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現(xiàn)在風(fēng)大,一會兒就回吧。”
一宮女同旁邊摘花的人說道。
林子安看見拿著花籃的女子停下了動作微微側(cè)頭看著宮女,輕聲的說了一句就惹得宮女在一旁偷笑。
林子安看清了女子的容貌后,有些意外但卻又不太吃驚。但是腳步卻是停住了。
阮郗沒想到林子安會突然停下腳步,一個沒注意兩人的肩膀就磕到了一起。
看著林子安些許呆愣的神色,也順著林子安的目光看去,“我說你怎么走不動了,原來是看到了女子……”
話未說完,林子安一把捂住了阮郗的嘴,讓阮郗沒說完的話頓時又吞進了肚子里。
阮郗微微垂眸看著林子安捂住自己嘴唇的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也一時間耳尖泛起了紅。
林子安倒是沒有注意到阮郗的不同,眼中盡是拿著花籃的女子,看著兩人走遠,才小聲的問道:“方才那個拿著花籃的女子是何人?”
說罷也松開了阮郗。
阮郗伸手摸了下嘴唇后,說道:“那是榮娘娘。是個喜歡冷清的,所以平日里你也見不到,不認識也正常?!?p> “名字呢。是叫榮華?”
阮郗怔了下,沒想到林子安還知道榮娘娘的名字,“對,是榮國公府的嫡女,只不過榮國公府沒有,所以現(xiàn)在就變成了宮里的榮娘娘?!?p> 林子安微微蹙眉,“那為人怎么樣?”
“為人嘛……也說不出什么來。榮娘娘大約比大哥還要長個五六歲。是個冷清的人兒,平時也就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待著,也不出去。就算是有什么大場合也是不去的。以前家宴的時候就推脫,后來就直接閉門了?!?p> 林子安的眉頭鎖的更緊了。
也不再打聽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阮郗看著林子安走了,也邁步跟上,“你這人怎么回事,說得好好的也不說了,就來告辭也不說,轉(zhuǎn)身悶頭就走。”
林子安淡淡的回了句:“我告不告辭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都會跟來的么。”
“說的倒也在理。”阮郗撐開了扇子搖了兩下,“話說,小八不是跟著你練了首曲子么,聽說練得很是刻苦,可剛才家宴上也沒見說彈彈,不會是你這個師父沒教好吧?!?p> 兩人邊走邊閑談,回到了林子安的住處。
林子安慢條斯理的坐下來,不屑的瞥了阮郗一眼:“怎么會是我沒教好,話說我教的徒弟也是個極其聰慧的,什么樣子我清楚的很不用你來胡說?!?p> 阮郗自顧自的倒了杯茶,輕佻道:“喲,果然是師父了,這收的徒弟也是說不得的,到?jīng)]想到也是個極其護短的?!?p> “不過真話而是,算不上護短?!?p> 阮郗樂了,將手中的茶一口悶掉。林子安有些嫌棄的看了阮郗一眼,“這新到的好茶被你這樣喝,也是浪費?!?p> 阮郗不在意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有什么浪費的,總歸是進了我的肚子,解了我的口渴?!?p> “歪理?!绷肿影布毱妨丝谛碌降牟?。
阮郗想一出是一出的說道:“不如,你也教我一首曲子吧,曲子我都想好了,就是那首陳情,可好。”
“不好?!?p> 阮郗央求道:“林師父,就教我吧,我就學(xué)這一首便可?!?p> “再說吧。”
少女筱淺
沒錯,就是那首陳情,就是陳情令里的陳情。我這樣寫,你們也就知道這兩個人是怎么回事了吧。O(∩_∩)O哈哈~ 但是,我現(xiàn)在還在研究誰上誰下的問題,O(∩_∩)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