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大那平靜且又帶著微微寒光的眼眸讓他瞬間慫了:“不敢不敢,還是我請老大,我請?!?p> 白律笑道:“航宇,看不出來,你還挺慫的。”
他和常航宇認識是因為李赟郅,以前他們幾個都是在一所學校讀書的,后來常航宇經(jīng)常跑到學校里找李赟郅,一來二去的他們也就混熟了,只是后來他去了美國,就沒怎么聯(lián)系了。
這沒想到才兩年不見,這家伙是越長越帥了,而且不管是性格還是氣質(zhì)都大有所改變,特別是他的陽光開朗,和郝池一毛一樣,只是兩個人若實質(zhì)性的分,還是有些不同的。
更沒想到的居然是他在國外認識了陽沐沐這樣一個女孩子,還把陽沐沐當做自己的老大,在陽沐沐面前認慫,想以前,他可是巴不得別人知道自己是多么多么牛逼的,結(jié)果現(xiàn)在這么看清現(xiàn)實。
常航宇翻了一個白眼,有些小生氣:“哼,你就笑我吧,反正不管你們怎么說,我老大就是我老大,就算再慫,我也愿意?!?p> 見他一副癡兒的傻笑,白律頭一次覺得這個家伙是不是真的腦袋瓦特了,雖然他也承認沐沐這個女孩很優(yōu)秀,但是也不至于讓他這樣癡迷啊,還是說這家伙魔怔了?
陽沐沐聽他這句話,很是欣慰,沒白教啊,至少這家伙心里還是向著她的,她還以為他見到他這個表哥之后就把她給淡忘了呢,結(jié)果在這家伙的心中,她的份量和他表哥李赟郅重多了。
李赟郅像是看不慣他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微偏過頭:“這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也不是你耍痞子的時候,更不是聽你說你忠誠的教堂,如果覺得待在這里不樂意,可以直接走出去,沒人攔著你。”
“表哥,你今天懟了我一天了,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惹著你不開心了?還是說我昨天晚上夢游到你床上對你進行非禮了?沒道理啊,我早上還在自己的床上,怎么可能對你非禮呢,我又不好這一口?!闭f著說著,他竟然自己胡思亂想起來了,腦海中各種粉紅色的泡泡,突然想到什么,自己在哪兒打了一個顫,自個兒把自己惡心到了。
而對于他說的語無倫次,胡謅八扯的話,李赟郅只回以清冷的眼神:“我懟你還需要理由?”
常航宇:“。。。”
好吧,他是大哥,他說了算,他也沒必要自找沒趣,萬一真的把他這個表哥給惹急了,到時候可沒有好果子吃,俗話說得好,遠離表哥,珍愛生命!
由于郝池去了隔壁學校的時間,所以他沒有看到這樣精彩的一幕,要是被他看見,他一定會抱著常航宇痛哭流涕,像找到多年的親兄弟似的,終于有人和他一樣,被赟郅給懟天懟地了,他終于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默默承受來著赟郅的洗滌,他不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說起郝池,他剛剛才走進旭光呢,瞟了一眼眼前的旭光,他撇撇嘴:“唉,和我們北川比,還是差了一點?!?