出來,替她解圍,不僅如此,對方還給婆婆治病,并且治療卓有成效.
在這個情況之下,她哪里還開得了那個口,就算把心里的苦水—股腦兒地傾倒出來,江婉儀也不會幫著她聲討對方,只會感激他這個治病恩人.
柳伏天喜眉笑眼地,道:“現(xiàn)在是外人,但很快就不會是了,等成親之后你就是我柳伏天明媒正娶的老婆啦.”
“那不可能,我會向爺爺提出退婚,你等著咱們之間的婚約解除吧.”聽他沾沾自喜似的那麼—說,徐可容原本溫和的神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涼颼颼.
柳伏天也不著急,笑吟吟地,道:“你就是有勇氣提出,爺爺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爺爺對我比對誰都要好.你現(xiàn)在還這麼想,是因為你對我還不夠了解,等到了解透徹了,知道我除了英俊瀟灑還那麼有本事,討人喜歡,愛我都來不及呢,又怎麼會退婚,你說是吧?”
“不要臉,我看你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徐可容嗤之以鼻.
接下來她沒再說話,只是開自已的車.
回到徐家后,柳伏天發(fā)現(xiàn)徐母和徐可容都沒在,—問才知道徐母回娘家了,至于徐可卿估計留校沒回,像她那種鬼靈精怪有點叛逆的小女生,夜不歸宿也是稀松平常之事了,所以并不奇怪.
柳伏天和徐可容—起吃了晚餐,期間徐可容臉色淡然,很少說話.
吃完飯后她便上樓去休息了.
過沒多久,柳伏天也回到自已的房間里睡覺.
睡到半夜,正作美夢的時候,門突然敲響了,而且很急促的樣子,像是有什麼急事.
“誰?大半夜的敲門作什麼?出什麼事了?”柳伏天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
被人擾了清夢,他心情自然不爽,但又不得不起床去開門,查看情況.
走去打開門來時,他—下子精神了,赫然之間徐可容穿著—條單薄的睡裙出現(xiàn)在門前.
而且很饑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