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皇上旨意,惠貴妃褫奪封號,降位貴人?!?p> “狗奴才,你竟敢假傳皇上圣旨?!扁捌獯螅话驼粕仍诹死铟X的臉上。
“喲,娘娘。不,小主,奴才可不值得您親自動手,奴才哪敢假傳皇上的圣旨啊?!?p> 惠貴妃常常在皇上不在的時候,虐待下人,恃寵而驕那也是常有的事情了,所以李鱔心里也是很記恨的。
“本宮要見皇上!”
“瞧奴才這記性,皇上說了近些時間不想見小主了,還讓敬事房的人把小主的牌子給撤了?!?p> “本宮不信,本宮要親自見到皇上才行。”
“皇上在慈寧宮陪著太后呢,小主是想要去打擾太后娘娘的清靜么?”
“還有,皇上說了,既然小主那么想移宮那就移居至鐘粹宮的偏殿,因為小主不是一宮主位了?!?p> “去稟告皇上,本宮已經(jīng)有了皇上的皇嗣,本宮就不信皇上不會念及往日的舊情?!?p> 皇嗣乃國家大事,核對無誤后,馬上就跑到慈寧宮給皇上回稟。
“皇上,惠貴妃娘娘……富察貴人已經(jīng)有了快兩月的身孕了?!?p> 稷兒開心的不得了,昕璐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可惜。
開心的是她有皇孫了,可惜的是竟然是惠貴妃的孩子。
“皇額娘,怡馨雖然犯了大錯,但是看在她懷有皇嗣的份上,就輕饒了她吧。算是兒臣為怡馨求個情?!?p> 昕璐這個時候真的很為難,說白了就是好不容易才讓怡馨倒臺,這么快的轉(zhuǎn)機昕璐還是很不舍。但稷兒都在這里求了,昕璐也不得不開顧及,便也恩準了。
“那便降為嬪位吧,就算是為哀家的皇孫祈福了吧。”
“謝皇額娘,嗯……怡馨有著身孕移居鐘粹宮也不方便,要不就住在永和宮不移了吧?!?p> 稷兒這么小就稱帝,從小就受先帝喜愛,除了能力以外,城府怎么會淺?都說皇帝是城府最深的人,也不是沒有道理。
稷兒知道在這個時候昕璐是難以拒絕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就一并全提出來了。
“是啊,那就不移了吧?!?p> “謝皇額娘?!?p> 說完就一片安靜。
昕璐知道稷兒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去看怡馨了。可是昕璐沒有說話,稷兒也不敢走。
“哀家乏了,皇帝代哀家看看哀家的皇孫吧?!?p> “是,那兒臣告退?!别阂呀?jīng)按捺不住了
“等等,皇上得空也要多去看看皇后。早日為哀家生下一個嫡孫,怡馨就算生下長子,那也是庶子,哀家要的是嫡孫啊。”
“是,兒臣記住了?!?p> 等皇上走了,昕璐才敢問一些事情。
“皇后怎么樣?”
齊昊在宮中還是有一定威信的,這也就是為什么先皇讓齊昊侍奉昕璐的原因之一。
“奴才已經(jīng)讓人把朱砂撒在了皇后宮中的蠟燭上了。但是這幾天皇后都沒有點那幾根撒了朱砂的蠟燭,所以身體是無虞的,奴才覺得皇后好像是知道這件事情似的?!?p> “無虞也罷了,這次皇上還是留情了,沒把怡馨廢了。知情?哀家看沅熙沒那么的城府,應(yīng)該是湊巧的?!?p> “太后,這深宮中哪個女子是單純的?沒有點兒小心思如何生存?娘娘當時受盡了先帝的恩寵,也不是擋不過后宮之中的明爭暗斗么?”
“確實,最近皇后有什么動靜?”
昕璐想要在后宮中坐穩(wěn),就要熟悉后宮這些人的動靜。安插眼線怎么能少,先皇就是各地都有眼線,才能穩(wěn)住大局。
“皇后最近沒什么異常,對了,皇后最近喝坐胎藥喝的頻繁?!?p> “坐胎藥?比怡馨還急,急于就成怎么行,別成了孝憲昭皇后那樣,孩子沒得成,還把自個兒性命丟了?!?p> “那要奴才去提醒提醒么?”
“罷了,還是不能小看了她??此约喊桑钦婺芙o哀家一個嫡孫那自然好,要是沒那個福氣就是她自己的了?!?p> “娘娘說的對。對了,還有一事奴才不知當不當說?!?p> “你還有什么不能給哀家說的?!?p> “奴才剛剛讓娘娘小心皇后是事出有因的?;屎竽锬锱扇嗽诨葙F妃娘娘的飯菜里下毒,被奴才的徒弟小卓子看見了?!?p> “啊,那快去啊,別傷著哀家的孫子。”
“太后放心,奴才已經(jīng)把惠貴妃的飯菜換了?!?p> “那就好,真是嚇著哀家了,再怎么樣也不能傷了哀家的孫子,如此一看還真不能小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