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再怎么喊話,體內(nèi)的聲音沒有回應,發(fā)現(xiàn)腦海中留下一部體術的奧義
同時,他覺察四方書與他之間的聯(lián)系被切斷,以往四方書不主動聯(lián)系他,他能感覺到之間的聯(lián)系。
四方書不存在,成為他心中的迷題,只剩下體術嗎?
張明不相信體內(nèi)的張明和四方書會消失,最有可能是他們陷入某種情況,他不能聯(lián)系。
張明冥想腦海中的體術,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為什么給他留這個,所有的一切憑空消失一般。
大量信息沖擊張明的腦海中,他開始慢慢檢索,體術的浩瀚像是星辰大海,他只能領會到其中的皮毛。
“天地萬古,始于體?!?p> 張明心聲澎湃,他知道修習的第一步,四方書和原張明的一切,都要通過體術來尋找答案。
半日后,文樂閣
清晨是天地啟明的時間段,同時體術對于時間段的修習要求非常嚴苛。
每日辰時是吸收天地晨氣最好的時間,張明身處氣格,更需要吸收天地之氣,滿足自身氣輪。
體術與健體最大不同是體術對于氣格要求極高,并不像健體一樣。健體更像是普通人強身健體的法則。
體術更需要是與氣格的搭配才能發(fā)出更強的實力,所以張明不得以每日辰時起床。
呼,吸,呼,吸。
張明呼吸勻暢,體內(nèi)黑白交錯的氣輪慢慢運轉,把天地之間的晨氣吸入之后,轉入氣輪運轉,晨氣慢慢化為某種固態(tài)液體一般,滴入氣輪之中。
張明運轉將近上千回,體內(nèi)的氣息便得更加穩(wěn)定,不再如往常浮躁。
修習不僅僅是修身,更是修神,張明終于明白體術中關于這段話的敘述。
滴,滴,滴。
張明迷迷糊糊睜開眼,發(fā)現(xiàn)清晨的露水滴在他的左手邊,旭日陽光已經(jīng)升起,但是清晨的露水夾帶著少許冰涼。
“這才第一天就睡著了,以后該怎么辦?!睆埫魅滩蛔∽猿暗?,他對于以后能否堅持下去,相當懷疑。
“你這天沒亮便刻苦修習的精神長進不少,只是沒修習到家。早上容易陰氣重,容易受寒?!?p> 張元禮說前不句很是瀟灑,調(diào)侃他的兒子功夫做不到家,說后半句明顯猶豫了,好不響才把結句說完。
“我可謝謝咯,你這次有什么事情嗎?長話短說吧!”
張明的銳氣遭到張元禮的打擊,當然不會給他半點好臉色,至于張元禮后半句的關系,他選擇性給忽視掉。
“今日你證道成功,我特地前往看看。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讓我放心?!?p> 張明不懷好意看了張元禮一眼,自己還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他怎么比生活在自己體內(nèi)張明和四方書更了解自己。
“不用懷疑,我還不至于在你身上,下禁制和封印。”
張明向來不相信張元禮的鬼話,他這么只能更加堅定張明懷疑的態(tài)度。
“你證道成功,身為父親替你賀喜,你小子還不樂意不成?!?p> 張元禮見到張明這小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沒好氣打趣道。
“父親大人對小子的關心,小子心領了,兒子雖然有幾個問題想問父親大人但是料想父親大人的性格,兒子不討嫌。”
張明搪塞張元禮的話語充滿了隨便,他敷衍張元禮的態(tài)度,旁人都能看出來。
宮侍們看到這倆冤家父子相互吐槽,默默轉過頭起,他們不敢摻合進去。
“你說說看,關于你證道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一兩個。”
張元禮的豪爽出乎張明的意料,四方書和體內(nèi)的聲音消失不見,他心里憋了太多問題,想要一問清楚。
“張明怎么回事?”
此張明非彼張明,以張元禮的聰明,張明相信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因果論,四方書一定天天念叨這三字,正如你所看到的一切,你跟那個張明分不開關系。四方書選擇你,離不開這方面的原因?!?p> “這正是你選擇我的原因嗎?”
張明追問道,他發(fā)現(xiàn)真正的謎底已經(jīng)要被揭開。
張元禮點點頭,證明張明的猜想是正確。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我真得好好完成之前自己的遺愿,算是滿足你和原來張明的想法不是。”
“你能這般想再合適不過,不過別再修習時睡覺,我可看不出你的長進?!?p> 張明臉色一窘,他應該早做好準備,說什么也不能讓張元禮看到他的丑態(tài)。
“另外還有一件事,你要早做準備,上次證道大會的季希正式向你發(fā)出生死對,你必需要給我接著?!?p> 張元禮威脅完張明一通,便拍拍屁股走人,他堂堂雍州之主,沒必要來看自己兒子臉色。
生死對?張明對這個名詞沒有半點印象,把周圍小太監(jiān)喊話過來后,他直想罵季希的娘。
生死對原是上古時期,部落之間選出最強勇士的一種方式,由一人指定一人,完成生死決斗。
生死在當今的九州慢慢演變?yōu)橐环綄α硗庖环降纳畛鸫蠛?,取得公正裁判,進行生死對。
張明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跟季希之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難不成自己混蛋期間,搶他老婆不成。
張明四處打聽都沒有半點蹤跡,自己跟季希完全是井水不犯河水。尤其是張明特地問季希的實力,跟李墨然不分上下。
張明的第一反應是推辭掉這次生死對,他沒有四方書的保證,怎么敢一個人傻乎乎沖上前送死。
“殿下,這次生死對推辭不掉,季家方面找雍州境內(nèi)十五宗,對陛下施壓?!?p> “施壓什么?”
“質(zhì)疑,質(zhì)疑陛下在證道大會偏袒殿下。但是我相信,殿下連李墨然都能擊敗,區(qū)區(qū)一個季希,就是徒增恥辱罷?!?p> 小太監(jiān)的話讓張明不是很受用,他自己怎么贏李墨然,他心里有數(shù)。這次季希來勢洶洶,更是生死對,自己拿什么擋他。
“證道大會第一名是誰?”
張明終于想起這茬,不會是他那便宜老爹給按上一個第一頭銜,惹得人家不服,特地上門找場子。
“季希?!?p> 張明額頭快都形成川字,他季希拿了第一,自己還把李墨然打掉,硬生生給他減少強有力的對手,他還給自己來個生死對。
“意思是陛下給季希證道咯?!?p> “應該,可能,大概,也許是這樣吧!”
小太監(jiān)說完斷斷續(xù)續(xù),張明終于聽清其中的內(nèi)容。
噗的一聲,最能顯示張明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