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云清璃一出魔域便像東南方走去,然后奇妙之旅便開始了。
第一個月,云清璃遇上了一只豬,粉粉的,有點蠢萌蠢萌的,她跟那頭小粉豬商量了下,讓它馱著她走一程,她跟小粉豬說,隨便走就成,就是別往回走,然后她進了個城,叫華城,云清璃頓時便覺得這名字一聽就是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城,肯定繁華,然后,她就毅然決然的拋棄了陪她一路顛簸的豬妹妹。
之后,云清璃一進城就被驚呆了,當(dāng)然,不是因為繁華,而是,這哪是個城啊,這分明就是個村嘛,不行,我得我回去找我的豬去,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蒼天啊,大地啊,玩兒我呢,啊啊啊,豬妹妹,豬哥!別丟下我。
云清璃無語望天“哎,算了算了,反正歷練嘛,可不就是像這個樣子的嗎?既來之則安之”
第二個月,云清璃出城了,雇了一輛馬車往日沉森林去了,云清璃在馬車上沉思,她在華城的時候聽人說,日沉森林里有靈獸和妖獸,是歷練的絕佳圣地,他們還說啊,什么什么門派的招生就要開始了,說什么先去歷練歷練,然后才好考進那什么門派,我要不要去啥門派歷練歷練吶,哎呀,不想了,到時候再說唄。
等她睡醒的時候,是被車夫陳伯給叫醒的,陳伯看云清璃醒了,就說“小丫頭,這日沉森林已經(jīng)到了,剩下的路得靠你自己走了,馬車到這里就不能進去了,丫頭,小心啊”陳伯面帶擔(dān)憂的看著云清璃。
云清璃莞爾一笑,說“知道啦,陳伯不用擔(dān)心,我既然敢來,那就有能力可以走出去”
陳伯見她也不是那種不知輕重之人,便只說了“好吧,那我走了,丫頭,保重”
云清璃跳下車把錢給了陳伯,才說話“陳伯,一路順風(fēng)”
陳伯沒說話就駕車走了
云清璃見陳伯走了才看向這大名鼎鼎的日沉森林,這日沉森林在外面看著便已經(jīng)覺得陰森森的了,云清璃看看這外面的太陽,再看看面前的日沉森林,忽然明白了,為什么要叫日沉森林了,這日沉森林光是在外面看著,便已覺恐怖,里面更是無一絲陽關(guān)滲透進去,所以才形成了這陰森森的恐怖氣氛,這名字倒是取的挺形象啊。
想完便不再猶豫,直接踏進了日沉森林,剛一進去,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云清璃立刻用靈力阻隔寒氣,再用靈力回暖。時刻觀察著四周,小心著腳下。
走了一會兒,不知走到哪了,一路上都平安無事,突然地面一陣晃動,隨即穿來一聲獸吼,震的云清璃虎口發(fā)麻,胸口氣悶,不久,便走出來一只大型妖獸,似乎是妖獸霸王虎,云清璃心想,現(xiàn)在我的實力可打不過這霸王虎,不過,跑倒是能一試,說做就做。
云清璃先是把九魂凌直面擊上霸王虎,然后,趁霸王虎還沒從那一擊中反應(yīng)過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南邊樹多的地方跑,霸王虎反應(yīng)過來迅速追上,云清璃邊跑邊用神識注意著霸王虎的動作,她怎么可能跑得過霸王虎啊,果然,不一會兒,霸王虎就追上來了,霸王虎先是猛的拍她一爪子,把云清璃拍的砸向右邊的樹,樹迎聲倒下,云清璃被震的吐出一口血來,然后又想把她踩死,云清璃向旁順勢一滾,躲開了。
云清璃想,跑也跑不過它,倒不如拼死一試,就算我死,也要拉這只霸王虎給我陪葬,隨即便把幻月召喚出來,(幻月是她在很小的時候,娘親留給她的,她一直留在身邊,幻月劍柄是淡藍(lán)色加白色點綴,劍身皆是銀色,舞動起來,煞是好看,這劍,倒也是把好劍)
趁霸王虎跑過來之際,像下掠去,凌動,九魂像上飛去,想蒙住霸王虎的眼睛,霸王虎意識到九魂要做什么,往旁一躲,向九魂一爪子襲去,九魂通身柔軟,向后一繞,霸王虎就沒有擊中它,與此同時,云清璃手持幻月,向霸王虎后腳刺去,沒成想霸王虎早有防備,躲開了,霸王虎轉(zhuǎn)過頭,想要一爪子拍死云清璃,云清璃本就是一魂兩用,又驅(qū)動九魂凌,又動用幻月,已經(jīng)快要到達極限了,雖說九魂有自己的神識,但是還是需要云清璃下達指令,怎么辦,霸王虎這一爪子要躲不開了呢,云清璃眉頭皺起正當(dāng)她想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時,一道由琴音化成的琴刃擊中了霸王虎想用來打云清璃的那只爪子,霸王虎知道自己不敵這位能以琴音化刃的仙君,所以,狼狽的跑了……
未見其人,先聞琴音,云清璃看著抱著琴從遠(yuǎn)處談定走來的仙君,一襲白衣,好似什么東西都入不了他的眼,清冷的仿佛置身于六界之外,竟讓云清璃一瞬間看癡了,直到白衣仙君走到眼前,云清璃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向他行了一禮說“多謝仙君救命之恩,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定當(dāng)……”
白衣仙君打斷了云清璃的話“舉手之勞,不必言謝?!?p> 被打斷的云清璃:嘶~怎么就說順嘴了呢,對這樣一看就是禁欲系男神的人能這么說嗎,哎呦人家男神肯定猜到我要說什么才打斷了我的話的,嘖嘖,得趕緊補救補救啊?。?!
補救不成,那就只能轉(zhuǎn)移話題了“仙君,你是哪個門派的啊,你叫什么名字呀?!?p> 白衣仙君先是找出一顆丹藥給云清璃服下,替她療傷,然后才說“飄渺九天宗,楚染辭”
楚染辭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