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越叮囑完天擲,便蹦蹦跳跳朝大門走去。
天擲趕緊拉住她:“干嘛呢?怎么不回房?”
“結婚三天要回門,你可以不記得,我卻不能忘記!”月越甩開天擲,“時間差不多了,我得趕緊準備些禮物回娘家,我爹怕是巴巴地站在門口等我了!”
“準備禮物這種事情,難道不該是女婿做的嗎?你干嘛要搶?”天擲重新?lián)ё≡略?,一臉的不高興。
月越瞪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不是吧?覺悟這么高?”
“先去房里溫存一下,然后再去看看我覺悟高不高!”天擲抿嘴一笑,拉了月越朝臥室去。
月越又氣又好笑,雙腳死死撐在地上,不讓天擲把自己拖走:“溫存你個大頭鬼!我們是掛名夫妻!掛名!掛名!”
“所以洛,現(xiàn)在去做成事實夫妻!”天擲使勁拽著月越,大有不把月越拖進臥室誓不罷休的氣勢。
“你神經(jīng)病?。⌒挪恍盼矣眯」淠?!”月越只得以武力相威脅。
天擲不敢再勉強,放松了手上的力道:“那好吧,回門去!”
說罷,他拉了月越往大門去。
大門一打開,月越的眼睛就瞪直了。
天家門口有個巨大的花壇,繞著花壇一周,停滿了最頂級的跑車,而且車隊的隊伍從花壇的入口一直綿延到月越看不到的地方。
“到底多少輛車啊?”月越踮起腳尖也沒有看到車隊的盡頭。
“當然是99輛!長長久久嘛!”天擲得意地笑笑,他很滿意月越這種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最讓月越驚詫的是,每臺跑車的車頭都放有由99朵藍色“刺夢”玫瑰組成的花束。
這種叫“刺夢”的藍色玫瑰,能發(fā)出輕柔的音樂聲,一朵的售價就高達上千元!
“結婚都沒這么鋪張,怎么回個門還這么大手筆?”月越十分不解地看著天擲,然后擔憂地問:“你是不是使用屠捋符后留下了什么后遺癥?”
天擲淺淺一笑,也不管門口有多少在看自己,低頭便吻住了月越的唇。
驚得月越趕緊推開。
“你到底怎么回事?”月越抬手打了他一下,“要不要去診療間復查一下?”
“我很正常!”天擲一直傻笑著,“接親的事時候之所以敷衍,是因為那時我只想跟你離婚!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只想跟你一輩子都不離婚!所以排場當然得按照我心目中最合適的來!”
月越咽了咽口水,表情相當痛苦:“天擲,我們有協(xié)議的……”
“回來我就把協(xié)議撕掉!”天擲豪爽地沖月越繼續(xù)傻笑。
“已經(jīng)公正過了……”月越繼續(xù)提醒。
“可以改的!我們一起去就行!”天擲相當有信心月越一定會贊同他的想法。
“我不去!”月越退后一步,表情一下嚴肅起來。
“為什么?”天擲不再傻笑,眼中全是受傷后的委屈,“我不夠好嗎?”
“你好不好跟我一點沒有關系!我們……”月越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然后上前一步,低聲說完她想說的話:“……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