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帶我出去玩好不好嘛?”小靈白嫩嫩的小手正拉著江一韻的袖子,她不停地撒嬌,清澈的眼睛也睜得大大的,里面的期待和乞求更是不言而喻。
“小靈乖,你等姐姐忙完,馬上就好啊。”江一韻一邊安撫著小靈一邊看著手里的藥方,迅速而準(zhǔn)確地抓好藥,然后包成藥包遞給了剛才來看病的一位大爺。
小靈一直乖乖等到那大爺走出醫(yī)館,才又繼續(xù)期待地問道:“那現(xiàn)在可以了嗎?”
江一韻環(huán)顧了醫(yī)館一圈,時值正午,病人差不多都看完病了,方才那位大爺就是最后一位,眼下醫(yī)館除了他們?nèi)齻€沒什么人,也就沒什么事兒要忙了。
“好,姐姐帶你出去玩兒?!苯豁嵭χ罅四笮§`肥嘟嘟的臉蛋,她也知道自己這幾日忙著給人看病,不曾帶小靈出門逛逛,她定是悶壞了。
“太好了!”小靈高興地邊拍手邊跳了起來。
江一韻被她這舉動給逗笑了,她和虞卿打了個招呼,讓他替她照看著些醫(yī)館后,就跟著小靈蹦蹦跳跳的身影出了醫(y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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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堂堂江都督,竟然抓不到我?!币幻芍娴哪腥?,一邊嘲諷地看著江瑜景,還有他身后的手下,一邊在腦海中飛快地想著逃離路線。
“多說無益,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苯ぞ安幌肱c這人廢話多少,示意研遇他們上前抓住那人。
研遇提劍直逼那人面門,誰料那黑衣人卻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迷住了研遇的眼睛。
待研遇回過神來,那黑衣人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主上,這……”研遇回頭,向江瑜景請示。
“他受了傷,跑不遠(yuǎn),分頭追?!苯ぞ翱粗擅嫒朔讲潘诘胤?,心中一陣思量,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是!”研遇轉(zhuǎn)身下了指示,“你們跟我走,你們?nèi)ツ沁?,剩下的人跟著主上。?p> “不用跟著我,你們分三路?!?p> “是!”回答江瑜景的是一陣整齊劃一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陣腳步聲,方才還人滿為患的小巷,此刻卻只剩下江瑜景一人。
“從這里到城門口,抄近路必定要走長安街,你這次,可是要栽在我手里了,呵呵。”江瑜景用幽深的眼神望了望京城的天,一陣?yán)湫Α?p> ——
江一韻拉著小靈在街邊閑逛,誰料卻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橫沖直撞,把本來熱鬧非常的街道搞得那叫一個雞飛狗跳。
有小販的雞蛋被打碎,正在那兒罵人,也有賣菜的大娘,摟著自己被踩爛的白菜葉兒偷偷抹眼淚。
“這人可真是沒良心?!苯豁嵒仡^看著那人跑遠(yuǎn)的身影,心里暗罵著。
待她回頭,卻又直直撞上了一人,那人的胸膛硬的和鐵似的,當(dāng)下把江一韻疼的叫出了聲,“嘶,你撞著我了,真疼?!?p> 江一韻雖然戴著面紗,但是她敢保證她的鼻子絕對都被撞紅了,她抬眸正想和這人理論,卻不料這人卻突然用雙手用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力氣大的嚇人。
“你回來了,你是不是還恨我?”一陣低沉而又帶著些暗啞的聲音從江一韻頭頂傳來。
“對啊,我恨死你了!剛才撞了人不道歉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這么用力抓著我,很疼的!”江一韻抬頭看向眼前這個長相過分俊美的男子,語氣卻沒有半點改善,長得好看又怎么樣,長得好看就能隨便撞人了?姑奶奶現(xiàn)在就來收拾你!
“抱……抱歉?!苯ぞ跋袷且庾R到了什么,立馬松開了抓著江一韻肩膀的手,語氣里還帶著點小心翼翼。
面前女子沁淚的眼眸竟是像極了韻兒。
這么想著,江瑜景竟然不知不覺盯著江一韻看了許久。
“喂,兄弟,你腦子還好嗎?”江一韻伸出右手在江瑜景眼前晃了晃,本來她還以為有什么下文呢,誰料面前這人就跟個傻子似的直愣愣地看著她。
江一韻想收回手,卻被江瑜景抓住了,她使了很大的勁道也沒把手拉回來,氣呼呼地看向江瑜景,卻對上了他深情中又帶著些傷痛的眼神。
不,不是,被撞的那個人是她吧?怎么這男的看上去比她還傷心啊,果然腦子有問題!
就在江一韻得出江瑜景腦子有毛病的結(jié)論時,在一旁看了許久未曾開口的小靈出了聲,“壞蛋!大壞蛋!你放開我姐姐!”
聞聲,江瑜景松開手,將目光轉(zhuǎn)向小靈,“你說,她是你姐姐?”
“對?。∧阋窍胍圬?fù)我姐姐,小靈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江瑜景松開了江一韻的手,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氣一般,眼里的神采也變得暗淡,她終究不會回來的,你不要再抱著奢望了……
“小靈,咱們走?!苯豁嵅幌牒瓦@傻子計較,拉著小靈的手就想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而在她走后不久,研遇等人也來到了這條街。
“主上,刺客呢?”研遇走到江瑜景身后,抱拳問道。
江瑜景很久沒有出聲,整個人都像呆住了似的,就在研遇以為他沒聽到,想再問一遍的時候,他開了口:“跑了?!?p> “沒了這人的線索,就摸不清幕后主使了,屬下這就派人繼續(xù)追查下去?!?p> “不必了,不必追了,他不會回來了……”江瑜景說完這句話,就失魂落魄地走了。
他去了哪里,沒人知道。
而他說的誰不回來了,他心里知道。
“主上他,沒事兒吧?”研語問道,他是暗影衛(wèi)里的一員,長得嬉皮笑臉,平日里更是話最多的那個,此刻他見江瑜景如此古怪的模樣,不由得就好奇了些。
“主上的心思豈是你我能妄自揣測的?”研遇皺著眉頭低聲地斥責(zé)了研語,“此事以后莫要再提了?!?p> “切,老頑固?!毖姓Z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說什么?”
“頭兒,我沒說,啥都沒說,嘿嘿?!毖姓Z立馬換了幅嘴臉。
研遇心中還是有些擔(dān)心江瑜景此刻的異樣,自從四年前將軍府事變之后,他已經(jīng)很久未見過主上這般失了方寸的模樣了。
mat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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