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在路上又想了許多,李安監(jiān)聽秦月,背后恐怕會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既然這樣,李安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對秦家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
至于那輛黑色商務(wù),嬴政覺得,這是沖他來的。
畢竟擾了人家的的好事,人家想報復(fù)也是無可厚非。
更何況還是這么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天……
不過,本著不惹事不怕事的基本原則,嬴政倒想看看這李安究能玩出個什么花樣。
這會已經(jīng)臨近午夜,路上除了他以外,再沒有別的行人了,不過,直到嬴政快走到山腳下時,那輛黑色的商務(wù)車才將他給截住。
刺眼的燈光晃的嬴政有些睜不開眼,他抬手遮擋住光線,透過指縫,嬴政看到,那輛黑色的商務(wù)車上下來了六個黑衣男人。
“小子,你就是嬴政嗎?”
六人中最高大壯實的黑衣大漢開口問道。
“打劫嗎?”嬴政瞅了眼那六根棒球棒,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這可涉黑了哈?!?p> “涉你大爺!”
黑衣大漢一臉的黑線,這么嚴肅的場面,這尼瑪是來搞笑的嗎?
“給你半分鐘的時間考慮,留左腿還是右腿?!?p> “這是李安的意思?”嬴政語氣一轉(zhuǎn)。
黑衣大漢掂了掂手中的棒球棒,陰笑著說道:“我們拿錢辦事,至于惹了誰你自己也清楚?!?p> “還有的商量嗎?”
“你說呢?”黑衣大漢使了個眼色,另外幾人迅速的將嬴政圍了起來。
“何必呢?!?p> 嬴政深深的嘆了口氣,從這幾個人配合的動作上來看,這種缺德事像是沒少干。
“你會開車嗎?”嬴政抬頭注視著黑衣大漢,追問了一句。
“會?!?p> 雖然這突兀的問題讓黑衣大漢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下意識的回答了嬴政,只不過他突然感覺有點不對,正常人碰見這情況早特么拔腿跑了。
難道真是個神經(jīng)?。?p> “那就好。”
嬴政像是放心了點,然后還沒等黑衣大漢回過神來,嬴政就目光一凜,一拳打在了左邊那人的臉上,黑衣男人只感覺被鐵錘擊中了一樣,兩眼一黑,直直的栽了下去。
“臥槽!”
黑衣大漢沒想到嬴政會先動手,短暫的發(fā)愣以后,揚起手中的棒球棒就朝嬴政砸了過去。
嬴政抬臂一擋,棒球棒猶如砸到鐵板一樣,發(fā)出一聲悶響,黑衣大漢瞬間懵了,這是人嗎?
嬴政沒給他思考的時間,他瞅準(zhǔn)空檔,抬腿就是一腳,黑衣大漢直直的飛出去兩三米。
這時候,剩下的四名黑衣男人也圍攻了過來,然而嬴政一手一個,三兩下就全給打暈了過去。
“你們的配合還挺默契,”嬴政轉(zhuǎn)過身,看著掙扎著站起身的黑衣大漢,淡淡的感慨道,“除了一下把你們秒了,我還真沒別的好辦法?!?p> “你……你什么人?”黑衣大漢眼睛瞪的老大,聲音也開始有些發(fā)顫。
“給你半分鐘時間,把車給我倒過來?!?p> “什么?”
“開車,”嬴政指了指那輛黑色商務(wù),“幾十公里路呢,你開車把我送回去?!?p> “……”
“趕緊,不然我一掌拍死你?!?p> 黑衣大漢一臉憋屈的把車倒了過來,截個道還得當(dāng)司機把人家送過去,這活干的,以后怕是是沒臉在這行混了。
“我這些弟兄怎么辦?”黑衣大漢瞅了眼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那幾位。
“他們沒事,只是暈了?!辟皇至嘀粋€,將他們?nèi)咳拥搅塑嚴铩?p> 黑衣大漢見狀又倒吸了口冷氣,這臂力……
一個小時不到,黑衣大漢就把嬴政送到了圖書館門口。
嬴政并未著急下車。
“車技不錯,表示感謝?!?p> 黑衣大漢重重的嘆了口氣,這會他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李安給了你們多少錢?”
“這個……”黑衣大漢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數(shù)字。
“算了,”嬴政望向了窗外,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回去你幫我再提醒他一次,別忘了我最后留給他的話,還有你們幾個也少干點這種違法的事情,換個時代,你們的命都沒了。”
第二天……
李安憤怒的對著電話那頭咆哮道:“你特么在逗我?”
“李公子,我們哥幾個能力有限,腿沒給他打折,倒被他打暈了五個,您另找高人吧,這錢我就當(dāng)醫(yī)藥費了,對了他還讓我給你帶句話,說讓你別忘了他最后對你說的話,先這樣,我得去醫(yī)院送飯了?!?p> 說完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喂喂喂……”
“……”
李安暴跳如雷:“他留了什么話?”
“他說惹過他的都被他埋了?!?p> 昨天在場的保鏢插了一句。
“什么?”李安一愣。
“少爺,我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保鏢見李安冷靜了點,便分析道,“能單手把酒瓶捏爆,我真沒見過,說不定真是什么高人?!?p> “他不是說了,魔術(shù)嗎?”李安平靜了許多。
“我覺得不像。”
李安斂目回神,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么說還得認真查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