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說,要見見你?!?p> 第二天,秦月打來了電話。
“沒必要見了,我等著你爺爺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p> 嬴政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喂喂……”秦月見電話掛斷,很是不悅。
嬴政注視著手中的手機,感慨頗多:這玩意終于響一次了!
過了一會,秦月又打來了電話……
“我爺爺說可以?!?p> “好?!?p> 嬴政說著就要將電話掛斷,但是秦月那邊又追問了句:“能跟我說說你打算怎么做嗎?”
“你忘了?我的條件就是,你們不問只做?!?p> “你!”
秦月咬狠道。
“對了,你弟弟秦明借我用幾天,明天你讓他來找我吧?!?p> 秦月沉默了半晌,疑惑道:“你找他干嘛?”
“我說了,你們不問只做?!?p> 嬴政說完又掛斷了電話,秦月那邊恨的差點沒把電話摔了,長這么大,還沒人敢這樣掛過她的電話,但是等冷靜了下來,秦月又恨不起來了,她望了望秦嗣遠的房間,她想不通,她爺爺怎么也會這樣的相信嬴政。
今天圖書館的事情不多,嬴政看了快一天的書,才熬到了下班。
下班后,嬴政回到住處,從柜子里翻出上次從代山洞穴里帶出來的那三件東西。
三件東西里,有一件是尊玉璽,而這尊玉璽就是傳國玉璽。
昭襄王時,趙惠文王趙何得到這塊楚國丟失的名貴寶玉“和氏璧”。
先王假借以十五城為代價,來換取“和氏璧”,但被趙國名相廉相如攪擾,未能如愿。
后來,自己滅了趙國,還是將“和氏璧”搶了過來。
統(tǒng)一天下之后,“和氏璧”被雕刻成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與天子六璽合成七璽。
這七璽一直為嬴政御用,后來病重的時候,嬴政給扶蘇留下了天子六璽與復刻的“傳國玉璽”。
而真的傳國玉璽,隨他一起沉睡于代山的山洞里。
如今幾千年過去,復刻的“傳國玉璽”,已經在戰(zhàn)亂中失蹤,而真的反而完好無損的存到了現在。
嬴政將這尊傳國玉璽托在手中,曾經它象征著至高的權利,如今它已經失去了這種政治象征,這尊玉璽,恐怕也沒人相信,它就是傳國玉璽。
“幾千年了,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用到你?!?p> 嬴政對著這尊傳國玉璽,喃喃自語了句后,拿出了鄭波留下的名片。
照著名片上的電話,嬴政將電話撥了過去,一陣盲音之后,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粗獷的聲音……
“誰?。 ?p> “我?!辟櫫税櫭碱^。
“你誰??!”
“嬴政?!?p> “嬴政!我還……”
鄭波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很沖的語氣突然一頓,堆笑道,“兄弟是你啊?!?p> 嬴政的眉頭舒展了下來,語氣平淡的問道:“你那邊干嘛呢?這么大火氣?”
“沒事,沒事,”鄭波哈哈笑了幾聲,“有個客戶不太聽話,我這給他上課呢?!?p> 嬴政知道鄭波的業(yè)務,所以這上的什么課,他也能猜到個一二,便沒再細問。
“我這有筆幾個億生意,有沒有興趣談一下?”
“臥槽兄弟,你逗我呢吧?”
“你來還是不來?”嬴政的語氣依然很淡。
“來,來,你等我兄弟,圖書館是吧?我馬上到!”
“好,我等你?!?p> “今天算你小子走運……”
電話掛斷以前,嬴政隱隱約約能聽到鄭波罵罵咧咧的聲音,以及幾聲凄慘的嚎叫。
嬴政顧不上這些,他將傳國玉璽用東西包好后,便走出圖書館的大門,等待著鄭波。
大約二十分鐘后,鄭波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圖書館門口。
嬴政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上,并示意鄭波開車離開。
鄭波也不細問,一腳油門,伴隨著一陣引擎的轟鳴聲,車子像彈射一般,飛速起步。
幾分鐘后,鄭波將車開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后,才將車停了下來,他見嬴政依舊是一臉神神秘秘的,忍不住問道:“兄弟,什么幾個億的大生意。”
嬴政并不說話,他默默的解開包裝,將玉璽遞給了鄭波。
鄭波接過玉璽時,還一臉的懵逼,但是等看清楚東西時,激動的差點沒將車頂給頂起來:“傳國玉璽!”
鄭波的驚呼讓嬴政有些無奈,他淡淡的瞥了眼鄭波后,慵懶的靠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大驚小怪?!?p> “臥槽!臥槽!”鄭波三百六十度,上下無死角的仔細打量著這個玉璽,“兄弟,這這……這你在哪偷的?”
“偷?”嬴政感覺像是受到了侮辱,“這是我搶的?!?p> 鄭波像是沒有聽見嬴政的話,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這個玉璽上了:“你這玉的材質,實屬罕見啊?!?p> “那肯定,這是用“和氏璧”雕刻的?!?p> “別逗了,”鄭波終于將目光從玉璽上移了出來,他注視著嬴政,語氣也恢復了正常,“雖然我也差點就信這是傳國玉璽,但是我好歹也是上過學的,真的早就已經在戰(zhàn)亂中失蹤了,沒人知道在哪。
再說了,就算是被你撿到了,傳國玉璽在王莽篡權時被打碎了一角,后來用金子補了一下。
你這個完完整整的,怎么可能是傳國玉璽?”
“說多了,你可能不信?!辟瑖@了口氣。
“兄弟,你今天拿出來這個是什么意思?”鄭波又端詳起手中的玉璽。
“換錢?!?p> 嬴政淡淡說道。
“換錢?”鄭波很是驚訝,“你要賣了它?”
嬴政搖了搖頭:“不賣,用它做個抵押,能借多少錢出來?”
“你怎么知道我能借出錢來?”
“你一催賬的,還不認識借賬的?你看看它能借出多少來?”
“不好說?!编嵅晕⒊了剂讼拢半m說這不是傳國玉璽,但是單叢這玉璽的材質上來說,也是價值連城的?!?p> “那你就拿去看能擔保出多少吧?!?p> “你把它交給我?”鄭波更是一臉吃驚。
“你能跑了?”嬴政將頭偏向鄭波,眼神犀利清澈。
鄭波笑道:“那保不齊,我們總共就見過三面,你這東西價值連城,我跑了,找個地方能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p> “我覺得你不會?!辟p笑了下。
“為什么?”
“用人之道,你的級別,理解不了。”
“……”
漳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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