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中了毒,絕不可能跑那么遠!更何況他主子還在我們手里,他不會走遠?!?p> “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復命?!?p> 虞歌聽著附近的對話聲,待那群人離去后她偷偷起身,遠遠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她翻身上馬,拉起阿雪摟在懷里,駕著寶馬一路追了過去。
直到天黑的時候,虞歌才靠近類似軍營的地方,四周都是火光,偶爾有衛(wèi)兵路過巡邏。
虞歌躲在土丘后邊,硬逼著汗血寶馬也趴在地上,阿雪這時候悄悄地隱匿在雪里,悄無聲息的往軍營里面探去。
她將汗血寶馬用一塊石頭牽住,并用眼神警告它不可以出聲音,也不知道汗血寶馬能不能領(lǐng)會,反正是靜悄悄的趴在土丘后面一動不動。
整完這些,虞歌貓著腰小心翼翼的踩著沒有光亮的雪地湊近軍營旁邊。
一群巡邏的衛(wèi)兵恰巧路過,一陣風吹過,虞歌瞬間出手,捂住最后一個衛(wèi)兵的嘴巴硬生生的拖到了營帳后面。
“誰?!”前方的衛(wèi)兵似乎聽到了動靜,突然回頭查看。
虞歌死死的捂住那人的嘴,另一只手眼疾手快的掐死了衛(wèi)兵的脖子,將他的嗚咽聲掩蓋在了雪中。
拖著衛(wèi)兵一路向黑暗的地方去,細細碎碎的聲音傳來,待虞歌出來時,她已經(jīng)穿上了衛(wèi)兵的衣服,除了身材有些纖細以外,倒也看不出什么。
她拿著長矛正大光明的走到營帳后面,扒開地上的雪,抓了把雪地下的塵土往臉上一頓亂抹。
偽裝這種東西,不光人會,動物也會,而且可能偽裝的更加精湛。
在第二輪的衛(wèi)兵過來時,虞歌看準時機腳下無聲的跟在了最末尾。
巡邏時,虞歌的余光四周打量著,不待看清周遭,就跟著衛(wèi)兵們來到了短暫歇息的地方。
“這么多天了都沒見有人來救他,這王爺做的也是人神共憤啊?!庇腥送蝗怀靶ζ饋?。
“可不是,不是說那是中原的戰(zhàn)神嗎?該不是被我們的大軍扣押了,聽人說今晚上就要燒死他了!”
“真期待那一幕呢?!?p> 這群人的口音有些怪,但虞歌并不是第一次聽,她還是狼的時候就聽過各種各樣奇怪的語言。
忽然,營帳外躥過一道影子。
“什么東西!”
“去看看!”
有衛(wèi)兵率先出去查看情況,虞歌靜靜地站在角落。
不一會兒,就有衛(wèi)兵激動的跑回來,“有狼!竟然還是雪狼!”
立刻有人接話:“快去抓??!大汗最是喜歡雪狼了,交給可汗一定能得到嘉獎!”
像是這里面管事的人指著虞歌和另外一個人,“你們兩個留下守著,我們?nèi)タ纯?!?p> 虞歌默默地點點頭。
另外的那個人看起來唯唯諾諾的,縮在角落里也不吭聲。
虞歌聽著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小,直至聽不見后,她挪動了腳步往外走。
那個人忽然焦急的問:“你去何處?”
見虞歌背對著他停下還不說話,那個衛(wèi)兵有點膽怯,“這里總有野獸出沒,尤其是狼,向來成群結(jié)隊的,估計還會有狼在附近,我自己在這里害怕,你……你去哪?”
虞歌握緊了長矛,唇瓣動了動,將聲音壓的極低,“去幫他們,你等著?!?p> 說完,她快步離開。
而營帳里的人卻是滿臉疑惑,“這聲音怎么這么陌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