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阿比神清氣爽的醒來。
阿比:“早上好,安塔娜西亞?!?p> 安塔娜西亞:“早……咳咳……上好?!?p> 阿比奇怪的打量安塔娜西亞,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一邊心想“大概只是不小心被口水嗆到了”、“想不到安塔娜西亞姐姐也會有這一面”、“有點冒失的安塔娜西亞姐姐出乎意料的有點兒可愛”,一邊從睡袋里爬起來,走過去洗臉漱口。
喬治約莫是聽到了她起床的聲音亦或是腳步聲,從營火那邊站起來跟她打招呼——呃,應該說是“想跟她打招呼”,卻不知道為什么在瞧見她那一刻迅速把臉扭到另一邊,還右手握成拳頭狀的掩蓋在嘴巴附近。
當時的阿比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在身上摸索了一會無果后跑去了背包那里,窸窸窣窣的摸了一小會后從安塔娜西亞的背包里摸出了一面小鏡子。
只見……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斗牛犬.阿比出現(xiàn)在鏡子里頭。
如果拋開受害人的感受不管不顧,即便是喬治也不得不承認那份堪稱“登堂入室”的“畫技”——那不是在一個人的臉上“畫”上一只斗牛犬,而是使用最為常見的黑色油性筆把一個人“化妝”成一頭老虎狗。
即便是青筋直跳的阿比也有著那么一瞬間想過:“如果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只‘斗牛犬’約莫就是這個模樣”,亦或者“如果她被人用魔法從‘人’變成‘老虎狗’恐怕就是這幅長相”。
當然,類似的念頭僅是轉瞬即逝,遺留下來的僅有沖天的“怒火”以及滔天的“殺意”——“殺意已決”的阿比決定洗完一把臉后就去找那個該死的東西。
而至于為什么要“先洗一把臉”……大概是出于“女孩子的自尊心”亦或者“愛美心”之類的東西,畢竟即便這個模樣已經(jīng)被安塔娜西亞和喬治瞧見了但不是還有一個艾倫嗎?
還還有一個?
沒有了,真的沒有絕對沒有誰敢說有我就宰了誰的沒有。
然后……嗯,阿比一轉身就瞧見阿金正架著艾倫的肩膀在不遠處對著她指指點點。
艾倫……艾倫什么反應都沒有,就像是一根木頭那樣的杵在那里。
那一瞬間,阿比真的覺得“艾倫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雖然心里清楚艾倫沒有主動向自己打招呼本身就是一股“異樣”但在經(jīng)歷了安塔娜西亞與喬治的反應后作為唯一一個沒有笑出來的人阿比對其好感度臨時+50.
還有一個?
哦,抱歉,那不是“人”,甚至不是“東西”,只不過是應該“人道毀滅”的“垃圾”。
于是阿比在“忍受著那股刺骨的視線”、“強忍著沖上去把那個家伙給宰了的殺意”、“草草洗了一把臉”后……發(fā)起了“沖鋒”!
阿比:“金你這個混蛋給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阿金:“誰讓你在我臉上寫‘丑’了?這就是‘說謊’的代價?!?p> 阿比:“就你那個模樣還想我在你臉上寫‘帥’?你想都別想!去死去死去死……”
阿金:“就算是俘虜我也是給他寫‘帥’的好吧?為什么輪到我了就只能寫‘丑’?果然是不懂男人魅力的小屁孩?!?p> 阿比:“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今天一定要死!”
兩個人圍繞著神廟里的障礙物跑圈,阿金仗著自己身手靈活還戲弄了阿比幾次,表演了“180度掉頭”+“擦身而過”的絕技,氣得阿比直跳腳。
然后……嗯,他就玩脫了。先是沒有注意到腳下被什么絆到,其次在調(diào)節(jié)重心的時候忘記減速一股腦的撞在了墻壁上。
而當阿比趁機走到“倒地”的阿金面前之時……呵呵,臉上浮現(xiàn)出了陰沉的笑容。
她提腿就是一腳!
甭管氣力大小,先把鞋印子印上去再說!
甭管是不是要她洗衣服,先踹個幾十下冷靜冷靜。
不踹她就對不起自己、對不起喬治、對不起艾倫、對不起安塔娜西亞、對不起叔叔、對不起老師、對不起她的所有同學朋友國家社會皮神星星太陽月亮風車大海土豆海星海螺企鵝青蛙招牌小刀感冒發(fā)熱黃油薄餅培根煎蛋土豆泥!
阿比最后不是“平靜”的“離開”的,而是在“怒氣沖沖”的情況下被安踏納西亞給“拖走”的。
而至于地上的那灘“東西”……即便身上滿都是腳印子,爬起來后仍是仿佛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衣服,并對阿比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仿佛在說:哎呀,這就結束了嗎?我才只不過小睡了一會,連“一會”都沒有過去就結束了?
正在被安塔娜西亞拖回去被要求重新好好洗一把臉的阿比:o(▼皿▼メ;)o
可惜在這方面安塔娜西亞比較嚴厲,秉承著“玩鬧可以,但先給我好好洗臉,不能草率完事”的原則。無法“立即”報復的阿比只好強忍著“殺意”“乖巧”的“好好洗臉”……順帶蓄一波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