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郎天縱向著那小白臉看去,發(fā)現(xiàn)越看越像自己。于是,他向著那小白臉問道:“你娘好嗎?”
“嗯?”
聽到了這話,那小白臉頓時一怔,說道:“好,當(dāng)然好。但是,自從我爹去世了以后,我娘顯得有點(diǎn)寂寞。”
“有點(diǎn)寂寞……”
笑了一下,郎天縱轉(zhuǎn)頭向著聶依柔說道:“拜托你幫忙把他給解開?!?p> “呃……”
頓時,聶依柔有點(diǎn)發(fā)愣,想道:今天怎么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自己這位姨夫可是從來沒有像這樣和自己說過話,并且還用了‘拜托’兩個字。
而看到了聶依柔并沒有動,郎天縱就又把剛才說話說了一邊:“拜托你幫他解開鎖鏈?!?p> “好、好的?!甭櫼廊狳c(diǎn)頭。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郎天縱要讓自己這樣做。但是,她想郎天縱這樣做一定有他的計(jì)較。于是,也就不再多問,徑直著向著那小白臉走了過來。
而聽到了郎天縱先前的話,那小白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想道:這個老家伙一定有什么陰謀。
這樣想著,這小白臉暗暗在身體里面把自己斗氣集中了起來。然后,在聶依柔給自己解開鎖鏈以后,猛地發(fā)難,向著聶依柔襲了過去。
不過,聶依柔早就防著他有這一招,就在那小白臉發(fā)難的時候,身體猛地向后退去,躲了過去。
而那小白臉看到了自己的一擊沒有擊中聶依柔,于是身體一轉(zhuǎn),就向著郎天縱攻了過去。
可是,這時的郎天縱正在回憶自己當(dāng)年那段風(fēng)流韻事,想起了那熱情如火的莊瑞兒,他的內(nèi)心就不禁一陣激動。
雖然成為郎家家主這些年,他也納了不少的小妾。但是,沒有一個可以讓他找到當(dāng)年和莊瑞兒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而就在這時,那小白臉的攻了過來,直到一陣勁風(fēng)撲面而來,郎天縱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舉起了雙手,迎了過去。
但是,那小白臉雖然看起來長得跟一個娘兒一樣,身手卻是不弱,他的攻擊和郎天縱雙手一下子撞到了一起。然后,郎天縱“蹬!蹬!蹬!”的連退三步。
而乘著這個機(jī)會,那小白臉的身體猛地一躍,到了暗室的門口沖出了出去。
“姨夫?!边@時,聶依柔跑到了郎天縱的身邊,問道:“您沒事吧?”
“沒事……”
郎天縱搖頭。
而看著搖頭的郎天縱,聶依柔說道:“我去追那小子!”
“好。”郎天縱點(diǎn)頭,說道:“不過,你要記住,不要傷害他?!?p> “啊……”
聶依柔愣住。隨即一點(diǎn)頭,說道:“好,我會記住的?!?p> 然后,就沖出了暗室。
而在聶依柔離開了以后,一直抱著肩膀、在一旁看戲的虬髯大漢,對著郎天縱說道:“我記得當(dāng)年莊瑞兒好像是你的姘頭?難道你以為那小子是你和那女人的孩子?”
“你不這樣認(rèn)為嘛?”聽這話,郎天縱說道:“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那小子長得和我多么的相像啊?!?p> “呵呵!”
虬髯大漢笑了兩聲,然后就不再說話了。
※※※
意外的,那小白臉的速度非常的快,聶依柔追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勉強(qiáng)的將要追上。而眼看著聶依柔就要追上了自己,那小白臉轉(zhuǎn)頭說道:“你為什么要一直追著我?”
而聽到了那小白臉的說話,聶依柔說道:“我姨夫有一樣?xùn)|西在你那里,只要你把那東西交給我,我自然就不在追你了?!?p> “真的?”聽這話,那小白臉說道:“如果我把東西給你,你就不再追我了?”
“當(dāng)然。”聶依柔點(diǎn)頭,道:“本姑娘一言九鼎?!?p> “好!”
那小白臉點(diǎn)頭。而隨著小白臉的點(diǎn)頭,他的手臂一伸,從他的懷中掏出了一樣?xùn)|西,然后手臂一揚(yáng),就把那東西向著聶依柔扔了過去。
“唔!”
聶依柔急忙伸手接住了那東西,然后一看,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黃色的封套,而打開了封套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是一份地圖。
“呃……”
看著那地圖,聶依柔頓時一愣,想道:難道這小子在耍我?
然后,準(zhǔn)備再追??墒?,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這地圖上面標(biāo)識的地形非常的相熟。于是,她急忙細(xì)細(xì)看來。而后,發(fā)現(xiàn)這份地圖正是附近荊泰山的地圖。
而其中還有幾處地形被用紅筆重重的標(biāo)示了出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著那地圖,聶依柔想道。
“管他了!”
然后一咬牙想道:這小子既然隨身帶著這份地圖,并且還把這幾處地形給標(biāo)示了出來,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就算沒有什么秘密,那小子把這幾個地方標(biāo)示了出來,定有什么目的,我就去這幾處看看,碰碰運(yùn)氣,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小子。
這樣想著,聶依柔轉(zhuǎn)身就向著陽安城北面的城門走去。
※※※
要想去荊泰山,必須先從陽安城北面出城,然后行駛屬于里路,才可以到達(dá)。而每天晚上,陽安城都會關(guān)閉城門,等到了五鼓雞鳴的時候,城門才會打開。
而此時,正是半夜,離打開城門的時候還有一、兩個時辰。于是,赫睿聰就先帶著那個少年,找了一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并且為那個少年治一下傷。
看著這個少年身上那一道道血粼粼的鞭痕,赫睿聰想道:郎天縱到底是為什么啊?把他打成這樣。
赫睿聰身上并沒有治療外傷的藥。但是,在那個女人把這個少年拋向自己的時候,順便還拋過來一瓶外傷藥,并且還說:“你給他治一下傷,要是在半路上死了就麻煩了。
拿出了那瓶外傷藥,赫睿聰看了看,然后倒了出來一點(diǎn),開始在少年的身上涂抹。但是,那少年的鞭傷密密麻麻地,幾乎布滿了全身。于是,赫睿聰干脆就把他的全身涂了一個遍。幸好兩人都是男人,并沒有男女授受不起之類的。
而把傷藥涂完了以后,赫睿聰把自己的外衣撕成了一條條的,給那個少年包扎好。接著一看,得,快成木乃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