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xí)慣性的捏了捏了右手指節(jié),不管他們的臉色難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斑馬也不再說話,和我一樣開始吃。
“其實我們也沒辦法,有些事情我也就代替各位直說了?!?p> 徐胖子也不管我和斑馬有沒有在聽,開口說道。
“我們就是帶個話,那個人讓我們幫忙問一下,連子悅你到底有沒有說實話,他現(xiàn)在很需要那個箱子?!?p> 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斑馬也停止了夾菜的動作。
我遲疑過后,放下筷子比劃。
「你們管不管心家里我也不想知道,如果只是帶話完全沒有必要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發(fā)個信息我也會說。你也告訴諸晴海,我說的都是實話,不用拐著彎來打探消息,就這樣吧。這頓飯我請了?!?p> 我停止了肢體語言,起身離開,我聽見了椅子搬動的聲音,應(yīng)該是斑馬也離開了。
出去在吧臺付了錢,我在門口等斑馬。沒一會兒,他就出來了。
我還沒有看見他人,他就開口問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打字告訴了他諸晴海的名字。又說了下這是我大學(xué)時候的學(xué)長,想要我老師當(dāng)時送給我的東西,可惜的是我已經(jīng)把東西還給了我老師的女兒。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前段時間上了熱搜的事情,那就是他搞的鬼。
斑馬點著頭,心里又在想著什么。我也不知道再什么說,我不想把我身邊的人拉進這個漩渦。但是我現(xiàn)在必須要做點事情,不然這樣下去,我身邊的人遲早會因為這點破事被打擾到。
告別了斑馬,我沒有去醫(yī)院,也沒有回工作室。
我給那個叫做張戈的人發(fā)了消息,約到了星巴克見一面。
我一個人點了杯咖啡,等待著張戈的到來。
期間我想了很多事情。
比如我是不是應(yīng)該打聽一下那件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箱子里到底有什么東西,讓他們這么緊張。
我仿佛又陷入了一個局,而且這個局就是我的老師一手建立的。他成功的把我拉下了水,讓我必須做出選擇,他太了解諸晴海了。一有矛頭就開始針對我。
張戈出現(xiàn)了,她滿臉疲憊,不知道這幾天的時間里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找我什么事情?還有上次走的急,都忘了說句謝謝。”
我把我要問的問題都列在了手機備忘錄里,于是遞過去了手機給她看。
「我想問的只有三件事情。
1.箱子里到底有什么?
2.你們想做什么?
3.我怎么做才能讓諸晴海不再打擾我現(xiàn)在的生活?!?p> 張戈看完后把手機遞給了我,乘著她在思考的時間,我伸出手叫過來服務(wù)員,打字讓她上一輩拿鐵咖啡。
張戈在短暫的思考后開口道。
“箱子里我們什么也沒有想到,找過專業(yè)的人鑒定過了,那就是個有價值的箱子,等過段時間我會還給你的,畢竟是秦教授送給你的。至于我們想做什么,你應(yīng)該也猜到了,我們只是想讓諸晴海得到他應(yīng)有的懲罰。關(guān)于他騷擾你的問題,這個應(yīng)該問問你自己吧。你就沒有點想說的?”
我注視著她的眼睛,她仿佛看透了我的內(nèi)心。那雙銳利的眼睛中充滿了鋒芒。
我開始打字,在刪除和重新編輯后把手機遞給了她看。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說什么都沒有用,我只是在偶爾的一次聽到了我不該聽到的對話,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至于問我自己,更不應(yīng)該說問你們真實的目的,過了這么久,你們突然調(diào)查這件事情,肯不是這么簡單吧。你至少告訴我,你的目的!秦?,F(xiàn)在還不出現(xiàn),你又在外四處奔走,這樣執(zhí)著,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相信你就只是她閨蜜這種鬼話?!?p> “聰明,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講話,我是個警察,一年前我們收到了一封信,就是關(guān)于諸晴海殺死秦教授的事情。本來我們不以為意,以為只是某個人的惡作劇,可沒多久,又收到了關(guān)于諸晴海盜用秦教授畫作的證據(jù)。這讓我們意識到這不只是一件簡單的案件,諸多調(diào)查后,我們找到了很多蛛絲馬跡。本來案件進度已經(jīng)停止了,可是就在不久之前,又來了一封信,于是我就找上了你?!?p> 我喝了口咖啡,嘗試讓自己混亂的大腦冷靜下來。我用質(zhì)疑的眼神看著她,她很聰明的掏出了警官證。
「你們調(diào)查到什么程度了?」
張戈沒有開口,也是這已經(jīng)有些超范圍了,我自嘲的笑了笑。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保證不能告訴任何人,我已經(jīng)違反我的工作原則了。”
我點了點頭,心想我也沒有能告訴的人啊。
“已經(jīng)有了初步證據(jù)諸晴海參與盜用秦教授的畫作,證據(jù)搜索也差不多了。關(guān)于他殺害秦教授的問題,我們已經(jīng)有了眉目,但是缺少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現(xiàn)在案件就在這里卡殼了?!?p> 服務(wù)員端上來拿鐵,張戈給我說了句謝謝。
我長出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你和我一起走一趟吧,不耽誤多少時間?!?p> “干什么?”
「我給你去取一樣?xùn)|西。」
她不再開口問了,應(yīng)該是想到了什么東西。
我們兩個到了我家,走到客廳,我從墻壁上取下來了那幅畫著一個箱子的油畫。
拆掉框表的邊框,從邊緣最厚的油畫中取出來了一張內(nèi)存卡。
張戈張大了眼睛,顯然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把內(nèi)存卡遞給了她,然后指了指我的電腦,讓她看一下。我則從冰箱里掏出了一罐酒。
坐在沙發(fā)上喝了起來。
我沒有看過內(nèi)存卡里的東西,我知道,如果看了,我那親愛的老師肯定會把我扯的更深。
我只聽見張戈是不是發(fā)出的驚嘆聲。
“連子悅,你有沒有看過這里面的東西,你要知道,這東西可以讓很多人身陷泥潭?!?p> 我搖了搖頭,打字告訴她。
「你們上次說完箱子的事情,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老師送我的那個箱子,可是一想那個箱子老師都不怎么在意。反而是方面送我這幅油畫的時候很鄭重,所以我也看了這幅油畫,就摸到了這張內(nèi)存卡。我沒有敢看,你們都這么重視這件事情,就知道老師留下來的東西不是什么好東西?!?p> 張戈用略有深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這件事情很重要,我得回去向上級報告。”
我點了點頭,她離開了,我又喝了一口酒,陷入了沉思。
人的好奇心太重了有時候不是什么好事,比如我,比如那張內(nèi)存卡。
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還約了人看房子,放下酒就開始收拾房間。
橘右京的貓
要期末考試了,所以會先完結(jié)這個故事,最后的故事會慢慢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