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閣
張明躺了足足兩個星期,傷勢才好了大半。
外加親娘的十全大補療法,張明覺得自己還能再長胖一波。
“娘,你做這么多,兒子真吃不下了?!?p> “娘真沒用,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受這么重的傷,卻無能為力。好好做一頓飯,不合兒子胃口?!?p> 趙紅妝說著說著差點抹眼淚,一手捂住自己胸口,仿佛連氣都上不來。旁邊的小宮女看著皇后干著急,懇切眼神讓張明慫了。
哪怕他明知道親媽只是裝可憐扮相,他只能接受。
“乖,這才是娘的好兒子?!?p> 趙紅妝連忙幫張明晾好幾碗粥,絲毫不顧及張明是否吃得下問題。
“娘再跟你說件事,星河宮來信了。”
“來信就來信,你跟我說干什么,拿給父皇不就成了?!?p> “元寧寧的信,你確定要拿給你父皇嗎?”
“咳,咳?!?p> 張明發(fā)現(xiàn)他母親變了,以往舔犢之情不見了,更多是母子原有的相處方式,張明很樂意接受這種變化。
“娘還是把信給兒子吧?!?p> 張明講完這句話后,默默把粥都喝完了,惹得趙紅妝一直發(fā)笑。
張明原以為元寧寧的來信,詢問他關(guān)于生死對事情,表達她對張明的關(guān)心之情。
可信中的元寧寧仍然是一幅平淡如水的模樣,問候張明父母一番,提及張明最近小心一點,他的星象出現(xiàn)異動。
“你的小女友星河宮圣女嗎?”
體內(nèi)聲音的開口,讓張明很不滿,偷窺自己也得有個限度,自己未婚妻寫信能偷看嗎?
“比你那趙無衣漂亮多了?!?p> 張明沒給體內(nèi)的聲音半點面子,就是戳他傷口,讓他說不出半句話。
“呵,我和你一體。你的小女友來信,不等于給我來信嗎?”
“別,別,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不過,這星象到底是什么?”
“九州之人四方書和星河宮圣女能預(yù)測未來,其中星河宮圣女依靠星象來觀測未來,至于四方書……”
元寧寧觀測到我星象出現(xiàn)問題,特地來提醒自己嗎?
季希的生死對結(jié)束,張元禮一時半刻沒有動作,那么只有上次夜襲文樂閣那伙人。
“你聯(lián)想到誰嗎?”
“不急,張元禮不會放過他們。只是,我的實力要快速提升,否則跟不上節(jié)奏?!?p> 張明放松自己,告誡自己這段話。他自己的選擇早在張元禮提條件時注定了。
“看來,你已有決斷,我便不多說些什么,修習(xí)的路途本身是孤單的,你應(yīng)該學(xué)會自己前進?!?p> 他將自己最重要的心得告訴張明,希望張明能憑借自己能力,掌握自己的人生命運。
星河宮,星河臺
“寧寧究竟觀察到什么,連夜把我們叫過來?!?p> 元觀星靜靜問一旁的元綰綰,元寧寧對星河宮的意義太重要,他容不得半點閃失。
“宗主,各位長老們,茲事體大。由寧寧親自為你們說明?!?p> 元觀星點點頭,元寧寧和元綰綰的性子,他了解。若非事關(guān)星河宮的要事,不會這么急迫把他們一一叫來。
“寧寧見過宗主和各位長老。”
元寧寧的臉色蒼白如雪,與尋常更加不同,沒有以往的淡然,眉目間的憂愁消散不去。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星暮鐘敲響了?!?p> 這句話在星河臺上所有人響起,心中不詳?shù)念A(yù)感終于靈驗。心中掛起的沉重沒有放下,他們的終于迎來結(jié)果。
“寧寧,說說你發(fā)現(xiàn)的情況。”
“兇星圍月,血染驕陽?!?p> 元寧寧的八個字,無疑給在場所有人一個重擊,事情已經(jīng)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嗎?
“星向呢?”
“仙道山附近?!?p> 星向的結(jié)果不能讓元觀星安心,就算明白星向位置,可仙道山不是他星河宮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地方。
“單前輩還在雍州,若是他肯出手,這次難關(guān)或許……”
“還有一人,張元禮。在雍州這塊地界,雍州君不會愿意出現(xiàn)一個不可控的因素吧?!?p> 元觀星沒有參與長老們的討論,他想問問元寧寧探測出這些星象,費了諸多心血。
“寧寧,你身體怎么樣?!?p> 元寧寧沒有立即回元觀星的話,而是強撐著身體交給元觀星一張紙,便暈倒過去。
演武場
咻,咻,咻。
張明拉著一張巨大的鐵弓,向演武場內(nèi)的靶子射去。
鐵弓是雍州衛(wèi)特制,目的不在于殺敵,而是訓(xùn)練士兵專用。
張明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氣輪,把氣格中的力量注入鐵弓中,拉伸自己的臂力,又快速射出一箭。
張明明顯感覺到鐵弓每發(fā)現(xiàn)出一箭,自己體內(nèi)的氣輪迅速消耗一空,不足以射出第二箭。
命格法則作用凸顯出來,恢復(fù)氣輪中消耗。
張明自生死對后,覺察到自己諸多問題,尤其自己對力量掌握的不鞏固,成為實力提升的最大障礙。
體內(nèi)的聲音給出建議,通過反復(fù)的錘煉,氣輪的不斷消耗,掌握自己的力量。
小橙子給張明諸多建議,其中便有去演武場射箭,讓張明下定決心前往演武場,更多是王清河的存在。
“殿下進步斐然,讓臣汗顏??!”
“王統(tǒng)領(lǐng)說笑了,以王統(tǒng)領(lǐng)的本事,這鐵弓不符合適,怕是只有射天弓能滿足?!?p> 王清河對張明的馬屁很受用,夸人的人話誰都愛聽,尤其是身份高貴,有實力的人。
誰散播謠言,把他們家殿下說的天怒人怨一般,明明進退有禮。
“殿下不會只找我敘舊吧!有什么事情扭扭捏捏就不必了。我跟你之間,有話直說即可?!?p> 王清河爽朗的笑聲,打破張明心中的疑慮。
“季希使用的天雷,對于修習(xí)體術(shù)的人都有益處嗎?”
“你小子瞎想些什么呢?”王清河笑罵道,這家伙占了多少便宜,還說出這種令人憤怒的話。
張明也知道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對王清河的吐槽不得不接受。
“你的體術(shù)是我見過最神奇的體術(shù),或許他的威能在命格,封天中如同兒戲一般。但是這部體術(shù)卻是最適合你的,甚至天生適合你。”
王清河都不明白,為何會說出這種云里霧里的話語。
“大統(tǒng)領(lǐng),大統(tǒng)領(lǐng),陛下宣你太徽殿見駕。”
一名士兵從演武場外走來,快速跑到王清河旁。
九月小寧
東宮的歌贊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