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夜探
還有一件讓紫黛很膽戰(zhàn)心驚的事情。公主的劍,是專門練習(xí)的劍,沒有開刃,可公主非要弄一把非常鋒利的劍或者刀。那天紫黛看到公主弄了一把菜刀,還獨自在屋里拿磨刀石磨了很久。
綜上所有,紫黛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公主在憋著什么大事。
景玉昭正在拿著一本《五行八卦》研讀,被景玉昭派出去的紫萱從外面回來了。
景玉昭揮手讓別人退下。
紫萱在入宮前,家中是開武館的,從小就和她爹學(xué)武術(shù)。只是后來家中遭了難,一家子死的就剩下她,最后被采選到了宮中。宮中生活不易,景玉昭對她有些恩情,還調(diào)了她當大宮女。
“公主,奴婢已經(jīng)弄清楚了,冷宮那里本就值班的侍衛(wèi)少。前半夜大約一柱香一隊侍衛(wèi)經(jīng)過。后半夜兩柱香一隊侍衛(wèi)經(jīng)過。”
景玉昭覺得天助我也,可是心中卻依舊七上八下。萬一在里面遇到壞人,很有可能死在里面??赡苁且环轁M意的收獲,也可能是一條不歸路??墒菬o論如何,她都要闖一闖。
“公主,奴婢和你一起進去吧,這樣也有個照應(yīng)?!?p> 景玉昭搖頭,“你要在外面接應(yīng)本宮?!?p> “紫黛穩(wěn)重,在外面接應(yīng)也可以?!?p> “紫黛要在蘅蕪院偽裝成本宮,一旦本宮回不來,你們就按之前說好的做。”
“公主!”紫萱想叫醒公主。所謂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公主正好相反,拿著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紫萱,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前朝后宮風(fēng)已漸起,我們必須自己強大起來。直覺告訴我,生母的死,不是個意外。如果那和預(yù)想的一樣,那就多了一張底牌?!?p> 如果那是一條秘密地道,那它通到哪里呢?如果是皇城外,那很多事情都就很方便了。
為了順利,景玉昭把日子選在了初六那夜。天慶除夕年夜宴之后陛下封筆,正式放假。初一主要是祭祀活動,初二是走親訪友之日,今日已經(jīng)初三,初七開璽,宮中的守衛(wèi)也恢復(fù)了正常,巡邏會更加密集。
初六,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日子,欽天監(jiān)還說那天會下大雪。對了,半夜再磨磨刀吧。
麗妃聽著琴語的匯報,唇角止不住的笑。賢妃果然是吃了秘方。那么下一步就是把秘方搞到手。不過這不是很容易。賢妃在宮中經(jīng)營多年,很難下手最近由于懷孕了,整個華清宮更像個鐵桶一般。
麗妃在琴語耳邊吩咐了幾句,琴語聽完匆匆出去了。
時間過的總是很快,景玉昭在華清宮又和徐若清上演了姐妹情深。
徐若清長了張和賢妃很相似的臉。兩個人還都自詡琴棋書法樣樣精通。不過徐若清的確是京城里有名的才女,做的詩很受一些風(fēng)雅的公子哥們喜愛。景玉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似乎徐若清和顧玨定了娃娃親。
賢妃身子犯困下去休息了,只剩下她倆。
景玉昭吃了一口橘子,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對了,表妹與本宮同歲,也不小了。訂婚這么久了,準備什么時候嫁過去?”
徐若清的指甲插進了橘子肉里,濺出一點汁液,瞇著眼睛。
“你故意的,明知道那個病秧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死?!?p> 景玉昭皺眉,“大過年的表妹就咒別人,似乎很不好。再說了,他如果死了,那你豈不是克夫?”
徐若清徹底生氣了,推開給她用帕子擦手的宮女,“景玉昭,你別太過分,我不會嫁給他的?!?p> 景玉昭心中同情了一把與自己一起發(fā)過誓約的顧玨,長的這么好,被嫌棄成這樣。兩個人脾氣不相投,話不投機半句多,景玉昭早早的離開了華清宮。
等景玉昭走了,徐若清的氣也沒有消下去,以至于回了侯府和徐夫人大鬧了一場。徐夫人也不愿意,可那是祖父和當年的顧老侯爺意氣相投定下的。只是沒有想到好好的世子,盡然是個短命鬼,那個娘也死的太早。
徐若清一生氣把徐夫人的青花瓷花瓶直接扔了出去。
“哎呦,我的祖宗啊!那可是一千兩銀子啊?!?p> “我都聽說了,顧侯爺一點也不喜歡顧玨,還想把世之位給顧炎,我不要嫁給他,死都不要。”
徐夫人摟住小祖宗,“辦法肯定是有的,不要著急,一定能想出個完美的計策?!?p> “要盡快,不能拖?!?p> 徐夫人妥協(xié),趕緊的點頭。好不容易哄住了生氣的徐若清。
今夜真是一個好天氣,當然只是對于某些人。黑壓壓的天空,月亮和星星都回家睡覺了,只留下一片大雪。
亥時已過。滿臉不愿意的紫黛被景玉昭逼著換上景玉昭的衣服。然后躺在床上,蓋上被子。
景玉昭和紫萱換上夜行衣,準備在侍衛(wèi)換崗的時候去冷宮。
紫黛極其不放心,“公主,奴婢和你一起去吧?!?p> 景玉昭將她的腦袋塞進棉被里,“你好好的裝本宮即可,你功夫不好,不能去添亂?!?p> 紫黛隔著被子都感受到了公主眼神殺,突然很痛恨自己當時為什么沒和紫萱好好學(xué)功夫。
時辰已,景玉昭和紫萱進入夜色之中。
紫萱守在屋門外。景玉昭進去后備好東西,挪開床,敲了敲墻面,里面的確像是空的。手在墻面上仔細摸索。最后在墻面與地面鏈接的縫隙里,摸到了大拇指大小的一個黑色按鈕。
這按鈕也太小了,只有小拇指那么大。景玉昭順時針轉(zhuǎn)了轉(zhuǎn),轉(zhuǎn)不動。又逆時針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沒有開。來來回回擰了十幾遍,毫無反應(yīng)。
這么冷的天,景玉昭的額頭盡然出了薄汗。
景玉昭扶著床架子喘口氣,看著那一點點的按鈕,越看越生氣,一腳踩了上去,碾了幾下。由于按鈕在縫隙里,景玉昭碰了腳尖,一股鉆心的疼痛感。
嘎吱一聲,墻面打開了。景玉昭張大嘴巴!這是誰發(fā)明的?果然在地上,就得使勁的踩。
景玉昭一個閃身進去,墻面恢復(fù)原樣。
里面漆黑一片,也不寬敞。景玉昭這一米六五的身高,還得彎著腰走。把提前準備好的蠟燭點亮、景玉昭總算看清了周圍。大約半米寬的暗道,周圍都是土,和景玉昭預(yù)想的那種石頭地下宮殿一點也不一樣。
大叔的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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