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番商議,最后確認(rèn)了寧林軒,梁發(fā),及英白羅三人隨同,另外三人需得隨同寧中則坐鎮(zhèn)華山,以防宵小之輩再次上來挑畔。
至于助陣的記名弟子,岳不群倒是帶上了一大半,畢竟這是去比武的,人數(shù)多了,看著聲勢也足上一些呢。
次日,天剛微亮,寧林軒已換上一身青杉勁裝,腰佩長劍來到了華山大殿外。
那里梁發(fā),英白羅及岳靈珊都已到,身后站了一排弟子,足有二十之?dāng)?shù),見到寧林軒過來,齊齊喚了一聲九師兄。
寧林軒來到岳靈珊前,看到她面色還是略有些蒼白,輕聲問道:“小師姐身體如何?若是不舒服的話,要不別去了吧?”
岳靈珊微笑的搖搖頭:“無妨,那風(fēng)清揚并沒有下重手,昨日歇養(yǎng)后,我已無大礙了?!?p> 過了稍許,岳不群帶著緩步過來。
望了眾人一眼,淡淡道:“走吧。”
雖說同屬五岳,但嵩山離華山也有數(shù)百里之遠,
山腳處有驛站,眾人一行快馬加鞭,才于次日下午臨到了嵩山派中。
歇息了一日后也就到了大比的時日。
大比地點會于嵩山正殿,此時已是人頭涌動,站在岳不群的身后,寧林軒瞇眼打量起了四周。
殿內(nèi)涇渭分明的劃作了五片區(qū)域,中間是一個空曠的場所,顯然是給眾人比武之用。
嵩山因為是主場,所以陰鴛險刻的左冷禪坐了上方正座,身后站著十三個滿臉戾氣的弟子。
個個太陽穴高高鼓脹,顯然實力不凡,應(yīng)當(dāng)便是嵩山派聞名江湖的“嵩山十三太?!绷?。
正座下首左右兩邊各擺了兩個長桌,桌上擺了清茶和點心。
華山派位于左側(cè),岳不群彬彬君子模樣落坐,身后加上自己足有二十三名弟子,論人數(shù)是此行之中最足的。
右側(cè)是衡山派,落座的是其掌門莫大先生,形貌落拓,衣飾寒酸,不似一位威震江湖的一派掌門,倒更象是一個久困風(fēng)塵的潦倒?jié)h子。
身后站著十九名弟子,不過看其弟子的眼神,似乎對嵩山一派并不什么友善。
細細一想他也知曉情況,畢竟衡山派的劉正風(fēng)就是被左冷禪派出的門人給滅殺了全家的,兩派如今能安然落坐沒有大打出手,顯然已是好脾性了。
對面是恒山派的定閑師太,看著慈祥平和,身后站著十六名如花似玉的小尼姑。
好幾個女弟子正拿著眼睛一個勁的偷瞄自己,引的岳靈珊暗暗吃味,不得不說林平之這模樣,確實是討巧。
泰山派的天門道長威嚴(yán)厚重,眼光鋒銳如刀,身后帶了十八名弟子個個不拘一笑,顯然門規(guī)森嚴(yán)。
一時之間,殿內(nèi)倒是合聚了有近百余人。
不過嵩山正殿極廣,雖說人數(shù)不小,倒也不會顯的擁擠。
寧林軒暗暗琢磨著眾人的實力,畢竟眼前這些人可全都是一個個行走式的潛能點呢,今日若是運道好的話,可就是一波肥的命數(shù)了。
待得眾掌門落坐,左冷禪站起身子,舉起手中大碗沖著四方昂首道:“五岳劍派,同氣連枝,今日共襄大舉,只為救天下蒼生,大家隨我滿飲此碗!”
“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共襄大舉,為救蒼生!”
“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共襄大舉,為救蒼生!”
“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共襄大舉,為救蒼生!”
“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共襄大舉,為救蒼生!”
眾掌門齊齊舉碗,口號響亮,隨后將碗中酒喝了個干凈。
至于這話到底有幾分真假,那恐怕只有他們自己心中才知曉了。
飲盡碗中酒,左冷禪一砸瓷磚,哈哈大笑道:“比武開始!”
倒是極為干脆,半點都沒有拖泥帶水。
伴著上首一個渾厚的銅鑼調(diào)擊聲響起,五岳大比正式開始。
最先上場的肯定是萌新級的小弟子了,畢竟大佬們肯定是要等到最后才出場的。
不可能身為堂堂掌門,直接就開搞,那樣也太掉身份了。
五大劍派合并本質(zhì)上就是各門派的高度集中于一人,將五大劍派的生死榮辱連系一身的過程。
所以身為總盟主,那就得是能夠保得住大家的大靠山,武功一定是要出眾,但對應(yīng)的手底下的弟子及門人強橫也是一大關(guān)鍵。
一個好漢三個幫,你身為對抗日月神教的總盟主,底下沒一把使喚的能人好手照應(yīng),全靠自己一個人莽,或者天天讓別個門派的弟子,出去擋槍那也不現(xiàn)實呢。
擋的次數(shù)多了,別派也是有想法的呢!
所以在各方掌門比武之前,底下弟子的相互比斗露下門派底蘊,秀下宗門肌肉這也是應(yīng)有之舉。
左冷禪手臂一揮,其身后便走出一名勁裝男子,沖著四周躬躬手道:“嵩山弟子史登達,借花獻花,先向諸位師弟討教一番?!?p> 寧林軒剛想動身,便見得右邊衡山派后邊便竄出一個身影道:“衡山派向大年迎戰(zhàn)!”
雖說心中暗惱慢了一步,但人家都在場中你來我往的打的歡快,他也只得止了步邁。
大慨斗上十余招后,史登達一劍將向大年給刺了個通透,旗開得勝贏得了勝利。
這可把旁邊的寧林軒看的肉疼了。
這怎么就這么死了呢?
等我上場再死多好啊。
10點潛能點就這么打水飄了。
眼見得第一回戰(zhàn)斗便是丟了性命,衡山派中有人怒斥:“嵩山派太過了吧,只是切磋為何要殺人?”
“武場之上,刀槍無眼,拳腳無情,有所傷亡再所難免,況且結(jié)盟是為了對抗日月神教,可不是關(guān)上門來過家家,眾位都是習(xí)武之人,應(yīng)當(dāng)早有此心理準(zhǔn)備才是。”
左冷禪淡淡一笑:“若是害怕的話,喝酒閑看莫入場便好?!?p> 他這話中明顯就是看不起人了,此言一出,衡山派底下的弟子都是滿滿的不悅。
“住口”
莫大先生伸手冷冷道:“向大年技不如人,爾等還要再當(dāng)眾出丑嗎?”
衡山弟子們這才噤聲不言。
其余三派倒是眼觀鼻,口觀心,各個都如泥塑雕象般沒有多言,靜坐壁上觀。
他們巴不得其余各派門下的固執(zhí)弟子死個通透,這樣自己接掌總盟主時,也更好使喚呢。
其中有與向大年交好的,面色氣的通紅,直接持劍躍到場中道:“我來與你一戰(zhàn)!”
結(jié)果不到八個回合,又是涼涼。
這下眾人也是看出了門道,這史登達顯然是已入三流武者之境,否則不會有如此強橫。
應(yīng)當(dāng)是左冷禪特意派出來的棋子,存的便是殺人立威的心思,所以才下手不留性命。
而場中的史登達將劍一甩,沖著四周露出了一抹獰笑:“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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