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林,跟祖父說一聲,這次我在國內(nèi)會待上一段時間,或許還很長也說不定…”易野看著后視鏡,對伍林開口道。
“是,少爺”
再次見面,我可不會這么縱容你了,小野貓。
*
炸雞攤
此時溫杏喝得面紅耳赤,臉頰上浮現(xiàn)兩坨紅暈,她雙手撐著小臉,樂呵呵的看著面前坐著的林云昭,正在上演用嘴接住花生米的表演。
只見林云昭又一次沒有接住花生米,花生米掉落在她的臉上,彈到地上,溫杏立馬笑道:“哈哈哈哈,昭昭你好笨”
兩人短短半個小時,干掉了兩箱啤酒,若干份炸雞。
很顯然,此時兩人已經(jīng)喝高了,上頭了。
“死杏子你還敢說我?!有本事你給我表演…嗝…表演一個”林云昭趴在桌子上,瞇著眼睛看著溫杏。
“小意思!嗝,看溫哥哥給你表演一個!”
溫杏抓起盤中一把花生:“看溫哥哥,給你表演個天女散花!”
說著,溫杏將花生往空中一拋,張大了嘴,一動也不動,就等著花生掉在她的嘴里。
可惜,一把花生,只有一顆掉到她的嘴里。
溫杏嚼著嘴里的花生,神色一副憨態(tài)跟林云昭嘚瑟著:“哈哈哈,你看!”
“浪費可恥!”
林云昭鄙夷的看著她,恍惚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腕的表,上面指針已經(jīng)指向了21點30分。
“21點是多少?”
“九點了笨蛋”
什么?!九點了!要門禁了!
林云昭一個激靈從桌子上立起來,瞬間清醒了。
而溫杏顯然還在迷糊之中,林云昭拍了拍她的臉:“杏子,快十點了,門禁!”
“門禁?…門…門禁!???”只見溫杏立刻睜大了眼睛,她對上林云昭的眸子:“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你說呢!”
林云昭拿著手機已經(jīng)去支付賬單。
溫杏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嘴角有些抽搐。
很快,林云昭返回,她拉起溫杏就走:“快點,不然回不去學(xué)校了”
幸好小吃街的路跟巍瀾很近,保時捷很快便穩(wěn)穩(wěn)的的停在了學(xué)校停車場里。
兩人從車上下來,溫杏靠在林云昭身上,小皮包東倒西歪掛在她的身上。
雖然兩人瘋是瘋了點,但是光是啤酒還不足以讓她們喝醉。
“昭昭,我好難過”
溫杏在林云昭耳邊嘟囔。
叫了二十年的爸爸,變成了別人的。
住了二十年的家,也變成了別人的。
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說不在乎都是假的,只是溫杏不表露出來罷了。
現(xiàn)在酒后露真情,溫杏眼眶蓄滿了淚花,好似頃刻間就可以破眶而出。
“你還有我呢”林云昭輕輕回答。
短短一句話,卻讓溫杏癟起了嘴,她聲音哽咽,已經(jīng)滿是委屈:“嗯”
“不哭,乖”
夜深人靜的校區(qū),黑暗中溫杏無聲落淚。
卻在五分鐘后,她迅速整理了自己的情緒,兩人坐上寢室的電梯。
宋夏說的不錯,她倆就是從小一起長大。
穿同一條褲子…哦不對,是穿同一條裙子長大的好姐妹。
在溫杏二十年的生涯中,不管她做什么決定,林云昭都會無條件支持,相反溫杏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