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睜開眼,韓素沁就看到了隊友們焦急的面孔。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水雅一臉擔憂。
“我沒事?!?p> 韓素沁在他們的幫助下坐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裝修古樸雅致的房間里。
“什么情況?”她問到,她不是暈倒在森林里嗎?怎么躺在這兒了?
“我們看到你蘇醒后的系統(tǒng)消息,就想讓刻賢出去找你了,可誰知這個山莊只能進,不能出。后來黑河的人就來告訴我們你暈倒在山莊大門外,我們就去把你抬回來了。”桑沃在一旁答到。
韓素沁有些驚訝,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這座山莊的。隨后她也把自己遇見老人并且自己的神者牌還被老人拿走的事告訴了他們。
“我,我太大意了?!爆F(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確實不應(yīng)該這么大意,韓素沁有些自責。
“沒事,”水雅在一旁安慰到,“或許這也是游戲設(shè)置的一部分?!?p> 韓素沁聽后不解的看著她。
在水雅的解釋下,韓素沁才明白原來不只是她的神者牌被拿走了,其他戰(zhàn)隊的神者牌也被拿走了。
“你們是怎么知道的?”韓素沁還是有些不解,按道理神者牌這種極其特殊的東西,是個個戰(zhàn)隊都拼死保護的,他們怎么可能把神者牌不見的消息放出來。
“老實說,這也正是我們認為神者牌丟失一事是游戲設(shè)置的原因?!币慌栽S久都不說話的焦開口道:“因為,佰氏的神者也昏倒在山莊大門外了,碰巧是被我們發(fā)現(xiàn)的?!?p> 就在他們發(fā)現(xiàn)林舒果時,也注意到了林舒果脖子上的神者牌不見了。
“而且,除了你們神者外,其余玩家全都是在山莊里蘇醒的。”焦又補充到。
佰氏的神者是遠啟發(fā)現(xiàn)的,遠啟的神者是黑河發(fā)現(xiàn)的,黑河的神者又是佰氏發(fā)現(xiàn)的,這環(huán)環(huán)相扣,千絲萬縷。
而對于這些,焦可不認為是巧合。
“其實這樣也好,神者牌都不見了,大家也能安心下來好好的做任務(wù)?!?p> 焦倒是不怎么在意這件事。
“對了,刻賢莫蓁呢?”
韓素沁看了看周圍,沒看見他倆的身影。
“他們?nèi)ゲ榭吹匦瘟??!鄙N执鸬健?p> 后來他們又跟韓素沁講了一些關(guān)于這個山莊里的事情。
在他們蘇醒后,就大致的在這個山莊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偌大的山莊里,竟然一個人也沒有。而且在其他的一些地方,還貼著一些小紙條,上面全是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句子。
“句子?”韓素沁皺了皺眉。
“對,這些句子讓人摸不著頭腦,但你再次細細品讀的時候,又會毛骨悚然?!?p> 當初他們對這些句子也特別在意,但就是想不明白這些句子到底想要表達什么。
“就比如說,在大廳的桌子上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就寫著:孩子不能上桌?!鄙N终f到。
韓素沁一聽這句話就覺得不對勁,小孩子?他們哪來的小孩子?
“剛開始我們也是這樣想的,”桑沃看出了韓素沁的疑慮,又說道:“可后來又一想,這個孩子的范圍到底是怎么鑒定的?”
身處游戲世界,一切都要步步小心。
遠啟等人認為,孩子的范圍難以鑒定,但成年的范圍卻很好鑒定。所以,只要成了年,就不能算是孩子了。
“后來呢?”韓素沁問到。
“后來,后來莫蓁就坐上去了?!苯乖谝慌匝a充到。
他們得出這個結(jié)論后,今年剛滿18的莫蓁就坐到了椅子上去。可誰知他的屁股才貼了椅子一秒不到的時間,整個人就跳了起來,一股淡淡的烤肉香飄散在空氣中。
“后來我們才懂,這個成年應(yīng)該是按照古代的標準來的。女子15成年,而男子則要到20?!彼判Φ糜行o奈,難為莫蓁為他們不夠嚴謹?shù)慕Y(jié)論付出代價。
韓素沁聽了,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不對,“可游戲系統(tǒng)里的信息不是說這座山莊是上個世紀60年代建成的嗎?”
“確實如此,”水雅說到,“但你看這山莊里的設(shè)計,是不是都很像古代的建筑那樣。而且,據(jù)我們的初步推論,那些紙條上寫的就是這座山莊里的規(guī)則,而這個規(guī)則,必須用古代的標準去解讀?!?p> 韓素沁沉默了,她要好好消化這些信息。
怕她可能是累著了,三人就決定先出去,讓她好好休息。
出了門后,就遠遠的看見莫蓁和刻賢兩人回來了。
“小韓沒事吧?”莫蓁問到。
焦點點頭,一行人便到隔壁的一個房間里議事。
“剛才我和刻賢又重新完完整整的對整個山莊進行了勘探?!?p> 在他們議事的時候,刻賢進入異血狀態(tài)在外面守著,以防有別隊的鬼者偷聽。
莫蓁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分別畫了四個圓,而在這四個圓中間,又畫了一個正方形。
“這個山莊很大,但布局還算簡單。這四個圓都表示一座院落,分別位于山莊的東南西北角?!?p> 這四個院落相互獨立著,只開有一個小門。從這些小門往外走,就能到達中間的那個正方形,也就是整座山莊的中心—祠堂。
“把祠堂建在中心?”桑沃有點不敢置信,雖然她不是很懂風水這方面的知識,但總覺得這樣有些詭異。
“其實也不能算得上是祠堂。”莫蓁有些吞吞吐吐的,“里面沒什么靈牌,但是有棺材?!?p> 相比于祠堂,莫蓁更覺得那里是用來陳放棺材的地方。
莫蓁和刻賢剛進去,一股陰冷的寒氣就撲面而來,讓他們不禁打起寒顫。在祠堂原本應(yīng)該供奉著牌位的地方上全擺著小孩的陶俑頭像,一個個的表情都很僵硬,連眼睛都沒睜開,看起來就像是還沒出生的嬰兒一般。
然后在祠堂的中間,就擺著兩具棺材。這兩局棺材都是用上好的木材做的,而且已經(jīng)被封上了,莫蓁試著用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棺材質(zhì)地柔滑,平順,似乎還有香味散發(fā)出來。
“里面有紙條嗎?”焦問到。
莫蓁搖了搖頭,這也是讓他們很奇怪的地方,在這個祠堂里,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字條。
焦沉吟了半會,然后示意莫蓁繼續(xù)。
見祠堂里沒什么好看的了,莫蓁和刻賢打算到那幾個獨立的院子里轉(zhuǎn)轉(zhuǎn)。
這時他們才注意到每一個院子的名字都個不相同,位于南方的院子叫“赤院”,北方的院子叫“黑院”,東方的院子叫“青院”,西邊的院子叫“白院”。
如今他們遠啟所在的就是東邊的院子青院,而黑河在黑院,佰氏在白院。
莫蓁和刻賢自然不能去別隊的院子里查看,于是就跑到了沒有人住的赤院查看查看。
而這一看,倒真是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