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白澤也不清楚為什么,最近老有人找自己談合作。
自己什么時候,轉(zhuǎn)職成為合伙人,或者商人了,為什么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你們想要奪回山口組,無非就是想要整合山口組的力量,更有把握組織百鬼夜行宴,增加加入心盟的籌碼,我可以幫你們?!?p> “就因為你想留下一點種子,不讓百鬼斷了傳承?!?p> “是的!”
滑頭鬼很認(rèn)真的點點頭。
這種話,要是換做人來講的話,那倒是可信。
畢竟在人類的社會,國破家亡之際,這種戲碼也上演過不少次,
但從滑頭鬼的嘴里說出來,給人的可信度,實在太低了。
從心力的感覺上,對方并沒有說謊,但白澤還是忍不住懷疑,這貨是不是給自己下套,在暗地里耍陰謀。
這應(yīng)該就是歧視吧,有一種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意思。
“好的,我就相信你一會,只是你為什么選擇跟我們談呢?”
“因為你們有足夠的能力,天之道……”
“抱歉啊,我不是天之道的成員,他們兩個才是,我只是心盟的編外成員?!?p> 白澤連忙打斷滑頭鬼,看樣子它是將自己當(dāng)成了天之道的人了,看來他們的情報網(wǎng),比忍者的要差很多啊,不然也不會產(chǎn)生這種低級的錯誤。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分那么清楚有用嗎,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親兄弟明算賬,更何況我們還不是親兄弟呢,我們是在桶一條船上,但我是被你們拉上賊船的,我是被逼的知道嗎?”
正義和游戲都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們到底逼你什么了,說得好像我們是十惡不赦的兇徒一樣,太委屈了。
“我大概知道你想要什么,你給我們賣個好,然后讓我們天之道,幫你留一條后路?!?p> 正義明白了滑頭鬼的打算,因為他們天之道里面,有一個人擁有空間轉(zhuǎn)移的能力。
跟他的瞬移不同,對方是直接進(jìn)行空間轉(zhuǎn)移,不管多少人,只要是在他的范圍之內(nèi),他都可以帶走。
當(dāng)初正義被心盟追殺,多次被逼上絕路,就是靠著對方的能力,才多次轉(zhuǎn)危為安化險為夷。
“沒錯,我不希望我們妖怪的傳說,成為歷史當(dāng)中的一段文字,我也不希望陰陽師就此斷了傳承,雖然我們彼此是敵對的狀態(tài)。”
彼此敵對,可以說是天敵,在千年的歷史傳承之中,雙方不知道開戰(zhàn)多少次,死傷無數(shù)。
但說到底,是因為妖怪的存在,催生了陰陽師。
而沒有了妖怪,陰陽師也就沒有了立足根本。
“這樣吧,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需要商量一下?!?p> 滑頭鬼點點頭,表示沒有意見,末了不忘提醒一句。
“時間不多,所以抓緊一點,最好明天早上給我答案。”
“好的,那您老泡著,我們就先走了?!?p> 說罷,滑頭鬼便消失了,毫無征兆的消失在白澤等人的面前,就好像他來的時候那樣。
悄然無息的來,悄然無息的走,不帶走任何一片云彩。
滑頭鬼離開,牛鬼和犬神,也帶著一眾妖怪離開。
等它們離開之后,白澤幾人聚在一起,開個會議。
“哦多桑!”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山口撫子有點激動,因為這是他的父親,她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直到山口陽仁放出自己的心念,山口撫子這才撲到他的懷里,喜極而泣了。
“滑頭鬼沒有將他的心念吞噬,把他變成傀儡操控著,看來他是早有打算啊?!?p> “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真是一只老謀深算的老狐貍,你覺得他說的話,是真是假?!?p> “是真是假你判斷不出來嗎?”
“我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不是那么的自信?!?p> 這種勾心斗角,玩陰謀什么的,真的不適合白澤,他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
一邊是自身的判斷,從心力的判斷上來講,滑頭鬼沒有說謊。
可心理上,白澤又覺得,妖怪說的話,不能全信。
也就是因為如此,造成了一種患得患失的心理,在影響白澤,讓他十分糾結(jié)。
“你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那是因為,你站在人性的角度去判斷。”
“所以?”
“你應(yīng)該站在神性的角度去看?!?p> “神性?!?p> “滑頭鬼要給妖怪留一條退后,不讓陰陽師斷了傳承,只要傳承還在,種子就會有發(fā)芽的一天。千年的時間,島國的妖怪發(fā)展到如今這個局面,要是沒有心盟的話,他們會占據(jù)這個國家,徹底將其囊入懷中。
那么,下一個千年之后呢,心盟還會繼續(xù)存在嗎?
未必,心盟建立至今,也不過三百多年。之所以如此團結(jié),那是因為他們要將版圖給擴大到全世界。
現(xiàn)在他們做到了,到你們保證心盟的內(nèi)部,會一直都是鐵板一塊的嗎。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是我們?nèi)A夏多年歷史的總結(jié)。”
聽了正義的這一番話,白澤明白滑頭鬼的打算了。
“所以,你打算合作嗎?”
“為什么不……”正義聳聳肩道:“反正這些妖怪和陰陽師,只要不在我們的地盤上搗亂,就算是它們將這個國家覆滅了,那也沒事啊?!?p>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這就正義的態(tài)度。
要不是這一次有趙晴婧,他才不會多管閑事,畢竟她可是自己的妹妹啊。
父女相認(rèn)的戲碼,只是維持了一小會兒的時間。
山口陽仁是做大事的人,而山口撫子是一個忍者,兩者都很會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很快就收拾好心情。
“抱歉,讓幾位見笑了?!?p> “無妨,父女重逢,這是一件喜事,可惜現(xiàn)在沒有多少時間,我們得商量一下。”
“我父親的意思,是一切由白澤桑拿定主意,我們聽從白澤桑的安排?!?p> 山口陽仁從撫子那邊,得到了山口陽斗的意思。
略微思量權(quán)衡之后,山口陽仁便作出了這么一個決定。
嗯,一切聽我的安排。
嘶,這個責(zé)任可就大了,我不適合做這種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