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為白澤的心念,對他心紋的事情,居然一點都不知道?!?p> 把人搶過來之后,蟲老遇到了第一個難題,那就是小強一問三不知,對于白澤的心紋來歷,完全說不出因為所以,這讓他很是頭疼。
小強抬起頭表示,我就是一只小強而已,我需要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嗎?
“那你總該知道一點什么吧?!?p> “嗯……”小強想了想,“有一個家伙大概知道一點。”
“誰?”
“那只銀狼啊,它的心跳有時候會跟白澤的心跳重合,我總覺得他們之間有問題。”
瞧小強這話說的,不知道的話很容易浮想聯(lián)翩呢。
“不早點說,走,去把它抓回來?!?p> 說著,蟲老就帶著一群昆蟲,去進行綁架大業(yè)。
于是乎,銀狼又被綁起來,一臉懵逼得像是一只二哈。
綁了銀狼之后,蟲老又想起來一件事。
這昆蟲的語言,他聽得到,可獸類的語言他聽不懂啊。
想要馭獸,就得聽得懂他們的語言,而這個語言基本分為四大類。
蟲魚鳥獸,蟲老最擅長的就是蟲的語言,其他的就不行了。
得,還得再綁個翻譯回來。
“走,繞道去把那個狼小子一并綁了?!?p> 蟲老口中的狼小子,是家族之中,年輕一代馴養(yǎng)犬科靈獸的天才,名為段朗。
此時,他正在喂養(yǎng)訓(xùn)練灰狼。
這馴養(yǎng)得好好的,突然感到有點心緒不寧。
他們這一類人,長期與動物接觸,所以也培養(yǎng)出超乎尋常的直覺,直覺告訴他,接下來有不好的事情,會找上他。
正想著要不要避一避,就看到蟲老帶著昆蟲大軍殺到了。
“姥爺,您想干嘛?”
“我需要一個翻譯,你跟我過來?!?p> “您需要我?guī)兔χ闭f就行了,何必把我捆綁起來呢?”
蟲老上來二話不說,就讓蜘蛛噴射蜘蛛網(wǎng),將段朗給捆綁打包帶走。
段朗表示很無奈,您可是我姥爺,需要幫忙直說就好啊,何必動手呢,這樣把我五花大綁,讓螞蟻扛著呢。
雖然我只是一個小輩,但我不要面子的啊。
“這樣省事比較快,我沒時間跟你廢話,走走走?!?p> 這個時候,段朗發(fā)現(xiàn)了銀狼,頓時眼前一亮。
這匹狼,長得眉清目秀的,跟他養(yǎng)的接觸過的那些狼,完全不一樣。
而且這一匹狼還是靈獸,一瞬間,段朗對銀狼的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
“我叫段朗,你有主人嗎,有啊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跟你的主人商量一下,讓你以后跟著我。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將你培養(yǎng)成為,犬科最強的靈獸?!?p> 銀狼“……”
犬科最強的靈獸,它并不感興趣,因為它現(xiàn)在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態(tài),這個小老頭子擄走了白澤,現(xiàn)在又來綁架我干什么呢?
綁回地下室的時候,段朗對銀狼展開了語言上的洗腦,不過他所說的都是白費口舌。
銀狼可是很固執(zhí)認(rèn)死理的,它都快要餓死的時候,心心念念的還是自己的主人。
要不是白澤跟它之間,有著血肉的聯(lián)系,這讓它天然的親近,才愿意待在白澤的身邊幫助白澤。
至于其他人,抱歉,免談。
“我把你綁過來,不是讓你跟它聊天的,我有些事情要問它,你幫我把它說的話翻譯給我聽,知道了沒有?!?p> “我知道了,姥爺?!?p> 蟲老跟銀狼進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在交流之中,一個秘密被揭露了開來。
銀狼擁有心紋,而這個心紋,是源自于被盜了豐海瑞。
對于豐海瑞這個人,蟲老還是知道一點的,畢竟心紋的事情事關(guān)重大,更何況是整顆心臟都被盜走了。
“你居然擁有心紋!”
得知銀狼居然擁有心紋,段朗那是一個震驚啊,他都沒有的東西。
如此一來,段朗就更想得到這只狼了。
多好的瑰寶啊,這只狼只有讓自己培養(yǎng),那才不會暴殄天物啊。
“別打岔,這個不是重點?!?p> 相比于白澤的心紋,銀狼的事情那就顯得不重要了。
“我記得,豐海瑞的死因,是心臟被擊中了三槍,最后因為心力枯竭而死,以他這種傷勢,想要修補讓心臟重新復(fù)蘇的話……”
蟲老思考著這個問題,思考著看了白澤一眼,然后他便想通了。
“恐怕對方是用了白澤的血肉,對心臟進行修補,也只有白澤才會擁有如此頑強的生命力了?!?p> “但這能夠讓心臟重新跳動起來嗎?”
如此玄乎的事情,段朗表示無法理解。
“能不能事實不是擺在眼前了嗎,對方已經(jīng)移植成功了,看來白澤的血肉,我有必要研究一下?!?p> “不過在此之前,能夠接觸收集到白澤的血肉,肯定是我們心盟的人,而且是醫(yī)院那邊的人,小強同學(xué),你有沒有懷疑的人選?!?p> 從目前的信息,蟲老推測出了問題,就是出在醫(yī)院那邊。
心臟被盜也是發(fā)生在醫(yī)院,醫(yī)院的人員,肯定有問題。
“郝醫(yī)生。”
小強想到了一個人,跟白澤接觸最多的郝醫(yī)生。
“我記得白澤說過,他第一次入院的時候,郝醫(yī)生在他昏迷的時候,就對他進行了實驗?!?p> “狼小子,你去調(diào)查一下這個郝醫(yī)生?!?p> “哦!”
“對了,銀狼的事情,你就不要到處說?!?p> “我知道。”
段朗當(dāng)然明白,這件事要是說出去的話,就會有很多人跟自己競爭,那時候變數(shù)就很多了,得把事情給悄悄辦了。
很快的,郝醫(yī)生的資料就被調(diào)了過來。
“這資料上并沒有什么問題,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經(jīng)歷,也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一直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兢兢業(yè)業(yè)的?!?p> 蟲老看完資料之后,搖了搖頭道:“所以還是說你太年輕了?!?p> “那姥爺,這到底有什么問題?”
“資料和經(jīng)歷并沒有問題,字面上記錄的都是真的,只是還有一些是沒有被記錄在其中的。這個人不需要再調(diào)查了,我大概知道他是誰了?!?p> “他是誰??!”
“一個二戰(zhàn)時期的老怪物,天之道,損有余補不足。”
“他是那個組織的人?!?p> “這就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