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咋了?”不知為何,當上官雪梨見到那絕美的笑顏時,居然全身一抖,懼怕了起來。她強裝鎮(zhèn)定的模樣,可當這個男人看向自己時,她心口一緊,連呼吸都不敢了。
分明是在笑,為何,她卻感到這么可怖。
“那我,是否是應該好好感謝一下,上官小姐跟我說這個震撼的消息啊?”
謝翎禹的話,讓上官雪梨放下口氣,謝謝就不必了,不過倒是能夠在往后,上官家需要時,幫襯一下。
“因為云夢堂姐的緣故,上官家和謝家也是向來有交情,沖著這份交情,我讓謝少早些知道事實,謝少就不必感謝我了。”
“那是當然,我鐵定,會記住謝家和上官家的交情。王康,通知下去,我這一刻起,帝國將收購上官家族旗下所有子集團,包括股票。眼下就通知所有高層,立刻動手。”
謝翎禹這話一說,眾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這是啥情況。謝少居然因為一聲話,就要收購上官家族旗下所有的集團,這般的決定,莫非不需要經(jīng)過董事會探討么?
“你你再跟我逗樂,我上官家的集團有這般多,你覺得你一人能吞得下么?”
上官雪梨是知道帝國的實力的,可在人前,她總不能慫,即便心中發(fā)虛,還是要撐著場地。
“你可以試一試看。”謝翎禹說著,不想再和這女人再扯下去,上官家會因為這女人的言行,付出代價的。
“謝翎禹,你你憑啥這么做?”上官雪梨氣急,其它人都不敢吱聲,默默的看熱鬧,她沒法,只好自己上。
“憑啥?憑我是謝翎禹,憑你,方才說得那些話。就憑你,讓溪婉生氣了。這些理由,夠了么?”
既然這幫人想瞧瞧,溪婉在謝家的地位,那他不介意讓這幫人見識見識。
“你就這么相信這女人,我說得那些,你一點都沒聽進去?”上官雪梨不愿相信,謝翎禹居然會這么相信蘇溪婉,乃至為她做到這一步,這不可能。
“即使你信,你怎么堵住其它人的嘴,謝家的人也會信么?這女人,只會影響你們謝家的聲譽?!?p> 上官雪梨見謝翎禹不理自己,焦急起來大聲喊著,所有人都聽見了這話。
“我看,毀壞我謝家聲譽的,是你這女人。”樓上傳來孟云芹的說話聲,一字一聲,擲地有聲,不怒自威。
所有人都往樓上望去,孟云芹正在從樓上下來。
孟云芹沒有料到,自己不過是去了好友的房間說了一會話,又鬧走出這般的事來??雌饋?,這幫人都以為,她謝家的兒媳婦是個軟柿子,什么人都可以上來欺壓一下。
“伯母,不是這般的,你不清楚,這女人,她……”
“什么這女人?!泵显魄垡宦暁v喝,盯著上官雪梨的模樣,她已然皆是不高興。上官家的女兒,何時這般沒有教養(yǎng),也不清楚他們究竟是怎么教女兒的。
“這是我的兒媳婦,禮數(shù)上,你應該尊稱一聲謝夫人,而不是這女人。你們上官家,何時家教變成這樣了,還有臉出來拋頭出面?!?p> 上官雪梨被孟云芹這幾句話噎得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她就不明白,為何這些老一輩的人總喜歡拿這兩個字而言她,她感到只須自己高興就好啦,憑啥要約束自己如此多。
“我的兒媳婦,豈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只是是多了幾個喜歡謝的人,就被有心人說成私生活混亂。還是說,旁人家的女兒,皆是沒人要的,要倒追才行。我們謝家的人,何時輪到外人小輩來評頭論足?!?p> “伯母,我”上官雪梨想解釋,不是這么回事,可孟云芹壓根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不要叫我伯母,我擔當不起。這般的家教,走出去,旁人會說我孟云芹的不是,擲我的臉。也怪不得了,大概這位姑娘你便是從來都沒喜歡謝者,才會妒忌我的兒媳婦,說出這般的話。”
“你”上官雪梨耐著脾性想解釋,可孟云芹方才說得話,卻徹底激怒了上官雪梨,什么叫她從來都沒過喜歡謝者,這不是在說她沒人要么?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何時沒有喜歡謝者了,喜歡謝我的人不清楚有多少。”
“噢,原本是這樣。這般,根據(jù)你說我兒媳婦的說法,我兒媳婦多了兩個喜歡謝者,便是私生活混亂。那你如此多愛謝者,那又成了什么???”
上官雪梨哪兒知道,孟云芹居然挖了如此一個坑在待著自己跳下去,這下,她自個兒都不清楚該怎么反駁了。
“壓根不是這么回事,她已然結婚了,還有心吊著她的前任男友,還有青梅竹馬的。你怎么能把我跟她相提并論?!?p> 上官雪梨對自己的姿色還是很有信心的,她不說出塵絕艷,卻也能驚艷四方。
謝翎禹瞧了瞧,輕笑著接過話說:“媽,這話你的確說錯了?!?p> “噢?是么?”孟云芹似笑非笑的盯著謝翎禹,母子倆神情交流中,上官雪梨仍在得意,謝少都承認了,蘇溪婉可不能和自己比。
“這般的女人,連給溪婉提鞋,都沒資格。你把她和溪婉比,不是在貶低溪婉么?”
“哎喲!是的,你瞧瞧我,真是年紀大了糊涂了。她,的確連給溪婉提鞋,都不配?!?p> 母子倆一唱一和,上官雪梨本待著的夸贊,卻變成了這般的侮辱,她幾近不敢相信所有的一切。
謝家的人都傻了么?蘇溪婉憑啥把謝家的人收得服服貼貼的。
“謝少就因為一個女人,放言要將上官家旗下所有集團都收購,這樣沖動的做法,你感到,他還能擔當?shù)蹏目偛妹??像蘇溪婉這般的女人,早晚會把你們謝家徹底毀掉的?!?p> “噢?翎禹,你居然這么做了?”
上官雪梨暗喜欣喜,她就沒猜錯,謝家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做這般的事,蘇溪婉,看你還有啥好狂妄的。
“嗯!”
可下一秒,當她聽見孟云芹說得那句話時,整具身子差點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