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來認(rèn)罪?會不會太輕了呢?”
姬天似笑非笑的看了楊碩一眼道。
“太輕了?還有人提出這種要求?我看是這小子怕了,想要求饒吧?”
眾人看向姬天的目光中,都是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
“太輕了?哈哈哈……小子,看來你還算識趣啊,既然如此,你跪下來給爺爺我磕三個響頭,然后掌嘴三十,爺爺我就饒了你,如何?”
楊碩哈哈一笑道,無比戲謔的說道。
“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掌嘴三十嗎?雖然還是有些輕了,但看在丁洋徒孫的面子上,就這么定了!楊碩,你跪下來磕頭吧,丁洋徒孫,你看這樣可好?”
姬天思索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道,目光落在了丁洋的身上。
“小子,你找死!”
楊碩勃然大怒,頓時反應(yīng)過來被姬天耍了。
而眾人都是驚呆了。
剛剛姬天說什么?丁洋徒孫?
這小子是得了失心瘋了吧?
眾人都是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姬天,丁洋是春秋宗宗主的小師弟,大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若是姬天的徒孫,那豈不是春秋宗的宗主,也要喊姬天一聲師祖?
這小子真的不怕春秋宗殺他全家嗎?
“大膽!你竟然敢辱丁洋師叔,找死!”
楊帆的眸子之中殺機(jī)一閃,對著姬天厲聲呵斥道。
“狂妄之徒,不知死活!”
楊燦的掌心之中有血色真氣升騰,彌漫著煞氣,面露殺意,隨時都要出手將姬天三人斃于掌下。
他生怕姬天惹怒了丁洋,導(dǎo)致丁洋遷怒他們楊家,那楊帆的心血可就要白費(fèi)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丁洋會暴怒,然后出手?jǐn)貧⒓斓臅r候。
只見丁洋渾身一顫,臉上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姬天的面前。
“弟子……拜見師祖!”
眾人,頓時驚呆了。
楊碩:“……”
楊帆:“……”
楊燦:“……”
所有人都像是在做夢一般,丁洋這位無比驕傲的春秋宗天才弟子,竟然拜在了姬天的面前,口稱師祖?
這個姬天到底是什么來歷?
很多人看向姬天的眼神中,都是露出了無比狐疑的神色,莫非這位看起來像個凡人的家伙,是春秋宗某位駐顏有術(shù)的老怪物不成?
丁洋心中無比的悲憤,他當(dāng)然不想下跪了。
但他那位無比迂腐的師尊,柳不凡柳長老已經(jīng)說了,既然認(rèn)了姬天這位師尊,那姬天就是丁洋的師祖,以后柳不凡的弟子看到姬天之后,都必須要執(zhí)弟子禮。
他看到姬天若是敢有所不敬,那就是對柳不凡不敬,說不定柳不凡真的會把他逐出師門。
和逐出師門相比,下跪也就下跪吧。
左右不過是丟點(diǎn)臉罷了,反正師尊也跪過。
楊帆等人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個個都是無比懵逼的樣子。
“丁師叔,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個混蛋不過是一個凡人,怎么會是……會是……您的師祖……”
楊帆小心翼翼的問道,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起來。
若丁洋稱呼姬天為師祖,那他該怎么稱呼姬天?
太師祖?
“我會搞錯?”
丁洋的臉色一沉,森然道:“楊帆,這位姬天……先生,乃是我?guī)熥鹆L老的師尊,不是我的師祖還是什么?你們是怎么得罪師祖的,還不跪下來認(rèn)罪?
讓師祖給你們跪下認(rèn)罪,你楊家是想要滅族嗎?”
噗通!
丁洋的話,讓楊帆和楊燦都是不由得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臉色瞬間慘白無比。
真的是柳長老的師尊?
但柳長老都已經(jīng)上百歲了,他的師尊怎么會這么年輕?
他們剛才竟然要讓柳長老的師尊跪下來磕頭認(rèn)罪?這不就是老壽星喝砒霜,嫌命太長了嗎?
余光瞥到了愣在一旁的楊碩,楊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抽在了楊碩的臉上,直接將楊碩的半邊臉都抽腫了。
啪!
“混賬,都是你這個混賬東西得罪了姬先生!還不跪下來向姬先生磕頭賠罪?你是想要讓我楊家滿門為你陪葬嗎?”
楊燦的怒吼聲,頓時讓楊碩驚醒了過來,滿臉都是無比驚恐的神色,連忙磕頭認(rèn)罪:“姬先生,都是我的錯,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楊家吧!”
砰!砰!砰……
楊碩的額頭磕在堅硬的地面上,發(fā)出了一道道悶響,很快他的額頭上就滿是鮮血了。
楊帆和楊燦,也都是無比驚恐的磕頭認(rèn)罪,生怕姬天遷怒于楊家,那時楊家真的就大禍臨頭了,只能不斷磕頭祈求姬天的原諒。
看到楊帆等人的慘狀,丁洋的心中也是生出了一股快意,若不是楊帆這個混蛋,他怎么會在這里給姬天磕頭?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一起下跪,他丁洋的臉上也好看一點(diǎn)。
“嘶!柳長老的師尊?那豈不就是春秋宗宗主的師祖?”
“怪不得我們看不出他的任何修為,原來是春秋宗的老祖,恐怕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了超凡入圣的境界,根本不是我等凡人能夠看出來的!”
“春秋宗的老祖,駐顏有術(shù)啊,怪不得武者九層的弟子,就能夠領(lǐng)悟出劍意,太可怕了!”
“沒錯,真是恐怖如斯!”
“……”
丁洋和楊帆等人的態(tài)度,頓時讓眾人再也沒有了懷疑。
原來姬天竟然是春秋宗的老祖,雖然看起來不過十幾歲,但實(shí)際年齡恐怕已經(jīng)上百歲了。
必定是修為達(dá)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才能夠返老還童。
一時間,周圍的眾人看向姬天的眼神中,都是充滿了敬畏之色。
“無知不可怕,腦補(bǔ)最可怕??!”
姬天淡然一笑,搖了搖頭道,他哪里還不知道,這是眾人都將他腦補(bǔ)成了春秋宗的老祖。
劍生神色淡然,而蕭晨則滿臉都是崇拜之色,對姬天佩服的五體投地。
還是師尊厲害,竟然三言兩語就震住了所有人,還讓楊家的眾人磕頭賠罪。
蕭晨可是參加過青陽山上四大宗門招收弟子,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都起來吧!你們楊家雖然愚蠢,但本座有悲天憫人之心,不愿多造殺孽,暫且饒過爾等!楊燦,將你腰間的玉佩拿來!”
姬天負(fù)手而立,看著跪在面前不斷磕頭的楊帆、楊燦和楊碩三人,淡然說道。
楊帆三人此刻滿臉是血,眼神中滿是驚恐之色,生怕姬天震怒,讓春秋宗滅了楊家滿門。
猛然聽到姬天的話,他們?nèi)硕际菧喩硪徽?,頓時面露狂喜之色。
楊燦雖然不知為何,但還是忙不迭的起身,將腰間玉佩雙手奉至姬天面前。
“這玉佩沾染了你們楊家之人的氣息,我通過此玉佩,可以檢查到你們楊家的所有人,以后若是再有仗勢欺人,犯奸作惡之事,就是你楊家滅門之時!”
姬天面色嚴(yán)肅的說道,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楊帆三人的耳邊炸響,讓他們都是渾身巨震,連連點(diǎn)頭應(yīng)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