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喻言一盯,紀星燎馬上感受到了危機感。
還好他每天都把窗簾拉上,就怕被別人發(fā)現他在偷窺白梔月!尤其是怕被白梔月發(fā)現。
喻言看見白梔月已經走了很遠了,趕緊跟上了她的腳步。一邊小跑著一邊伸手抹著額頭上的汗水,今天下午真是太熱了!他的頭都快熱昏了。
一行人終于走到了車面前。
此時在三樓的馬修看見喻言要走,忙小跑到了陽臺上?!坝餮愿?,拜拜!”他揮著手向喻言告別。
只是此時的喻言,怎么看起來那么疲倦?馬修有些不解。
“小修,再見!”喻言也笑著向馬修揮了揮手告別。
可他最舍不得的人,就是白梔月了。
可惜她不知道,她還以為自己把她當做朋友呢!當初喻言說他們先從朋友做起,就是怕白梔月對他有抵觸情緒。
喻言上了車過后,把車窗搖了下來。他雖然很疲倦,可還是深情款款地看著白梔月,“梔月,我要走了,以后再來看你!再見!”
白梔月摘下了頭上的帽子,她的劉海有些濕噠噠的?!班?,好,路上小心!”
喻言朝白梔月點了一下頭,發(fā)動引擎,轉動方向盤。
白梔月看喻言要走了,便回了家。
對面別墅。
紀星燎從樓上沖下來,那個老狐貍,臨走前還對白梔月眉來眼去,他實在是受不了了。他必須得去給那個該死的男人一個警告。
“管家,開車!我要出去一趟?!奔o星燎站在客廳里面。
“好的,少爺你到門口等我,我馬上就就把車開出來。”
很快,管家便開好了車停在了門口。
紀星燎帶上墨鏡,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
對面別墅。
白梔月回到家里,疲憊地在沙發(fā)上躺下?,F在的她一點都不想動了,可是如果不在外面,她怕單獨和喻言在一起有些尷尬。忽然,她瞥見沙發(fā)上有個東西,拿過來一看原來是喻言的錢包。
他現在應該還沒有走遠,現在馬上出去喊他,他應該聽得見。
白梔月跑到了大門口,她氣喘吁吁地停在了喻言下午停車的那個位置。
還好,喻言的車還沒有走多遠。
這時,白梔月到“嗡、嗡、嗡”跑車加速的聲音。
她還沒來得及朝喻言揮手,就聽見了跑車的聲音。這誰???到這種荒郊野嶺飆車。
借著夕陽的光亮,白梔月看見對面別墅的管家大叔正坐在駕駛位上開著車,他的劉海都被風吹得老高,看起來可拉風了,連人都帥氣不少。
管家大叔的右邊,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男人濃密蓬松的頭發(fā)被風吹起來,不過沒像管家大叔那么夸張,應該是噴了不少發(fā)膠。白梔月在心里吐槽著。
當車從白梔月身邊經過時,她才看清了那個男人的五官。硬朗的面部輪廓,精致立體的五官,縱使看不見眼睛,光是看看臉,都讓無數女人尖叫瘋狂了。這哪個男人啊?還讓管家大叔載著他。
白梔月處于思考的狀態(tài)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